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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晚宴完毕,李清清一行人才从宫中坐马车离开,李清清忍不住悄悄伸手捶捶腰,这也太累人了,坐了一整天,还要注意仪态,哈欠也不能打。

“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累了吧”长公主靠在马车内壁上,不过垫了厚厚的软枕。

李清清点点头,她也只能轻轻靠在马车上减缓疲惫。

“母亲,那宣威人不会真的对我一见钟情了吧”荣婉已经坐不住了,半趴在汝阳的腿上,略有些担心问道。

可转念想那男人长得可真是俊,和她大哥不相上下,她猛地起身,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李清清。

李清清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清清,今天你可看见了,那宣威男人长得又高又俊,还武力非凡,估计脑子也不差,是不是可以跟我大哥有得一比”

李清清窘迫的看了看长公主,有些不想说话,这种话在长辈面前怎么说?回答是的?

长公主从假寐中睁开双眼,瞧着自家女儿,都有两个夫君的人了,一天天这嘴巴跟跑马似的。

忍不住打击道:“你看你口中的宣威男人视线有在你的身上吗?还有你和二皇子临安什么情况”

被说得荣婉撇撇嘴,抱怨:“母亲把儿说的是一点魅力都没有”,说到临安

“临安不过是个小孩子,跟我比较亲近罢了,他在宫中没有同龄人可说话的,老可怜了”她已经忘记临安只不过比她小两岁。

听得长公主直摇头,临安那孩子若真像她说的这般单纯她倒还放心,可是个有手段的,以后的路如何走还不知,今日见那南烟肚子已经这般大,若是女儿,他倒还有可能坐上那把椅子,若是儿子,恐怕他就成了那挡路石了。

“以后少和他来往”

荣婉并不以为然,临安那么开朗爱笑的人,怎会有什么坏心眼,再者她并不是宁王的孩子,没什么值得他图谋的。

仔出马车时宁王府已经被黑夜笼罩,只余两个大灯笼微弱的光照在门口两墩大石头狮子屁屁上。

与长公主荣婉拜别后,李清清回到了听雨轩,挺拔了一天的脊骨,一下软了下来,半倒在榻上,上面已经铺好了软垫,枕头。

她不禁感叹:“真舒服,这才是人过的日子”端着太累咯。

“小姐,皇宫是不是很漂亮!”清荷手里为她取来亵衣亵裤,毛巾。

李清清半躺着,舒服得不想说话,对清荷的问题也只是点点头表示。

莲叶则指挥着两名奴才抬着木桶到屏风后面。

“小姐,准备好了,可以沐浴更衣了”莲叶放轻脚步走到榻前,发现小姐已经半睡了。

知晓她惯爱干净,冬日都经常洗澡,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胳膊。

柔声细语的叫:“小姐,洗了到床上睡舒服些”在这榻上将就一晚,第二日肯定是腰酸背痛的。

李清清如梦初醒,迷迷糊糊搀着她的双手借力坐了起来。

“太舒服了,莲叶”

“你不知道皇宫规矩太多了”

伸伸懒腰,晃眼看到碧荷在铺床,一边走一边解开裙袄的扣子。

“你们弄好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晚上怪冷的”

“水明天再抬出去”

把脱下来的随意搭在架子上,白皙的身体沉入水中,一头青丝被她用一根簪子盘在头顶。

“呼~”在这冬天能在浴桶中泡热水澡,在古代已是难得,只有大户人家才用得起连日的柴火。

普通百姓家,准备好的柴火还要节约着用,若是遇上冬季时长,不够使那全家人只有挨冻受罪了。

无论在哪个时代,百分之九十的资源都被百分之十的人只配。

闭眼泡了一会,她开始仔细的清洗身体每一个部位,在这里洗澡都是用的一种植物的果实,有条件一点的会买制作好的膏体,没条件的则可以直接摘下果子自己粗糙制作一下。

洗完肌肤会有一点淡淡的香味,一双玉腿在烛光映衬下仿佛有一层光影,偏偏她的主人不自知魅惑。

裹上浴巾,其实是李清清自己简单缝的,她找了吸水的绵绸布,裁了几张一般大小的,然后用针线缝上,她还收了边呢。

擦干身体的水分,穿上一旁的亵衣亵裤,躺进温暖干爽的被窝,舒服得不想说话,沉沉睡去,把白日里的一切都暂时不想。

不知过多久,李清清摸到一个暖炉,忍不住靠了过去抱住,感叹真热和。

谁知这暖炉还长了手脚,把她拥得紧紧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嘴巴被迫微张,以获得更多的洋气。

“呵~”祁钰带着一身水汽躺在她的旁边,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的睡颜,想着白日里的凤朝,不禁露出嗤笑。

见她嘴唇微张,轻笑一声低头吻了下去。

对李清清来说就是氧气减少了,逼得她不得不睁开双眼,看发生了什么。

“唔唔~你回来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嗯”两人唇间分开,拉出一点距离,她简短的回应着她,转而攻向她的颈间。

“不要啦,今天好累,想睡觉”她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身子往后靠,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祁钰抱在她腰上的一只手微微使力,她压根挣扎不了。

看她抗拒的样子,男人不禁有其他联想,难道是今天见了凤朝,她心里有什么想法。

像是为了急切的证明她心中爱的是他,他一手就把她使劲挪动的一点距离贴近了。

“娇娇,你就心疼心疼我”嘴里安抚着。

“你只管睡觉,剩下的我来”,没几下李清清身上的亵衣亵裤就被剥落下来。

两人身子重叠,脑袋交颈,仿佛是最亲密的恋人。

这下李清清彻底没有了睡意,看他这阵仗,今天肯定是不会罢休了。

红着脸:“你轻点,别留痕迹”,昨儿留的痕迹都没消,若是被人看见,她没脸见人了。

两人闹了好久,纱帐里若隐若现的春光,淹没在黑夜里。

官驿里,凤朝双手枕在脑袋下面, 看着屋顶,他在回忆今日宴会上她的一颦一笑。

又想到那块玉佩,嘴角紧珉起来,他是不会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