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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相发了会儿呆,眼睛自动过滤了第一条和第三条,直指第二条。

他倒没犹豫,问:“夫人,三天你可受得住?”

尤氏嗓子闷闷的,连带胸腔都感觉被异物堵住了,瞪大了眼,疑道:“老爷,不是吧?莫非你要让我受酷刑?”

“正有此意。”

尤氏听后踉跄了下,开始怀疑人生了。

御相见她满脸的惊怕,一只手搭在了她肩上解释:“为夫并不想这样,可只能这样了,我知道夫人向来贤惠,一定会答应的。等来日你伤好了,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尤氏暗暗翻了个白眼,肩上似有千斤重。

她努力的让心态放平,不要崩溃。

然后,她视线锁在了最后一条上,“老爷,难道你都不考虑第三条吗?明显它和其他两条相比起来最轻。”

尤氏一咬牙,闭眼道:“就让二姑娘当家。”

“不行。”御相一口回绝。

尤氏睁开眼,气得又翻了个白眼,干脆说:“老爷既然要我死,我这就去传封家书,让柔儿外祖父派人来收尸。好歹是当过凉州总督的,即便现下成了副总督,也不会弃唯一的女儿于不顾。”

这么一被提醒,御相放在她肩上的手瞬间抽掉,“当就当吧!”

说完,御相转身坐到了椅子上,面色微黑。

御柔儿愣神的过程中将这些话尽收耳底,再听有了最终决断,赶紧出声,“姐姐不能当家,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和能力,一定会把相府搞得一团乱。”

“所以你和你爹一样,是要看着娘死?”尤氏反问。

“娘,不是那样的,我……我只是觉得姐姐太蛮横了,怕她借着当家欺负我。”

御相挺着黑脸看向御柔儿,“一些小孩子间的打闹,她还能怎样欺负你?就算是下手狠了,不是还有爹在,你怕什么。”

若放在以前,御柔儿绝对相信,但如今,她爹爹就没有一次护住她的。

于是,她沉默了。

刘嬷嬷候在一旁提心吊胆,脑海中不断回想着御倾倾说过的‘做得做不成偏偏就看你’。

终心一横,大胆将御柔儿拉到一边。

御柔儿甩开她,不高兴道:“放开,我新做的衣裳都快被扯坏了。”

“三小姐,奴婢有秘密要告诉您。”

“什么秘密?”御柔儿看了她眼,充满质疑。

刘嬷嬷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其实最原本的第三条是让您替母受过。”

“……什么?”

“您是奴婢看着长大的,花容月貌,大好前途在后头,奴婢不忍心看您受苦,求了二小姐一次又一次,她才终于答应换条件。”

听到这里,她不由地打量了刘嬷嬷几眼,仍抱有怀疑。

刘嬷嬷感觉她听进去了,继续道:“三个月一晃而过,二小姐终究还是个小姑娘,她能懂多少?还不就是克扣些钱财衣食,您和夫人也不缺这些,忍忍就是了。”

“这些年相府的账目一半在老爷手上,一半在老夫人手上,是相当的复杂,二小姐想理也理不清,搞不好还会赔进去很多,迟早会挨罚。”

听完,御柔儿眸色亮了亮,在心中盘算起来。

最后,她又看了好几眼刘嬷嬷,唇动了动,“你以后就留在我身边伺候吧!”

刘嬷嬷不知是喜还是忧,脸上同时挂着两种表情,都十分强烈。

夏兰一个从小陪着御柔儿长大的都能被弄死,何况其他人。

刘嬷嬷心里念叨:不要昏头,不要昏头,不要全心全意,定要留一手。

御柔儿来到尤氏跟前,“娘,我答应就是了。”

*

御倾倾将老头的小布袋打了开来,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在了桌上。

她一眼扫过去,先是感叹:“哇!竟还是些罕见药草,大赚特赚了!”

后是拿起几根不认识的和识不清的单独放在一边,盯着,陷入了深思。

特别是其中的一朵紫色花苞。

它即使干了也未有碾碎感,可以说是完好无损。

她识不清,因其分夏冬两季。

夏天开出的是橙色的花朵,冬季开出的是白色的花朵,只盛开十天左右,长在悬崖峭壁的小石洞,晒干后就统一变成了紫色。

而且奇异之处在于,夏季开出的是毒花,冬季开出的是药花,不容混淆。

最关键的是它还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叫焕颜草,以至于原本的名字叫什么少有人知道和关心了。

服了药花,也确实令肌肤白嫩光滑,年轻十岁,但寿命会减少其两倍,也就是二十年。

古人平均寿命极低,为药花趋之若鹜的多是不知会减少寿命的。

当然,毒花是没人会服的,会当场毙命。

也有胆大的,比如御倾倾。

这个焕颜草不就是来救她脸的吗?

世人几乎不知毒花针对的未中毒的人,而恰恰御倾倾脸上中了毒,还是奇毒。

毒花就会发挥其作用达到焕颜,只是不如药花那么夸张,更是不会减少寿命。

之前御倾倾想过用留息丸以毒攻毒,可思来想去,觉得不妥。还发现留息丸克的毒是会致命的毒,不像她脸上的不痛不痒,不会危及性命。

所以,纵使服了它也无效,可能还会带来并发症。

细想来,幸好当时没冲动。

当下,她势必要搞清手里的到底是什么花?

御倾倾将桌上的药草小心收拾好时,连珂回来了。

他手里捧着锦盒,“王妃,龙骨针取回来了,属下检查了近半个时辰,没一点毛病。”

她望着盒子,犹如望着金子,眼里映着光。

这可是花了一万两啊!

御倾倾轻轻打开,拿起一根凑近,“果然和图纸上的一模一样。”

“你去取的时候,老板有说过什么吗?”

连珂如实道:“老板说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光顾他的店铺了,他愿意烧高香为我们祝祷,只求我们能大发慈悲。”

“所以,老板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好奇。

御倾倾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人到中年,时不时就要伤春悲秋来缓解内心的压力。”

连珂认同,“也对,属下走后老板就关了门,能看得出很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