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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大殿内。

烈云琰半躺在龙椅上,翘着脚,喝得酩酊大醉。

他的脸醺得微红,一只手在空中比划着,另一只手斜斜垂下。

掌心还握着酒壶,里面的酒顺着壶嘴流出,在地上敲击着不同的节奏。

底下。

灯火辉煌、乐声悠转,歌舞升平、衣袂飞扬。

靡靡之音入耳,同样躺在椅子上的烈云炀动了动,有些厌倦地掀开了趴在他身上的两个美貌女子。

“滚!都滚!”他起身,晃了晃才站定。

周围,众人都沉浸在酒色中。

烈云炀嗤声哼了哼,来到了殿中央。

纵情表演的舞姬们因他的突然到来,吓得四散。有几个婀娜多姿,落在后面的被他擒了个着。

烈云炀一一撩过她们的乌发,在上面嗅了嗅,鼻翼一张一合。

“香,甚香。”又随便拉了一个进怀,大手抓在了其胸部的秘处,“软,甚软。”

“今晚都留下伺候本王。”

舞姬们吓得不敢动弹,只怯怯道:“是。”

很久,烈云炀才放手。

她们离开时,个个衣衫凌乱,撕破处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掐痕。

“哈哈!”烈云炀张开双臂转着圈大笑,带着狂妄和满足。

来赴宴的大臣视而不见,仿佛司空见惯。

不远处规矩坐着的烈云齐心神不宁,放在膝盖的手渗出了汗。

此刻,大殿外。

夜色越来越浓,整栋宫楼如同蛰伏的野兽。

渐渐的,一白影浮现,似獠牙般刺破这黑暗。

烈云修停在殿口。

他身上披着的狐皮风裘随风飘摆,散下阵阵冷意。

守门的太监和宫女连忙跪下,齐齐道:“参见晋王殿下。”

闻声,里面的众人望过来。

不过几瞬,皆伏到了地上,掩掉面上的惊和恐。

烈云琰不敢抬眸,也不酒醉了,速从龙椅上爬坐了起来,将手里的酒壶在案上放好。

烈云炀则僵在原地,目光移向了烈云修。

其面上无任何的表情,眸中无任何神色,身上无任何鳞甲,手上无任何武器。一身白袍,只站在那里,就让人惶恐、惊惧。

又好似漩涡,稍不注意就被吸了进去,永不见天日。

殿内一下子安静了。

烈云修薄唇轻压了压,道:“关门。”

几个太监立即起身,随即,朱红的漆门闭上。

烈云炀的呼吸随着“咯吱”一声落下,生生滞住了。

“你……”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忽然就离他仅有半步的烈云修。

“如何?”烈云修冷冽的声音快要穿破他耳膜。

咸腥味霎时从他喉间涌上来。

烈云炀带着为何烈云修会那样快的疑惑,目光下意识的放到自己身上。

烈云修拔出玉簪。

烈云炀含在口中的血便溢出了嘴角。

紧接着,又是一下,左腹也被捅了个血窟窿。

烈云炀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在夺簪的间隙不知怎的,慢了好几分,因而并没有阻止第三下。

“烈……烈云修,你是嫉妒的发疯了吧!?”

烈云炀动作虽慢,却也在烈云修腰间打了几拳。只是,力道没上来,比打空气强那么点。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冷哼道:“六十座城池就能让你如此,回头我攻占了整个国家,你是不是要气死?两年多了,你以为你还是昔日的战神?不过一疾病缠身的废……”

听到这里,烈云修眸色忽变了变。

之后,烈云炀就被一路推到了龙案,案上摆着的酒肉瓜果滚落一地。

烈云琰抖了抖龙袍上沾着的油渍,吓得绕到了椅子后,只露出一双眼看着两人。

这短短的时间里,烈玉琰肠子都快悔青了。他就不该和烈云炀放浪这么久,逼得烈云修忍无可忍。

万一,烈云修失了手,他要怎样去扯谎烈云炀的死?

烈云炀背后势利不容小觑,还握着不少精兵,他死了,燕北必定大乱一场。

烈云修病未痊愈,是否能平复战乱还不能确定。

“五弟,朕知道错了,朕这就回去反思,朕明日一定按时上朝……”

烈云炀纵使被逼退在案上却还不停歇,“烈云修,听到了没,皇上那么怕你杀了我,难道你还不知如今乃至以后,燕北的战神只有也只会是我吗?”

烈云修漆黑如墨的眸划过异样,却回:“本王从未在意过这些虚名,这燕北的任何人,想要它都可以拿去。”

烈云炀惊异,“你说的是真的?”

又迟疑,大脑转了过来,“你在施舍我?燕北的其他人配吗?你以为光凭一句话就能羞辱到我?”

烈云炀补充:“以后我将是真正的燕北战神。你,烈云修,永远都会活在过去的风光里,以及我的阴影下。”

语毕,他仿佛没有了气力,眼睁睁看着身上被连捅了六七下。

烈云炀大口大口吐着血,再也发不出一声。

烈玉琰四肢发软,想过来拦着也有心无力了。

烈云炀眼睛闭上前,周围传来冷声。

烈云修淡定地擦了擦玉簪,将它重新插在冠上说:“白绪和唐均两位将军曾跟随本王征战多年,战功佼佼,威名远播。你胆敢给他们扣上谋反的罪名,就莫怪本王今日在你身上留十个血窟窿了。”

“若没有亲王的身份,我定会取你性命。”

之后,烈云修来到了烈云琰面前。

烈云琰嘴巴张张合合半天,一个字也没发出来。

烈云修十分平静道:“皇兄,记得你刚才所说,好好反思,按时上朝。”

“是是是!”烈云琰立即回,也松缓了。

接着,烈云修长步走到殿口,命令:“开门。”

烈云齐才跑过来到烈云炀跟前。

烈云齐手指颤抖地在他鼻下探了探。

烈云琰四肢恢复了力,遂问:“平王还活着吧?”

“活着。”

同时,伏在地上的众人抬起了头。

烈云琰见此下令道:“都给朕听着,今晚你们都是瞎子、聋子,什么都没有见到,什么都没有听到。若是外面吹出一丝有关的风吹草动,朕就把你们一个个都砍了。”

“反正今日赴宴的大臣只是部分,朕不缺你们。”

烈云齐听了心倏地一凛,在扶烈云炀时,发现他双肩上各扎了一根银针。

这是?

是被封了穴?所以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