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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道粗雷从空而降,犹如缩小版的五雷轰顶,巨大的雷威将那片草丛劈出一道浅坑。

嗡嗡的虫群忽然就像是失去了方向感,在半空乱窜。

余清歌拍了拍手,眯着眼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道浅坑。

焦黑的坑中有一个人背面朝天,从背部来看并没有呼吸起伏,看起来已经被淘汰了。

不过被淘汰了的人,不应该似李慕那般只留下一片血迹,身体消失吗?

有诈!

余清歌迅速后退,不过坑中的人更快,屈膝弹跳起来,指尖的寒芒一闪,对准了她的脖子。

一道血痕在余清歌脖子上清晰可见。

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一手的鲜血异常分明。

艹!幸好她皮糙肉厚,不然这脖子都要被他削断了。

黑袍人一击不成,又指使虫群聚集,对余清歌前后夹击。

余清歌周身被一股隐秘的气场锁定,让她四面皆有种无可遁形的感觉。

这也导致即便她在背后做出什么举动,也能被黑袍人迅速反应过来。

这种锁定,应来自于虫子!

她甩出数十道雷符,将周边三丈之地炸了一个遍。

果然地面上出现了几只红色的虫子。

这虫子实在是太棘手了!

能够这么擅用虫子的,也只有滇南那边的宗门了。

余清歌趁着黑袍人还没来得及布置下一波虫子时,又抡起榔头,以蛮力硬砸了黑袍了几下。

黑袍人一声闷哼,吐出一口淤血出来。

余清歌趁热打铁,一边指挥傀儡用五雷术攻击虫群,而她再时不时地甩出雷符消灭周边隐藏的虫子。

银色的雷潮将此处彻底掩埋,只能听见“噼里啪啦”虫子炸裂的声音。

黑袍抬手,挣扎地从指尖飞出一道银芒。

大局已定,最后的挣扎也是毫无用处。

余清歌只动了一下短刀,就将那银芒斩成了两半。

那银芒是一只银色的虫子,口器极长,此刻软趴趴躺在地上。

黑袍人见最后一击也不成功,无奈地低下了头,“你杀了我吧。”

“好。”余清歌也不废话,干脆利落地把他淘汰出局。

抢榜之时,对其他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心狠了。

林中有一河道,潺潺流水,清澈见底。

余清歌做了一个简易木筏,沿着河道顺流而下,在行过百丈之后,忽然遇到一渔网横跨河道进行拦截。

“起。”

她利用河道转弯处,控制木筏撞上河岸,避免了与渔网撞上。

等她走近细看,才发现这渔网之上遍布细小的钢针,每一根都无比锋利。

“这是哪个人才设置的渔网,是要捉鱼呀,还是要捉人?”

“嘻嘻,当然是要捉人了。”黎未娇从一旁走出来,笑道,“这不是就捉到你了吗?”

余清歌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往后退了一步,“先说清楚,是朋友还是敌人?”

“先是朋友,后是敌人。”,黎未娇理所应当道。

“不如我们先合作起来,而后等到了最后,再由我们几个评出胜负。”

“那自然没问题。”余清歌走向黎未娇,“我们几个,除了你还有谁在?”

黎未娇点了点,“莫子风,吴固原……对了,还有一个人,你应该也认识,周沉秣。”

“周沉秣?”余清歌忽然转头,顿了顿,意味深长道,“我们的确认识。”

他们几人占了一处山洞作为根据点,走进去后,一簇篝火在正中间熊熊燃烧,另外几人则沿着山洞壁围坐了一圈。

莫子风正在对着一张地图研究,他见余清歌进来,来不及说话,便拉着她去看地图。

余清歌定睛一看,这地图极为详尽,标明了每一处山,与每一处水。

“在两个时辰之前,抢榜的最后规则公布了,采用赋分制,杀一人为一分,但是,”莫子风顿了顿,“若是有人收集一块镜片,便积两分。”

“这就是镜片,听姬家的人道,这是乾坤镜的衍生法宝,若是将镜片集齐了,可以得到一三品法宝的乾坤镜。”

莫子风手中有一块亮闪闪的镜片,晶莹剔透,犹如水晶。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你看这里,”莫子风微微一笑,指着地图上一处山谷,“这里易守难攻,若是我们在这里设伏,直接从其他人手里拿到镜片,岂不是省了我们好大功夫。”

余清歌瞬间明白了莫子风的想法,接话道,“那我们所需要做的,便是将其他人引到这个山谷。”

“没错,拉仇恨。”

“好。”拉仇恨这种事情,做起来实在太简单。

他们几人接着又制定好了详细的规划,便前往山谷处设置陷阱。

因这些人里只有余清歌擅长阵法一些,便由其他人去设置阵点,而她在山谷中指挥。

“周沉秣。”

余清歌忽然开口,喊住了拿着一堆东西准备离开的周沉秣,“我一个人在这里忙不过来,你能不能留下来帮帮我。”

周沉秣背影忽然顿了顿,愣在原地。

黎未娇自然接话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帮清歌吧,布置阵点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就够了。”

“好。”周沉秣低低说道。

山风呼啸,此时只剩下她们二人。

余清歌干脆挑明了话头,“我当初放你离开妖族,是念着你说自己是迫不得已的份上,所以才放过你的。”

“但是你如果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害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周沉秣急忙道,“我知道,我回来后并没有向宫家报告你还活着的事情。”

“但是宫家在天沧宗里收买了很多人,只怕你的事情瞒不住多久……”

余清歌拧了拧眉,看她这样子,似乎也不像是在说谎,“好,那我就暂且相信你一次。”

周沉秣松了一口气。

她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知道自己和余清歌对起来根本不占任何胜算,何况余清歌和宫家比起来,自然还是宫家更可恶。

宫琳瑶那种人,死得也根本不冤,她背后不知做了多少坏事。

周沉秣摸了摸后脑的疤痕,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横贯了她整个后脑。

这是她十岁时,宫琳瑶说要拿她试刀时留下的。

即便余清歌不杀她,她也要找机会杀了宫琳瑶。

还好,她最近已经在寻找机会让父母离开宫家了,只要父母不受宫楷那个老匹夫威胁,那她自己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