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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颈侧的伤怎么回事?”

虽说戮青苏颈侧的伤只长寸余,也并非很深,但还是促使越罗皱起了眉头。

“在校练场同人切磋不小心伤着。”戮青苏早有准备。

越罗将信将疑:“展千户都打不过你,锦衣卫里还有比他厉害的?”

“锦衣卫当中人才济济,自有比展江厉害的人物。”戮青苏回答。

越罗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瞳孔的变化辨别出一丝撒谎的痕迹。

锦衣卫之间的切磋向来点到为止,舞枪弄棒伤及同僚的案例该是屈指可数吧?

可要从戮青苏神情中看出异样哪里是简单的事?

越罗终究是太嫩了,并未发现端倪。

暂且相信。

“伤得有些严重,请迁子神医给你看看?”越罗又细细去看戮青苏颈上的伤口,面有担忧道。

“在锦卫司让医师处理过了,不碍事。”戮青苏见越罗关切如此,自是安慰,笑说,“家中有上好的金疮药,夜里睡前涂上明日便会结痂。”

“你还笑。”越罗白了戮青苏一眼,“什么兵器伤的?兵器有无锈迹?”

感染破伤风可是会死人的!

“看把你给紧张的。”戮青苏将人捞进怀里,这才回答,“箭伤,无锈迹。”

“那便好。”越罗紧张的神色这才有些松动,又道,“在中-华,有些人被生锈的铁器割伤,会患上一种名为破伤风的病症,这病症可厉害了,染上的人救治不及时十个要死九个。”

戮青苏听出个所以然来,又将怀抱紧了紧,道:“我向来命硬,锦卫司的医师也不是吃干饭的,这点儿伤当真不碍事。”

越罗转念一想,中医并不比西医差,自己或许应该对大黎各方神医高超的医术有足够的信心。

戮青苏见越罗垂眸想着什么,又轻声问她:“左脚可还会疼?”

“伤筋动骨的,哪有这般轻易便好。”越罗稍稍动了动左脚的踝关节。

君迁子给过一盒药膏,擦揉后确实有所好转,眼下不动已然不疼了,可一动还是要将她疼得一缩。

君迁子也说,到底是崴伤,任是药效再好,也得有个七八天才能下榻行走。

“我给你揉一揉。”戮青苏说着又坐到了床尾,伸手接过越罗递来的药膏,脱去手上的熊皮手衣,取了些药膏揉上越罗的脚踝。

戮青苏归来得匆忙,手衣又是黑色的,他并未注意到手衣上沾着血迹。

到底是越罗眼尖,一眼便看出套里上有些血渍,又观察了戮青苏片刻,抬起右脚以拇指戳了戳他,问说:“你右侧手臂也受伤了?”

左边颈侧伤口的血可淌不进右侧戴在手上的手衣里。

戮青苏闻此抬头看向越罗,又意识到什么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手衣。

“属你眼尖。”戮青苏知晓瞒不住。

“也是切磋伤着的?”越罗有意追问,她觉着戮青苏有事瞒着她。

“是。”戮青苏这次没敢同她对视,且在回答时将眸光垂回她的脚踝。

“待我崴伤好了,我要见他。纵是能伤你两次的强者,我也得当面说教他几句。”越罗看出他的心虚,故意吐出怨气又尽量把话说得漂亮些,“切磋便切磋,点到为止不好么?做什么非要伤及皮肉,不知道家里头的见了伤会忧心难过?”

戮青苏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应话。

越罗见他未曾出声,又乘胜追击,摆出一副我一定会去锦卫司讨个“公道”的架势,问说:“同你切磋之人是何名姓?”

戮青苏自然不会回答,他洗净双手,又重新坐到越罗身旁,耐心道:“习武之人相互切磋,便是点到为止,也有失手误伤的时候。”

“你还撒谎。”越罗看着戮青苏的眼睛,终于还是将脸色拉了下来,“失手误伤伤你两次?其中一次还向着你的喉咙?你不告诉我同你切磋的人是谁,分明就是心虚!”

“阿罗……”

“戮青苏,我不希望你什么事都瞒着我。”

越罗打断了戮青苏的言语,那双桃花眼又开始水色盈盈。

“我知晓你受了伤瞒着我是不想让我担心,可事实上,你越是想瞒,我便越是担心。

“我想知晓你出门要去做什么,你自外头回来又做过什么。我不需要你说得有多细,一两句话交代一声便好,好让我心里有个底。”越罗语重心长,看着戮青苏的目光一直未曾移开。

戮青苏对越罗此番言语略有思量,小心将她纳进怀里,这才低头向着她小声道:“我去杀人了,杀的是大蛮人。”

越罗将抬起的小脸低下来,往他的胸膛靠了靠,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一定很凶险吧?”越罗也将声音放轻。

“还好。”戮青苏道,“我身上的伤并非是人为,而是被机关射出的乱箭擦伤。”

“让我看看你手臂上的伤。”越罗说着自戮青苏怀中钻了出来。

“我戴着护臂,束着袖,并不方便,若是要看便要脱去衣裳。”戮青苏理了理衣领,“夜里上药时再看。”

脱去衣裳。

夜里再看。

越罗总觉着哪里不大对劲。

是夜,两人皆已洗漱妥帖,戮青苏又厚着脸皮上了越罗的拔步床。

床榻上突然多了个大男人,越罗尚未适应觉着不大自在,下意识欲将人赶下去。

“昨夜惩罚过了。”越罗有些头疼,“你快下去,下去!”

费尽心思爬上的床哪有再跳下去之理?

戮青苏自是不可能下去,面不改色地钻起了空子:“是为夫疏漏,昨夜未曾同你说清楚,这惩罚……可是睡一辈子。”

越罗无可奈何:“谁要跟你睡一辈子?!”

无耻!

无耻之尤!

“为夫指的是睡一辈子的拔步床……”坐在外侧的戮青苏眼底藏着不怀好意,右手撑着身子往前,向着坐在里侧的越罗倾了倾,“可并非是睡夫、人、你啊。”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越罗小脸蹭红,抬手拍开戮青苏的脸。

“好好好,为夫说错了,不是睡床。”戮青苏捏着越罗的脸颊,慢条斯理噙笑道,“睡夫人,是睡夫人你!睡一辈子。”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