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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似水鱼鼠皮的作用?”

掂量了下那块水做蝉衣般,轻薄透明到能透出光亮的皮。

系统今日的提示,似乎有些姗姗来迟。

▲变色蜥:p40,这是一种特别的灾厄生物,绝对是天生的欺诈师和阴谋家,伪装的佼佼者,会让你跌落在欺骗的陷阱。

它以自己的特殊能力取悦着自己的神明,换来神明的注视,是这位神明主宰最忠实不二的仆从,是……

“走狗。”

言孜拒绝高情商委婉的说话方式。

对于诈骗行为,表示深恶痛绝。

闹完这一出,她终于开始处理自己手上的伤口。

换成是普通人,这么一下手可能就算是半废了,但干过他们这一行的,愈合能力强悍,长年和灾厄打交道,身体素质自然是不同寻常。

所以只要骨头没和躯体分离,那就算不上什么大事。

熟练地系好绷带后,她将急到直转圈圈的蓝蛋捞起,抱到膝上。

眼神又往旁边瞥了一眼,那条头顶粉红蝴蝶结的触手正垂头丧气地杵在那里,往下缩了缩。

它捞错东西,又光顾着高兴救驾不及时……

“过来。”

言孜抬抬手,语气放温和了些。

触手慢腾腾地挪了过来,最后刚要停在三步开外时,被她伸手一把扯到身边。

“没事,不怪你,我们下次小心点就好了。”

那个变色蜥一看就是惯犯,而白骨架眼下变成这样……脑子估计比吴子奇还要傻白甜。

触手抽了抽,发出一阵别扭刺耳的感动哭声。

什么都像,唯独不像人。

安慰这事言孜不擅长,倒是蓝蛋十分体贴地上前给它拍着蝴蝶结。

动作熟练,倒是看得她愣了下。

之前摘掉的手套被塞在腰间,贴近皮肤满是冰冷温度,取出来连同绷带一起戴上后,言孜忽然顿住。

虽然灾厄主宰不算什么好东西,它们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不得不承认,这副手套确实是能起到保护作用。

以往她就是吃饭睡觉都不曾摘下,即便有回过头也会立马戴上,可刚刚怎么就顺手摘掉,不记得戴上了?

这种情况就像是……感知被混乱了一样。

难道是从和徐欢聊天开始,变色蜥就盯上她,躲在木筏底下?

“不对。”

言孜很快否认了这个想法。

隐藏和欺骗确实是防不胜防,可她的抵抗数值更高。

不至于不自知到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程度,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她只想到一个答案——

灾厄主宰。

变色蜥点亮了时钟的10。

虚伪的欺骗者,信奉的神明十有八九也是个诈骗犯。

而且变色蜥肉的副作用,让她想起之前天上下的章鱼脚,那也是相似的谎言力量。

只可惜没见过本体,不然她就能证实自己的这个猜想……

目光落在10的前后,那分明空白着的9和11,言孜目光沉沉。

当前亮起的五位灾厄主宰,分别是1、6、12、21、24。其中除了1交易之神和21梦神是特殊单数外,其余通通都在双数位置上。

所以变色蜥所信奉的神明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在9这个位置上,如果那个章鱼脚如果也是时钟生物,很可能会点亮11。

只是这位主宰神明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她动的手?

又是什么原因盯上她?

而且徐欢的那些话……

言孜不算最聪明。

当初一群人上课时,心眼子最多的是尤余。水性最好的是言茴,他能在水下坚持的时间长短和灵活度,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然后抵抗数值最高的才是自己。

而且,当时几位审核员还给出了一个评价——

她足够坚韧、难以摧毁。

那会儿她桀骜不驯,只当狗屁。现在丧的一批,依然不信。

言孜摆着死鱼眼:“血肉之躯和灾厄相比就是以卵击石,碾的渣都没有了,原来管这叫难以摧毁?”

岛屿还剩最后一天。

她拎着斧头去砍树收集木头。

大概是因为先前有过一次R值突飞猛涨破百的记录,所以这次向上蹿20,在其它玩家眼中就见怪不怪了。

【木头x20】

【木头x30】

【木头x40】

……

砍树的熟练度增加了,言孜这次誓要多囤几百,但才采集了一百,私信就有语音打了进来。

“谁?”

从昨日到现在,她都相当暴躁。

但对面年轻人急切的声音,像是一桶冷水。

从头泼了下来。

“阿孜姐不好了,尤余、尤余他出事了!”而现在她能求助和想到的,只有言孜。

波动的心绪瞬间定下,言孜直起腰,手上还拎着斧头。

她也不问原因,直奔主题,“你们现在有在岛上?有的话我把定位器给你定个位置。”

“好、好好好!”

宁九徵呼吸声急促不安,明显不对头的情绪波动。

言孜速度很快,和自己的队友吱了个声后连忙赶过去,等找到地方见到人时,宁九徵甚至根本分不出心思去注意她身上的变化。

“九徵。”

肩上忽地一沉,落了只半指黑色手套。

言孜平视着他,话语低柔,“放松,会没事的。”

宁家这位小辈从小细腻敏感,宁八角死后他陷入漫长的消沉。

没空安抚太多,她又将目光落在旁边地上坐着的尤余身上。

两人许久未曾正式见过面,这会儿他一身都是血,衣裳破碎狼狈,腹部泅染出一块令人触目惊心的血迹。

旁边那几名同行队友正抹着眼泪,手忙脚乱地要给他包扎。

言孜只看了一眼,便淡淡抬了抬眼帘,“放心,死不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那个手里拿着绷带,哭得最凶的那个姑娘顿时气愤瞪向她。

尤余虚弱地动了下手指示意女孩,又将目光放在对面修长的身影上。

她没有比自己好到哪去,外套脏兮兮的,袖口被卷到手肘处,拎着一把斧头背光站在那儿,衣角下摆还凝着干涸的血迹……

“小姐还是这么不会说话。”

尤余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触就会碎,但还有心思和她顶角。

言孜可没空和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废话,正事最要紧。她上前两步,半蹲下身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