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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这才用余光偷偷瞥了瞥御倾倾,嘴巴张合了下,音节还未发出,愕然间往后退去。

连珂同睁大了眼。

只见烈云修速点了点御倾倾后颈,人便被他拢入了怀。

他低眸看着已闭上眼的她,温声轻语,“倾倾,秽语污言,不必入耳。”

瞬时,又冷声掷地,“程国公既这般容不下本王王妃,以后也无须入本王眼了。”

管家愣神时,烈云修抱着御倾倾返回了马车。

连珂经过管家,停顿了下,忍不住开口道:“不是我说,这程国公未免太不识好歹了。本来我家王爷和王妃不用亲自来,就派人带句话的事。想不到给了程国公点儿脸面,偏偏还搞成这样。”

连珂微摇了摇头,声调延长,“你们那位程国公,自求多福吧!”

管家浑身透满了冷汗,吓得赶紧回:“我……我这就去向国公爷禀明情况……”

连珂向前跨了几步,“晚了。”

待坐上马车,又反话提醒:“仙逝丞相夫人的嫁妆清单看来不用取了,程国公府上下态度恶劣,不配我们王爷和王妃踏足。”

翌日,清晨。

御倾倾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高悬着的鲛绡罗帐,织绣描金,繁复华美,似碧波般漾起、落下,直轻撒在她身上。

这是哪里?

她猛地坐起了,双手支在床榻上,隔着厚厚的褥子都能感觉到身下坚硬无比。

御倾倾环顾四周,在发现此床榻有她平日睡的三倍之大的同时,目光在白玉香枕的旁侧停下。

一本厚厚的册子被她拿了起来。

她翻开,里面的内容瞬间令她勾了勾嘴角。

“是嫁妆清单。”

她欢喜中下了床榻,又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淡淡的檀香自三脚金兽香炉里袅袅燃起,飘向点点细碎的阳光透过的雕花窗棂,玉石铺成的壁墙散着微光,上面挂着的各色织锦被染上了一层神秘之色。

房间陈设着的家具简约不失大气。

御倾倾走出内卧,来到了外卧。

刻水光山色的大屏风前衣架上挂着的黑金盔甲将她的目光全吸走了。

她走近,不禁抬手摸了摸。

金属鳞片上泛起的冷光,预示的是一场又一场残酷的战争。

这是?

她捏紧了手中的册子,心中猜的却不是程国公府,而是晋王府。

停了会儿,御倾倾推开门,十几个丫鬟候在外面,一见她就跪下,“奴婢们参见晋王妃。”

她开口就问:“你们王爷呢?”

丫鬟面面相觑,并摇着头。

于是,她跨过门槛,准备出去找找。

然,没走几步,便被丫鬟们跪走着挡住了,“王妃,王爷曾吩咐过,他没出现之前,您若醒了就先在屋里等他回来。”

其中有人还提示道:“这期间您有什么需要,吩咐奴婢们去做就好了。”

御倾倾首先摸摸肚子,直言:“我饿了,拿些膳食给我就行。”

说罢,她就退回去关上了门。

既然烈云修让她等,说明过不了多久他就回来了,她就先不急,还得问问他嫁妆清单怎么拿到手的。

昨晚的事,她一点都不记得了。

真奇怪!莫不是又被他点晕了?

御倾倾没去多想,转身在外卧和内卧里都转了个遍,最后停在内卧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

画里,一名头戴帷帽的女子行走在花间,帽上落下的轻纱随风而摆,正好露出女子微微弯着的唇。

她若有所思,这个女子怎么瞅着那么眼熟?

刚疑惑,就见女子腰间缀着的同心结了,还是成双的。

所以……这个女子其实是她。

依据同心结数量,应是最近刚画的。

御倾倾感叹:“偷偷画我就算了,还挂在墙上,挂在墙上就算了,还被我发现,真是不懂你。”

她将画幅摘下,准备欣赏,却发现后面似是一个机关。

她不自觉地叩动,只是逆时针转了一圈,墙就移开一个入口。

御倾倾好奇地走进去,经过一长长走廊,又下了几十个台阶才见亮如白昼的光。

入目是一座低矮的大台子,台子足有一百平,边上列立着几十种武器以及不下十个的大铁桩子,里面还混有七八个木桩。

桩子是动着的,从外往里转着圈移。

一看就是练武的地方。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台中站着的仅着了件里衣单裤,领口还微微敞开露出白色肌肤,无形中给人以致命诱惑的男子。

御倾倾看出了神儿,不光只看到了完美身形、绝佳姿色,还看到了他面对移动着的铁桩、木桩时镇定自若的神情和行云流水应对着的自如。

“噼啪——”

铁桩子受撞击发出了高频尖锐的响声。

“嘎吱——”

木桩子受撞击被截成了两段。

接着,第四段、第六段……

御倾倾心脏快提到了嗓子眼,眼睁睁看着木桩子全被截断,就只用了手和臂。

细看,有的铁桩子严重磨损,甚至陷下去。

她惊讶极了,这怎么说也是实心的……

然后,她转为惊恐了。

烈云修现下可是个病人,怎么能练这个?不要命了吧?

台上的铁桩子还在动,一根铁桩有两米之高。

她也不知怎的,勇气可佳,竟冲到了巨物堆里。

电光石火之间,迎面撞向她的巨物停了。

御倾倾泄下一口气,见面前取而代之的是具宽大的身躯,本能地上前抱了住,“王爷,你没事吧?”

烈云修腾地而起,将她带至台子外,“倾倾,可有受伤?”

“没有是没有,就是王爷你身体还未痊愈,背着我在密室里练功可吓坏我了。万一中途病情发作晕倒了,那些个铁桩子会把人碾成肉泥的。”

他听后,人微愣,语气里夹着丝歉意,“倾倾不怕,我无碍。练了多年,已习惯,今天只是第三天,身体并无不适。”

御倾倾抱得更紧了,刚要说话,贴在他背部的双手就发现了不对。

她不确定地在上面来回摩挲着,使得抱着的人眸色复杂的变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