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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倾倾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呼吸声。

温和的、轻快的,唇与唇碰撞间激起的是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她本能地回应着。

但,十分短暂。

眨眼间,她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御倾倾神色未定地扫了一圈周围,似乎并没有人朝这边看过来。

还好,还好……

她在心里叹了一声,转头看向烈云修。

他此刻面色如常,丝毫看不出刚才的冲动。

同时,御倾倾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吻得还在微微发麻的唇角。

蓦然,她眸中升起一抹异色。

“王爷,你不对劲。”

烈云修:“……”

御倾倾带着探索的目光在他脸上游移,直到眼神和他的对上。

这时,她又开口:“王爷,你上次喝那药是什么时候?”

“……两月前。”

“这就奇怪了。”

御倾倾回忆起上次和烈云修有肌肤之亲貌似也没有过去多久,为何之前他只是身上有药味,嘴里并无,现下居然有了?

而且是那么的浓,以至于她自己的嘴里都被染上了味。

刚沉浸在情欲中就没留意。

烈云修见惊讶和纠结同时出现在她的脸上便问:“倾倾,发生什么了?”

御倾倾放下摸唇的手,突然站了起来。

下一瞬,她惊喜道:“王爷,我知道那药的最佳药性了。”

“快跟我来。”她伸出手。

烈云修不明所以,目光下移到她掌心,却也是不带犹豫的将手放了上去。

然而刚触到,御倾倾就收回了。

她后面传来移香的叫声,“小姐,老夫人来了。”

御倾倾转身就见御老夫人喜笑颜开地朝她这边走来。

“祖母。”她躬身鞠了一礼,“这个时间您应该在午睡,所以孙女没敢让人打扰您。”

移香听到这话以为在责怪自己便走到御倾倾身边悄声说:“小姐,奴婢是去旧院仓库里找东西时碰巧遇见秦嬷嬷,她得知赏宝大会是您在主持,就禀报了老夫人。老夫人知道后说什么也要来帮您,奴婢耽误了些功夫没拦住。”

御倾倾没怪她,直接吩咐:“移香,你去假山流水把连珂换下来,让他到我这里,我有事要问他。”

“是。”移香仍有歉意,临走时还犹豫了会,终是没再言语。

御老夫人走近御倾倾,将她的手握住,“倾丫头,自你搬走,祖母还没上西院瞧过你,也不知道你适不适应?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祖母不必担心,孙女一切都好。”御倾倾答完便牵引着御老夫人往旁边走。

于此,烈云修映入了眼帘。

“这是?”御老夫人刹那的疑问又反应过来,“是晋王吧!”

说着就躬身准备行礼。

“不必多礼。”烈云修及时制止,还站了起来。

御倾倾反握着御老夫人的手将她扶好。

御老夫人胳膊一扯,将她拉近几乎是默声道:“倾丫头,我说得没错吧!晋王这孩子是极好的人,你和他在一起,祖母最放心了。”

御倾倾跟着回说:“没错,我更像是得到了件无价之宝。”

转眼又把心中的惑然问出,“祖母,您早年是在什么样的场合下见的晋王?”

御老夫人没卖关子,直接道:“满月礼上我抱过这孩子,结果摔了。”

听到这里,御倾倾吓得一激灵,赶忙问:“晋王被您摔了?”

“那倒不是,反而我因这小小的婴孩一闹腾,脚下打滑就……”

话到这里便断了。

御老夫人再看向烈云修,将他不自觉地打量着,频频点头,“是个好孩子,且越来越沉稳了。”

“倾丫头,既然晋王也在,祖母就去别处凑热闹了,不打扰你们了。”

她边抽手边又说:“我来时见众人都围在假山流水那边,想必今天的宝贝摆在那里,你就在这里待着,什么也不用做,祖母替你去主持。”

御倾倾想说什么的时候,御老夫人拄着拐杖就疾步而去了,一点都不像年过半百的妇人。

仅仅如此?只抱了烈云修一下,还被踹了,是如何看出他是个好孩子的?

以为是多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相遇。结果,就这?

御倾倾无语,心想:祖母,我谢谢您看出来我命硬才安排了这一切。

这时,烈云修提醒:“倾倾,该走了。”

御倾倾:“……”

她惊魂未定地思了会儿,总觉得事情不似那么简单。

于是,她试问:“王爷,您可曾见过我祖母?”

“没。”烈云修回得干脆。

他也确实没有见过。

御倾倾换了个角度又问:“王爷,你先前可有耳闻空白圣旨?”

“有。”同样的干脆。

烈云修差不多听出了她的意思,便说:“倾倾,不必担忧,我既认了圣旨,就一定会对你负责。”

“不是……我不是想问这个。”

“我是……”

御倾倾放弃了。

显然,烈云修并不知道那些。

在信息差下,再问也得不到答案,反而徒增忧愁。

御倾倾很快就回到了正事上。

同时,连珂抽身赶来了。

他急匆匆道:“王妃,听说您有事要问属下?随便问,属下定如实相告。”

这句是在看到自家王爷警告的眼神下说的。

御倾倾并没有立刻问,而是又朝烈云修伸出了手,“王爷,跟我来。”

连珂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两人从他面前走过,还提示他道,“连珂,跟上。”

路上。

御倾倾思维不禁飘到了烈云修刚才的话上。

她脚下的步子减慢,“王爷,是不是圣旨上的是任何女子你也会负责?”

“是。”他的回答不算太让人意外。

御倾倾却心里不知哪个地方隐隐作痛。

她承认自己爱美男,承认自己喜欢烈云修,更承认抵挡不住烈云修的温情。

可,若让她放下,她也是能立刻放下的,并不是非他不可。

爱情是调剂,有当然好,无的话可以和药物终身相伴,在现代单身的日子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御倾倾步子越来越慢,烈云修又添了句,“这种负责仅有名分再无其他,唯有倾倾,我想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