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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钓点已出现!】

言孜将木筏驶近了些,没有急着拿出鱼竿开钓,反而先打开【建造】

【提示:当前制作浮标需要材料——木头x6,任意鱼类x1】

【制作成功!】

有了浮标,再将钓饵挂上去甩入水里,提升几率。

暮色苍茫,但言孜耐心一向足,她一手打开手电筒,一手持着钓竿丝毫不见焦躁。

第一条鱼来到不算慢。

浮标往下一沉,就被眼疾手快地用力拉了上来!

【七彩鹦鹉羽毛x1】

▲七彩鹦鹉羽毛:拥有最绚丽色彩的一种灾厄生物。它的踪影难觅,尾羽难以拔下,据说只有心灵纯净的稚童才能看到……

那片说是七彩,但其实就是透明无色薄如蝉翼的羽毛。透过光线羽轴羽枝里蔓延的并不是血管,而是一条条鲜红细小的触手……

细看之下,还能发现上面生着细小吸盘,构造虽小却十分精致。

言孜微蹙起眉。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从背包里拿出一条之前天上掉的章鱼脚。

放在一起对比了下。

果然,一模一样。

“诈骗团伙?”

尽管还没见过这劳什子鹦鹉的本体,可章鱼脚的副作用,以及类似变色蜥一样的谎言……归并同类项,要说不是一伙的她都不信。

言孜连忙重新甩出鱼竿。

那东西既然羽毛被她勾上来了,说明很可能就在这附近。

【随机图纸x1】

第二次难得欧了一把,但她没有心思顾及这些,很快再次甩出鱼竿。这回速度倒是极快,才刚一落下瞬间就钩到东西。

站起身想往上拉。

还没调整好发力方向,底下就忽然有可怖的力道用力一扯,她整个人立即像只愤怒的小鸟被甩飞了出去。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一下,便头朝下重重砸入漩涡正中央。

“唰拉!”

水花溅起三尺高。

只剩下一根孤零零的鱼竿,还遗留在原来位置上。

眨眼就没了爹的蛋崽子:???

没来得及反应的白骨架:???

两只互看了一眼,终于从懵逼状态中支楞起来,紧急搜寻言孜。

但水下平静无波,什么都没有……

那些漩涡是能够互通和传送的。

等意识到这一点时,言孜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什么地方了。

反正一定是水下深处。

海水碾的心口胀痛,几乎能把内脏挤压出来。一片黑暗之中,水流声像隔着罩子一样沉闷。

她被一团蠕动的彩色物体,包裹在其中。

透过它半透明的腹部往上看,还能见到顶上贴着一对翅膀和鸟喙,稀薄地象征着它的鸟类身份。

▲七彩鹦鹉:p50。

除了数值以外,没有多余的提示……低垂的睫羽遮掩去眼底情绪,言孜收回了原本扶在它胃袋上面的手。

怪异的鸟类身上只有翅膀覆盖着羽毛,而且不同于正常的羽毛覆盖,那是一片片竖立插上去的,刺猬般随呼吸张开。

顶端的无数血丝通通牵向腹中,末端缓缓滴淌着胶水似的黏液。

言孜受困于这只大型猪笼草,半个身体几乎都动弹不得。

但神情仍是平淡,只冷静抬头地看着时钟10变色蜥旁边亮起的11。

果然,又一个诈骗犯。

她袖里笼起匕首,正想找个好下手的地方时,那东西忽然缓缓张嘴了……

“李—言—孜—”

虽然不敢说自己像高良姜一样,逮了大半辈子的灾厄,也待了大半辈子都海域。

可她怎么也见过不少了,能主动张嘴和人类沟通,说的还是人话的灾厄生物,却还是第一次见。

“嗯。”

言孜心底震惊,面上还是尽量维持着冷静。

“我们—来—做个—交易。”

它的声音尖锐刺耳,并没有声带,也不知道是从哪个部位发出的,像是老旧的磁带断断续续的,“回答我—三个问题—我—送你—回去。”

“好啊。”言孜丝毫没有犹豫。

掉海里倒不可怕,她身上还有潜水设备。恐怖的是50污染数值,自己扛不住。

而且,比起这些天生长在海水的生物,身为人类的她在海底,可以说完全处于弱势。

但这次,她没有要请交易之主作证的想法。

“神—能闻到—谎言味道。”

那团鸟蠕动了下,将三只半透明堆叠在一起的眼睛,让人想起现实世界商场门口那种,不断挤压在一起涨缩循环的气球。

下一刻,那些眼睛就忽然像锥子挤入自己腹部,直勾勾凝视着她。

“我知道,我会说出自己知道的东西。”

言孜老老实实,一副在别人手掌心只想保命的模样。

“第一—你为什么—来这里?”第一个问题就是重量级的。

言孜对这个问题似乎有些不耐,“救人跳楼,然后摔进梦里。”

对方又问,“你—有任务?”

言孜诡异沉默了下。

这个问题被问起太多次,梦境和现实双重世界里都是它的痕迹,她多少有些不耐烦了。

“有,掩护暗棋。”

“那暗棋—是谁?”

问到这里,她眸底似乎暗了一瞬,紧接着指尖似乎有些颤抖,但还是回答道。

“……我的姐姐,李椒。”

“你—现在—还认为—这里—是梦吗?”

“你的三个问题已经问完了。”

她抬了抬手掌,黏连的液体无法渗透那双黑色手套布料,一如眼下滴水不漏的话语。

“而且这其实也不重要,反正不管是不是梦,那都是真的。我的队友和哥哥也是真死了。”

“你的—哥哥—言茴?”

鹦鹉忽然口吐出一个熟悉的名字,“不—他—没死。”

这句话让言孜下意识坐直起来,浑身肌肉紧绷,“他没死?言茴……怎么可能?”

记载他身体数据的仪器,分明显示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停止下来。

紫苏的外套,甚至现在还穿在自己身上。内侧还有紫草之前给她绣的,她最喜欢的兔子。

激动只持续了一瞬,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丝毫没有作为一个阶下囚的自我认知,反声质问。

“不对,你是怎么知道他的?”

“又怎么知道他没死?”

还没见过有灾厄生物,这么关注一个人类……

也不能忘记这是个诈骗犯,它的话可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