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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刚才没和你提起?”她不信大哥会没听说此事。

李清清摇摇头,想了想:“或许他认为此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吧”

她还真说对了,祁钰早就知晓宋宁之请了几天假,皇帝那日回宫后,他就吩咐李恩安排人盯着侯府的动静。

宋宁之的反应在预料之中,所以祁钰并未在意,让他挂心的是即将到来的宣威二皇子凤朝,这才是他的敌人。

还有三日便是李清清的生辰,他已经派人去云隐寺请三皇叔下山了。

荣婉听了觉得也是,宋宁之确实很优秀,清清已经有大哥了,再想着大哥的占有欲,若是清清答应皇帝,那才是可怕,想着身子都寒颤了一下。

“清清我记得你是初六的生辰”

李清清心不在焉的点点头,脑海里浮现宋小侯爷的身影,只觉得他是个很温柔的男子,难以想象他醉酒的样子。

伸出手指:“初四\/初五”,“清清,还有两天你就要和大哥订婚了”

“你高兴吗”荣婉这样问,其实也是想得到确定的答案,大哥喜欢清清她是看在眼里的,就怕清清是迫于形势答应。

面对她直勾勾的眼睛,李清清垂眸,犹豫了片刻,鼓足勇气:“婉儿,兴许我没有祁钰的感情炙热,可我心里是欢喜他的”

眼睛不胆怯的与她对视,这话并不作假,祁钰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第一次见时,便被他惊艳。

荣婉长吁一口气,悬吊的心终是落了下来,拉起她的双手:“清清,我是真的高兴你成为我的嫂子,等你嫁给我哥就知道了,咱们家虽是王府,人口却很简单”

这不是她自个儿吹嘘,外面多少世家,表面光鲜亮丽,内里不知多少肮脏事情,就拿前几天刚下大狱的陈国舅来说。

她参加宴会还见过几次,每次母亲都与她说离这种人远些,那时她不明白,陈国舅看上去和蔼可亲,又是舅母的哥哥,也算是亲戚了。

听说告示一张贴出来,老百姓们是拍手称好,押解陈国舅去大牢的路上,被人一路扔臭鸡蛋,官差们都没办法阻止。

李清清害羞的点点头。

大牢里,陈国舅一脸疲惫瘫坐在地,目光呆滞,不远处的老鼠吱吱的寻找能吃的东西,才开始到天牢,他始终相信自己是皇后的亲哥哥,皇帝不会把他怎么样。

嚷嚷着要洗澡,让牢头给他准备好热水,还要好酒好菜。

现在他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已经过了几天,没有任何人来提审他,他的皇后妹子更没有派人来。

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只见一个身影从牢房穿来,像是看见救命稻草般,拼命摇晃铁围栏:“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后....”

来人的脸逐渐清晰,原来是牢头,“呸!”,一口唾沫喷到了陈国舅的脸上。

若是以前,他肯定不敢如此,这几天他都在观察,没有人来看望过,所以今日他才敢过来借机羞辱。

牢头姓谢,已经年近五旬,他家就在京城周边的一个山村里,家里有一儿一女,年轻时他在军营里当兵,先帝大方,军饷从不克扣,伴随着银钱的是频繁的打仗,死了很多人,他现在身上还有打仗时留下的印记。

天下逐渐太平,年纪大的便被遣散了,他还算幸运,被安排在天牢当个小头头。

等他背着包裹回了老家才知晓,他的女儿在如花似锦的年纪被人掳走,不知所踪。

从儿子口中只得知那群人领头的大概三十几,听口音是京城人士,应该很有权势,身边跟着数十人随从,均骑着高头大马,说话嚣张狂妄。

他悲痛欲绝,女儿是他快而立之年才得来的,在外从军,他时时牵挂,眼见女儿已在相看夫婿,岂料天突降大祸,儿子也是自责没有保护好妹妹。

这些年他在京城除了当差就是满京城的游走,这月去城西,下月去城东,想着能不能再遇到这伙人,没想到还真让他遇上了。

几年前的一天,他休沐回了一趟村里,回京城的途中偶遇大雨,慌忙走进一破屋躲雨,正拧着衣服上的雨水,进来一伙人。

为首正是陈国舅,因着京城里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他自然不敢有何想法,可京城外的,有谁能比得过他家的权势。

经常打着外出游玩的幌子,四处搜寻入得眼的女子,先是甜言蜜语相骗,若是不识相的,直接抗走,到了他的地盘上,肆意玩弄。

谢牢头眼神不偏不倚,独自站在屋檐下,陈国舅一伙人在门内。

“真他娘的晦气,一个漂亮的都没有”淋了雨的他心情很不好,站起来给了近身的侍卫两脚。

无心的一句话,被谢牢头听到了耳朵里,他心里震惊不已,已有八分肯定掳走女儿的就是这伙人。

当下他手伸进怀里摸上匕首,正待拿出之时,一声“国舅爷”让他回过神来。

他默默把手垂下等待着更多的线索,可惜里面的人很是谨慎,并未多言。

那场雨下小后,谢牢头独自离开了。

明月王朝只有一个国舅爷,京城谁人不知,一有功夫,谢牢头就到国舅府蹲守着,盼着能看见女儿。

那时他还不知道陈国舅是如此人面兽心的一个人,还抱有希望。

蹲守了大半年都没任何消息,他猜测女儿多半不在人世了。

面对权势滔天的淫贼,他无能为力,只能伺机而动。

这不,现在犯在他手下了。

陈国舅此时不敢贸然训斥,对方眼里的恨意不像是作假,在脑海里搜寻,此人和他有何仇恨。

“你是不是想问我与你有何冤仇”谢牢头真是咬牙切齿的蹦出来。

他一脸痛苦,双手通过围栏缝隙狠狠的掐住陈国舅的脖子,本就是练武之人,养尊处优的陈国舅根本不是对手,拼命挣扎,用手拉扯着,试图掰开脖子上的双手。

“今儿,我就要了你的狗命”双手圈得越来越紧,看着他脸色逐渐青紫,谢牢头忍不住的快意,女儿的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