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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美女如画 > 第36章 再找白崇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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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夫者莫若妻,这话一点没错。白崇林的妻子多次肯定,他的丈夫白祟林有个少妇情结,只喜欢少妇。他只要见到少妇就挪不动腿,而对于少女,他可以可有可无。所以,只要少妇登门,白崇林妻子就万般警惕。对于此,白崇林往往苦笑置之。但是话说多了好像还真如其事。你看当下,又被他妻子说中了。

白崇林正在画室里作画,画的是江都第五个美女头像。他酝酿许久,本来打草稿选定的是姬珍珍,就是望云山茶庄那个茶童。可是画着画着变成司徒娟子。少妇,还是少妇!刚一改过来,他还有些犹豫,毕竟她的年纪大了些,娥眉之间多了过分的成熟,沧桑感吧?但踌躇之间又觉得成熟会让女人更美,沧桑是在体现她长成的一种文化背景。她从深圳到香港,再从香港回江都;从拨弄古筝出入楼堂会所,到自建会所坐高台当老板,贫穷、富有;孤独、温馨,她都亲身经历过。浓彩她一个,胜似白描十几几十个叽叽喳喳扑腾于人海商潮之表的少女初娥。

白崇林确定自己最终的选择没有错,就只遗憾,自己对她的了解还是过于表面,大多是间接,直接深入的太少。要是让自己与她再有一次深入,哪怕是像与刘梦雅那样的一次公共汽车邂逅,他也能一笔呵成。

白崇林想要与司徒娟子再进一步已经没了可能,因为她死了!她是被人杀害的。

白崇林去帮戴正光处理她的后事的时候,曾听人议论:多可惜呀,昨天还是漂漂亮亮一个女孩子,今天怎就这样被装进麻袋了,真够可怜的。是呀,是够可怜的!白祟林不由的寻思,我动笔画她,难道就因为她的漂亮和可怜吗?好像又不是。自己动笔画她的时候,她还生动活泼,骄傲的像个公主。为了某种纪念。。。。。。

白崇林顿笔沉思,自己要画江都百女图的构思怎么会和戴树豪不谋而合,而且更令他感到意外和奇怪的是戴树豪不仅有此立意而且定位还更高这。戴树豪说画美女就是画城市,还说那是伟大文化工程。要不是亲身在场,谁会相信。想想那天应约见戴树豪,白崇林还挺佩服自己的机智。就小小一个贪官拔毛装信封的故事,还有歪曲戴树豪那句“选我经历过的”,就把戴树豪牵着带进沟了。谁不知他戴树豪淫猥糜琐,他要画他“经历过”的美女做留念,当然是那个淫秽贪官同样邪恶心理,这对被他“经历过”的那些美女们,自然是再次伤害。看看那天在场的刘梦雅的表情,加之她那张公关嘴,戴树豪的淫棍形象肯定深入美女王国了。

这是歪打正着,首战告捷。

白崇林要画江都百女图,自然自有目的,但他也不烦借借戴树豪的话:画美女就是画城市,所以是“伟大文化工程”。

白崇林的妻子虽然对丈夫崇拜有加,但她还是受不了他的那种见了少妇就挪不动腿的德行,她嫉妒、她吃醋,她说:她有波我有波,她有罗我有罗,她能哼我会叫,我也是少妇,我哪点就比不上她们?她吃醋丈夫却不敢恨他,她只恨那些勾引她丈夫的少妇们。周薇头像眼角那抹红,就是白妻那天给白崇林奉茶时,看着白崇林面对那几个少妇头像入迷发呆,她气不过,才在转身时稍稍用小指替笔,蘸墨所为。只因动作太轻,点的又太巧,白崇林这才没发现是她。

刚刚,白崇林面对司徒娟子头像深思的时候,又适逢妻子端茶进来,她一看又气不打一处来,她走近前故作皱眉道:“哟,这谁呀?这么丑这么老,还不如我哩!”

白崇林甩过头也同时甩出一句话:“你懂什么?画这样的人才能赚大钱!”

说到钱,白崇林妻子的头低下了。要论钱的份上,白崇林确实没得说的。他没日没夜地画画,作雕像,成品总是交由妻子去卖,卖多卖少,他从不过问,有的极品,他自己亲自找关系拍卖,拍卖出多少钱,即使是美金,他也会分文不留的交给妻子。

“他呀,只重艺术不重金钱。”这是妻子对他的另一个评价。

白祟林读书读的是医科,专心解剖学,对于人体骨胳结构了如指掌,所以他喜欢勾画各种人体,画着画着又喜欢各种人体画。数年前,米国一位画师从香港过境到深坑玩,突患感冒,来找白崇林看病,他看到医疗室里张挂的几幅人体画,便对眼前这位医生的美术天赋感到兴趣,他用6000米元买下那幅称“河沿”的少女图。那时,当医生每月工资不到200元,6000米元相当于元,简直是天文数字了。白崇林高兴得几天睡不着觉,便干脆辞职彻底改行画画。后来,那位米国画师又收白崇林为徒。白崇林拜师从艺两年,回来深坑己改名江都,他也摇身一变,成了香港、江都的知名画家。现在,他横跨医疗和美术两界,早就是名人中的名人了。

钱,更是哗哗而来。

早上,白崇林又交给妻子一万米金,他没告诉妻子这是哪来的,妻子也没赶问,她猜想,可能是哪位大亨向他订购江都美女图的定金吧?你说,她还敢反对他画少妇画美女吗?她只能暗地里吃点醋而已。她怯生生地道:“那一万米元我存进中行了。”

白崇林“嗯”了一声,继续琢磨着他还未曾深入的那幅画。

忽然,门铃响。白崇林头都没回地吩咐:“开门去!肯定是戴正光来了。”

果然是戴正光。

他灰头土脸,没等坐下便问道:”香港,你有认识做dna的朋友吗?”

白崇林已经猜到他的来意,但他还是故作它问,他指着眼前那个人头像:”你还想证实她的身份?”

戴正光摇摇头:”不,我要弄清我的身份。”

“你当然是戴树豪的儿子。”他勿用致疑地笑笑,“市公安局四处科员”。

戴正光说:“我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今天,戴树豪告诉我,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他没有称爸爸,而是直呼其名。

白崇林想,问题来了。他回头寻思,当初自己那么费尽心思动员他去自守,会不会是多此一举,抑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弄不成拔出罗卜带出泥把自己也给绕进去了。他自认为,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戴正光隐住,尽可能地把目标和战火引到戴树豪那里。管它真父假父。

“戴树豪怎么能这样,闻风而逃?!”白崇林故作深沉,“壁虎断尾,自保!他这样一来,能与你撇清关系,既保住财产不被你分走,以后就只绐余妙了。。。。。。”

“对,有可能!”白崇林妻子没走远,她插话说,“我昨天碰到余妙,无意间她就说到戴树豪跟她谈过遗产继承问题。”

戴正光摇摇头又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