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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杀!”烈云修话里无起伏,却极具威慑力。

活死人瞪圆了眼,还是纹丝不动。

御倾倾从袖子里掏出银针,在针尖上吹了口气漫不经心道:“死了怪可惜的,我正缺个活人练手,就他吧!”

“他经不住你三针。”烈云修继续配合。

“我知道有一个穴位,只要在上面同时扎两针,不出半个时辰皮肤就会裂口子,百口、千口随便裂,裂没地儿了就死了,这多有趣啊!”

“是有趣。”

“那我赶紧开始了。”御倾倾说着慢慢朝活死人走近。

活死人听着踩在青石上的脚步声,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速加快。

就在她离活死人一步之遥时,活死人陡然出声:“我是祺国九皇子,你敢动一下?”

御倾倾微惊,转头问烈云修:“王爷,祺国有这号人吗?”

“祺国只有八位皇子。”他答。

她笑道:“编露馅了吧?”

活死人将乱蓬蓬的发撩起露出面容,十分肯定:“不管祺国几位皇子,我就是九皇子。”

“证据。”烈云修同走近。

活死人瞬间头垂下,“暂时还没有。”

“其他五个人为何会咬舌自尽?”烈云修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上。

“没人救,不死难道要选择屈辱的活着?”活死人话中带冷哼。

御倾倾看了看他嗤声道:“你不正在屈辱的活着吗?”

活死人再没说话。

翌日。

烈云修陪御倾倾回门。

马车里,御倾倾打了不下十个哈欠,由头靠着烈云修的肩膀转为枕在他膝上。

她脑海里还在想昨晚的事,“王爷,这位自称是祺国九皇子的也许还真是皇子。”

“北墨已经在查了。”

“若查出来是,你准备怎么处理他?”

烈云修迟疑,“我还未想好。”

到了相府,御倾倾没坐多久就提出要去祠堂拜祭母亲,御相本要跟着一起,被拒绝了。

烈云修和御倾倾各跪在一蒲团上。

她双手秉香高置于胸前,目光紧锁着供桌程婵的牌位,眼里挂满了各种情绪,“母亲,我上次来拜您时答应过您要将王爷一起带来,如今王爷来了,您快帮我看看我有没有选错人?”

烈云修未言语,朝牌位拜了几拜,起身将香插在了香炉里。

这时,他发现牌位上有一层薄薄的灰。

他将牌位从供桌上取下,这个动作吓得御倾倾从地上站起,见他用袖子在牌面上拂了拂。

烈云修待她将手里的香插好后才说:“有灰,已经干净了。”

御倾倾睫羽忽闪了几下,看向牌位,“母亲,您的女婿无可挑剔。”

之后,两人又跪下拜了几拜,对牌位说了好一会儿话才离开。

御相再见两人时,御倾倾张口就是指责:“父亲,祠堂到底多久打扫一次?为何母亲的牌位会有灰?母亲的牌位都尚且如此,祖先们的牌位可想而知,您就是这么为人夫为人后代的吗?”

“以前一天一次打扫,最近一天两次打扫,不可能有灰。”御相不肯承认。

“本王亲眼所见,亲袖所擦,难道还能有假?”烈云修冰冷的话一出,令御相身子颤了颤。

随即,御相便推卸道:“定是打扫的丫鬟婆子偷懒了,回头我把她们都换了。”

“那就换您来打扫,一天三次。尤其是我母亲的牌位,牌面时时刻刻都要保持干净,保证不染一尘。”御倾倾说。

御相根本就来不及拒,烈云修便问:“御丞相,可有意见?”

“没。”御相哪敢有意见。

最后,两人去看了御老夫人。

御老夫人左右手各拉一个,将御倾倾的手交到烈云修手上,笑容满面地朝烈云修说:“晋王,我可就把倾丫头交给你了。往后你要是待她不好,让她受了累,受了委屈,就算你是全天下的什么神,我都会用拐杖打你。”

御倾倾听着急了,“祖母,王爷做不好您最多骂骂,千万不要动手。”

“无事,倾倾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烈云修将她的手握紧。

“这就对了,妇唱夫随,琴瑟和鸣。”御老夫人笑开了花。

傍晚,他们出了相府。

夕阳余晖下,周围一片静谧、祥和。

御倾倾忽有个想法,毫不吝啬地就讲了出来:“王爷,我不想坐马车了,我们一路漫步回去。”

“这样倾倾会受累。”

她踮脚凑到他耳旁悄声:“我不会告诉祖母的,若走累了,走不动了,我会让夫君背我。”

听到夫君的字眼,烈云修眸色一下就变幻了。

转瞬,御倾倾就被他背到了背上。

烈云修低磁的嗓音在旋绕:“现下就开始背,倾倾就不会走累,走不动了。”

御倾倾双手往他脖颈一环,红唇贴到他耳尖,“那王爷要省着点力气,留着晚上用。”

到王府,天色灰黑。

几个时辰后……

燃燃烛光下,鲛绡罗帐里,御倾倾只着了件月蓝染花抹胸绣裙。

身后圈着她的烈云修着了件薄袍,袍襟大敞,流畅的肌肉线条和衣襟相谐,就连上面隐隐可见的细指印也是如此。

她手里捧着本医书,他手里执了本兵书,两人互不相扰,皆在细细品读。

御倾倾最先放下,侧着头抬起脸看他,无法忽视的炙热目光让他放下了手上的兵书,转而将怀里的美人覆压在他和床板间。

他们鼻尖挨着,她一呵气如幽兰散着清香,“夫君,我发现一个秘密。”

“是何?”

“你心悦我。”

“不是秘密,全天下皆知。”

御倾倾故意改口:“我只说了半句,你要听我说完。”

“好。”

“你心悦我,但我还要想想。”

“要何时?”

“随时。”

话音刚落,四片唇不约而同、情不自禁地贴在了一起。

须臾,随着月蓝长裙和薄袍从锦被中飞出,红烛被挥了灭。

黑暗里,御倾倾牢牢地抱着烈云修,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背,“夫君,今夜为何不点灯?”

“夜已深。”他嗓音带着三分粗重。

“以后也不点吗?”

“这个得看倾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