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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玉昌渡江护家眷 玉涵拂柳平湖月

第四十八章 玉昌渡江护家眷 玉涵拂柳平湖月

玉昌、玉龙和刘道隆议定好安全渡江转移眷民的方案后,立即派李阳将方案上报,左帅看了方案,感觉可行,但现在南朝政权更迭,齐政新立,北伐声势逐日提升,就赶觉去江南的紧要性和安全性都有待推敲,因为玉龙是南朝刘宋朝臣后代,借玉龙办成此事时机非常宝贵,于是左帅传令玉昌,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便宜行事。

玉昌看了左帅的令旨,感觉左帅似乎有些隐衷,在此关键时期刘道隆最需要北魏支持,他在徐州,家眷在建康和杭州随时都会被萧齐政权控制,而一旦为萧齐掌控,几个月的反正工作前功尽弃,现在刘道隆盼家眷,每天望眼欲穿,如果听左帅之令,可去可不去,不去的话,刘道隆如何看北魏,如何看自己,把危险都让别人去承担,自己摘桃子,我们不给对方一点安全感,对方怎么会信任我们,渡江一定要去,有危险也得去,大魏要统一,要占中原,不渡江能统一吗?我就做大魏统一江东渡江第一人吧。“玉昌哥,左帅可能怕你去江南不安全,但过了江,有玉龙和我父亲接应,甚至比江北还安全,所以你不要有顾虑,我保护你和玉涵过江。”关键时刻程金力挺渡江,听了程金的话,玉昌更加增强了信心。为了争取江淮,玉昌与玉涵商量,克服一切困难渡江,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何况到了江南,还有玉龙、延龙、宛香、程亮。我们去江南有优势,要做大事,就不要纠缠细枝末节。危险和牺牲总会有的,但不能因为有危险,有牺牲,我们就害怕了,就不前进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想前进,必须有人敢担当,敢付出,敢牺牲,玉涵全力支持玉昌,在此关键时刻,是分化南方政权最有利的时机,尤其对刘氏宗族势力的保护和争取。多大的危险,多大的牺牲玉涵都陪玉昌去。

一切准备好了,玉昌向刘道隆辞行,刘道隆此刻也理解玉昌,玉昌不去江南,他也不怪玉昌,毕竟政治变幻神秘难测,这次玉昌下决心去江南,刘道隆非常欣慰和感激,他深为大魏有如此开明大义的小将感到佩服,由玉昌看到了大魏的未来。

临行,刘道隆给玉昌批了很多路条和护符,江南的州县要人名录,禁军首领及与自己的关系,他又嘱咐玉龙,到了杭州首先去叔父刘向全那里,他现在是刘家唯一的旗手了,在江南一定保证玉昌、玉涵的安全,别让江北人看不起我们江南人。交待完了,刘帅送玉昌上路,来到运河码头,从徐州顺运河南下,直达杭州,船驶离码头很远了,刘帅仍在码头上站着,向他们招手,花白的胡须与白色的盔缨一起在风中飘着,将军迟暮,加上家族毁灭,他所有的希望都在玉昌身上呢,他怎么不牵挂张望呢?

风渐大了,船公升起了帆,北风呼呼刮起,吹动帆船向南飞驰,一帆风顺,北风吹过了长江,小船直奔杭州冲去。

这一日小船到了杭州,玉昌玉涵一看杭州城,高楼林立,买卖铺户沿钱塘江展开,青山披绿,西湖泛波,有词赞曰:“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山献(音yǎn)清佳。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嘻嘻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杭州的繁华使人应接不暇,把全旺的眼睛都看直了,玉昌哪有心思看景啊,他就想早点见到刘家家眷,恨不能一天就找到招呼齐了,送到徐州去。玉龙看玉昌心事重重,就开导道:“玉昌玉涵,到了江南一切都有我安排,啥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和玉涵尽情的玩几天,江南不象人们想象的那样惊险。”“就是就是,玉昌哥哥,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杭州,你可得带我好好玩玩。这次我可大开眼界了。“全旺说的对,你们好好玩玩,开开眼界,这几家老小包在我身上,玉昌,不是我开口,就是你不来,这几家子我也能全部安全送出去,我之所以把你们带到江南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旅游散心的,也让玉涵你们到舅父舅母府上小住几日,延龙和宛香早就想见你们了。”

“玉昌,我们听玉龙的,在杭州、在建康所有公事全交给玉龙,我们就开开心心的玩。”

“玉涵,到了江南,你是主人了,玉昌是女婿,你可得把玉昌照看好了。”玉龙对着玉涵眨眨眼。玉涵心领神会。一会儿到了码头,一行人上岸,玉龙找了靠近西湖边的一户农家小院,这是父亲来江南最早落户时的房东,人好善良厚道,在这里住下不引人住意,相对安全,安顿好玉昌人等:“你们在这里休息,我去找向全叔,我和他接上头后,就带你们去见他。”说着,玉龙离开小院消失在巷口。

玉龙按照刘元帅给的地址,来到了龙井山下的一所宅地,那是一座王府建筑,大门上王府的匾额摘了,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大门和角门都关着,玉龙看了看四周,没有暗哨盯梢,然后上去敲角门,敲了几下,不见动静,又等了一会儿,听见脚步声,来人从里面门缝向外看,玉龙看里面有人观察,上前来:“我是李熙之子李玉龙,请问这是刘向全府上吗?”“客官有事吗?”“烦请向刘老爷通禀一声,我有事请教先生。”来人并未回答,也未开门,然后回去脚步声渐远。不多时里面脚步声又响,还是刚才那人,这次门开了一道缝,来人把玉龙让进院子:“老爷在后堂等着客官。”院子非常冷清,来人领着绕过屏风,从东脚门穿过,来到后院内宅。进了书房,就见一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在书案前写字,一看玉龙进来,忙放下毛笔,迎了上来:“玉龙贤侄,是你吗,哪阵风把你吹来了。”玉龙打量老者,不敢相信这就是5年前在徐州见到的大帅,几年胡发全白了。一边打量一边施礼道:“刘叔,徐州一别几年不见,江山和容颜都改了。”“都改了,改了,挡也挡不住啊。”“刘叔,我从徐州来,大帅让我来接你。”老头子听了一愣:“怎么你见了道隆了?”“这是道隆给你的信。”玉龙把信递给老人。向全读了信,长叹一声:“谁能想到我们刘家几年就落到这般光景。”“现在京城那边情况怎样。”“能怎样啊,死的死,亡的亡,我这代十八个王爷就剩我了,因为年轻时和老萧关系不错,他们还没对我下手啊,我躲在这里也是朝不保夕啊。”“这次刘大帅派我来接你,同时接上彦师伯、薛安都家眷,一同北上,大魏派遣使人员也来了,我们保证王爷家小的安全。”“玉龙啊,我知道你家祖上是前朝忠臣,刘宋建立你们有些看法,没人出来入仕,但你们对朝廷的忠心老朽佩服,上次你从平州龙山回来,在我们军饷经费无着落的时候,帮我演了出戏,维持了南朝在淮北的统治,但南朝对淮北从来都是当后娘养的,淮北将士们苦啊。”“所以,刘大帅这次决心弃暗投明,联合四州举事,既是国家幸事,刘家幸事,也是百姓幸事。因为刘大帅请求,在四州未见行动时,北魏就调拨100担粮食救济河南灾民,解决了河南饥荒。”“河南饥荒不是一年两年了,我在徐州那会就想解决,但无钱无粮,有心无力越拖越严重。”“现在好了,北魏既送来了粮食,又颁布了均田制,河南农民领粮又领地,饥荒彻底解决了。”“了不起,就冲这一点,我家道隆做的对。我同意北上。不过,现在萧家暗哨遍布江南,我们怎么走?”“明日我带了大魏使节来,我们详细制定方案。”“好,一定小心,可别连累了北魏使节。”“刘叔放心,玉龙一定保护好你们所有人的安全。”玉龙说完,悄悄离开了刘府。

玉龙从农家院走了,玉昌本来想在农家竹床上歇歇,那全旺哪里肯依,过来非要让玉昌领了去西湖,他说要看三潭印月,要看柳浪闻莺,要听南屏晚钟。玉昌不起来,他又去求玉涵,玉涵只好拉起玉昌,叫上程金,几个人一起上了苏堤,那时节,江南正是晚秋时节,江南晚秋可不比平州和平城,草木枯黄落叶纷飞,江南秋天漫山披绿,野花盛开,完全如春潮涌动。全旺一边赏景,一边沿滩问这问那,看见泥人他想要,看见皮影他想要,看见炸串他想吃,看见烤白薯他也想吃。他最高兴的是玉昌能带他到江南来,简直是人间天堂。来到码头边,他要求坐船去看三潭印月。玉昌想和玉涵清静一会儿,就叫程金,让程金陪全旺一起去。自己拉了玉涵,向湖岸深处一亭走子去。玉涵陪了玉昌沿了湖堤,慢慢的走,两侧是一排整齐的垂柳,晚秋的风轻轻吹动拂柳,在湖面荡起层层的涟漪。来在亭前,看那门楣上一块匾“平湖秋月”。玉涵拉了玉昌,在条凳上依栏坐下,在异国他乡,是玉昌一封信把她从龙山叫到了徐州,又从徐州带到了杭州,她是那样的心甘情愿,玉昌每次需要她,都是他遇到难题的时候,这些难题都是事关国家前途命运的大事,只要收到玉昌的请求,她都义无反顾,这次来江南,能把四州刺史的家眷带往江北,促成淮北四镇的招抚吗?从徐州出来就听李阳说,平城已经对左帅招抚淮北的做法有些微词了。现在玉昌居然斗胆一人下江南,回朝后有没有人说长道短?

这些玉涵心里反复思想,她就想怎么能帮上玉昌。

“玉涵,你在想什么?和我独闯江南后悔吗?”

“玉昌,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不后悔。更何况这次是为了国家。”

“玉涵,你太好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此生离不开你。”“都快十年了,那时我们还是孩子,你怎么就到了龙山,我们怎么就到了一起。”

“龙山的桃花溪太美了,景色美,人也美,所以上天安排我去那么美的地方遇到了最美的你。”

“龙山比孤山还美吗,黄台湖比西湖还美吗,我比杭州的姑娘还美吗?”

“美!因为有你,那是最美的地方,你在哪里,哪里就最美。”

“现在我在西湖。是西湖美还是我美?”

“你美,因为你美,西湖才美,你看,新月初升,一湖碧水平静如镜,柳堤上野花点点,小楼上笛声悠扬,真是如诗如画的境界啊,而你就是西湖最美的风景。”说着,玉昌揽玉涵入怀,这样的良辰美景,他要占有她。他低下头,双唇轻轻的吻玉涵。玉涵接住玉昌的火热的双唇,她慢慢的倒下,倒在条凳上,象堤边的柳条那样柔软,那样轻,而她的唇与玉昌交织着,她的双唇和舌尖也那样柔软,那样轻,轻柔地绕着玉昌的双唇和舌尖,在西子湖畔,两颗心融合在了一起,两座火山般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

很久,月亮升上了树梢,晚风大了,拂柳摆动的幅度更大了,柳浪闻莺的景色比平湖秋月更胜一筹。

对面楼上的笛声一忽儿悠扬,一忽儿哽咽,大概是初学的艺人在练曲吧,吹奏了几曲之后,由哽咽变得嘲哳,最后戛然而止。笛声止了,玉涵也一下子醒了,她挪了挪身体,玉昌还在酣睡,在西湖边,在晚风里,玉昌睡得那样甜,玉涵没有叫他,这些日子他太累了,也太紧张了,只有她在身边的时候,他才敢放松休息一下。西湖秋夜的风并不凉,所以她想让玉昌多睡会儿。玉涵理了理衣服,又梳了梳头发,然后站起身,向湖上望去,月亮升起来了,银色的月光洒在湖面上,象铺满了细碎的银屏,孤山寺的钟声偶尔的响起,比龙山龙泉寺的钟声有些清脆,相比她更喜欢龙山的钟声,柔和细腻悠远绵长。全旺和程金肯定又野去了,西湖边的烟柳巷,进去了全旺就不想出来。

应该说现在这亭子,是观湖赏月的最佳的地方,为什么这么肃静而少人来呢,远处的船,灯光那么昏暗,杭州的夜晚人们这么早就入定了吗?还是时局影响宵禁了。正想时玉昌醒了,他噌的从条凳上坐起,看见玉涵背对着他往湖上看:“玉涵,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我。”“你再多睡会儿吧,这些日子你累坏了。”“不行,我们得立即回去,玉龙回来找不到我们会着急的。全旺他们还没回来?”“刚才你去了一次温柔乡,他们就不会找销魂的地方啊。”“玉涵,别取笑我了,我们走吧。”玉昌起来系好腰带,拉着玉涵的手下了亭子,然后揽了玉涵回农家院了。

来到农家院里,玉龙的房间亮着灯,玉昌和玉涵赶紧来见玉龙,玉龙正在起草家眷们的转移方案线路,玉龙见玉昌和玉涵回来了,招呼两人坐下:“因为几家人不在一地居住,杭州刘向全府的应该就近最快上路,沿运河北上,我们送到镇江,从镇江过了长江,江北刘道隆接上就安全了,建康刘道隆家眷、刘缅家眷和薛安都家眷可走两条线路,一条东进镇江北上,一条西进荆州进入刘缅防区就安全了,彦师伯家眷尚在徽州,只能走西路去荆州了。而且走是一起走还是分批走,一起走目标太大,分批走时间太长,咱们定定具体方案吧。”

“目标大目标小都有目标,只要朝廷有人盯梢,分批比一批更容易被发现,既然走,就要宜早宜快。”玉涵说道。“玉涵说的有道理,我认为建康和杭州的接上头后,全部走镇江从镇江北上。”一旦从镇江走不了,再分批走荆州。”

“我们明天见刘向全,白天帮他们府内准备,晚上出发。”

“刘家不应该先走,还应等建康那边都安排好了一起行动。”

“我们明天见刘叔,与他商议,让他派人跟随我们一起去建康,安排好建康家眷,再让他的家人回来从杭州出发,两边同时行动。”

“好。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些时候去刘家,然后去建康。”玉涵做事就是干脆利落。而且玉涵急着去健康还有另一个非常重要的目的,她想无论如何也要去大伯家的坟上看一看,祭奠一下,让腐朽的朝廷看看秦家仍有后人,何况现在政权变了。大伯一家是死于刘宋皇族之争,玉昌、玉龙知道玉涵的心思,她肯定是想看看家人的墓地。在转移方案中特地留了玉涵祭祖的时间。

次日,玉昌等人早早起来,由玉龙带领直接来到向全府上,玉龙向老人引见了玉昌、玉涵、全旺和程金,和老人说了具体方案,老人完全同意,然后,玉龙让老帅安排一位家人随玉昌前往建康。定好后,刘老安排家人刘安一起前行。当日午后,玉龙从城里租了一辆马车,快马加鞭直奔建康。

两日奔波,这日傍晚来到建康,到了建康,繁华更与杭州不同,灯光璀璨,殿宇高大,楼宇辉煌,帝王脚下,车水马龙,一片熙熙攘攘。玉龙首先带玉昌等来到李府,延龙赶紧安排所有人等食宿,宛香也过来见过玉涵玉昌,玉涵特意又让延龙找来了管家程亮,让程金与程亮父子相认。程金拿出母亲交给他的玉佩,递给父亲,父亲一看果真是当年他交给蔷薇的那只,谁想到父子一别,就是20年。程氏父子相认,一家人都感动得一起落泪。

晚上延龙介绍了京城的情况,萧道成废除宋朝小皇帝,登基坐殿建立了齐,宋氏家族因皇位争夺,宫廷杀戮诸王折损十之八九,现在唯一能构成一点威胁的就是徐州的刘道隆,萧道成以北伐为名已经占据了豫州、兖州和青州,牢牢控制住了刘道隆。齐的政权正在日益巩固,江南秩序日趋稳定了,这从建康解除宵禁就可看出端倪。

玉龙介绍了江北情况和玉昌此行目的,又谈了转移家眷的方案,延龙却不赞成一批都走镇江,那样目标太大也太明显,杭州走东线镇江,建康家眷走西线去荆州。这样更稳妥。

次日早起,玉龙早早起来,让程亮准备好了供品和祭品,领了玉涵玉昌来到郊外江边的一座巨大的荒丘之下,那里荒草没膝,秋风瑟瑟,见荒丘中间,顶峰之下先是两座小丘,下面一座大丘,两小丘各有一块墓碑,分别写着两位爷爷奶奶之墓,一座大丘是大伯全家被灭门后合葬之墓。玉涵来到墓前点燃香烛纸,不禁放声痛哭:”爷爷奶奶,大伯大妈,玉涵来看你们了,愿你们在天之灵宁静安好,永远没有杀戮和战争。”玉涵哭了一会儿,替父母向祖先跪拜问安。玉龙赶紧上来拉了拉玉涵:“表妹,你节哀吧。不要动静太大了,周围不安全。”玉昌也上来抱住玉涵,让玉涵靠在怀里:“爷爷、奶奶,大伯大妈,我也陪着玉涵来看你们了。我会永远爱玉涵,爱爸爸妈妈,爱龙山。”玉涵靠在玉昌的怀里默默的流泪,过了很久香已燃尽了,太阳出来了,玉龙才带着众人返回城里。

回到城里,玉龙带领玉昌等人分头入刘府和薛府,开始薛府薛老爷说什么都不走,他认为薛安都在淮北豫州坐镇,作为封疆大吏怎么会投靠北魏蛮人,安都的俸禄高,待遇好,每年不下10万的雪花银,他怎么能舍得呢。薛府上上下下金银无数,怎么能拉走。现在的薛府富可敌国,他们不愿意走怎么办呢?玉龙告诉玉昌,别着急,我派人明天装成监察御史去他家走一趟,看薛老爷还敢在建康待着不。

转过天来,延龙扮作御史进了薛家,把管家和薛老叫到大堂审了半日,薛老一下子蔫了,立即差人找玉龙商量对策,玉龙说已经安排好车辆船只,人员与财物分开走保证人和财物安全到达江北。玉龙玉昌一边在建康安排人员秘密集合,收拾细软,一边派程金护送刘安回到杭州,护送刘向全府上直奔镇江,程金保护刘家老小70余口分两船,昼夜不停,两日到了镇江,玉龙玉昌早在长江码头候着,看见刘家船只过来,悄悄上船护送过江,在江北刘道隆早派了朗虎接应,刘家父子团聚,家人在徐州团圆,刘道隆感激不尽。

送走刘氏,玉涵和延龙这边也已经装好行李,只等玉龙送刘家家眷回来,把居住建康的四州家眷秘密带出建康。玉涵和延龙在薛府等待玉龙之际,朝廷来薛府下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