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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云修俯首,只听御倾倾说:“你就欺负我拿你没办法。”

“明日我派别人送,倾倾不必再受累。”

御倾倾暗道:又来了,温柔刀,刀刀致命。

“不行,还得我送你才能吃。”

“好。”

御倾倾又轻推了推他,提着食盒而去。

烈云吉再看御倾倾离去的身影,诧异变为了幸灾乐祸,“连续惹恼小媳妇两次,有人今晚要打地铺了。”

“总比你没地铺可打强。”烈云修没解释。

次日,御倾倾来送野菜饼子,白绪也在。

白绪第一眼就认出了御倾倾,遂朝她行礼道:“末将参见元帅夫人。”

“白将军快起,不必多礼。”御倾倾立即表明:“我现下是以王爷贴身军医身份待在军中。”

“末将记住了。”白绪仍在客气。

烈云吉觉得白绪磨蹭,等的有些不耐烦,“白将军,接着你刚才的话说下去,本王正听到关键处。”

而话刚落,一传令兵急奔来跪下,“报——平王的小部分人马将祺兵引到幻晔城三十里开外了。”

紧接着,又一传令兵急奔来跪下,“报——派去的斥候传来消息,平王的小部分人马将祺兵引来后从小道逃了。”

除了烈云修,厅堂里的人面面相觑。

传令兵退下后,御倾倾忍不住了,“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卑鄙至极!龌龊至极!下作至极!”

“烈云炀现下就是头发疯的豺狼,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烈云吉美眸有罕见的怒火,“他是皇室之耻,兄弟之耻,耻中之耻。”

白绪面部肌肉气得动了动,唇在微微抽搐,“此等小人,不增援他是对的。”

“三十里开外,那是函峪关。”烈云修在众人骂完安静后开口。

烈云吉听了速到大案前在地图上找寻,白绪跟着一起,但三两下就指出了具体位置。

此时,烈云修手放在案上,手指敲了敲继续,“此关关城里士兵五百多人,马匹二百多匹,其中步兵二百,骑兵二百,守兵一百。”

烈云吉惊异,“不是吧!这你都能记清?”

白绪司空见惯,转头朝烈云吉说:“安王,您有所不知,元帅作战前都会熟背地图。”

“背熟了还时不时拿出来看,搞得我以为和我一样不熟。”烈云吉话里有少许的尴尬。

“温故而知新。”烈云修似是解释。

忽然,御倾倾发现不对之处,“地图上可没有标哪里都守了多少人马。”

“对,再具体的地图也没有。”烈云吉反应过来时尴尬已经彻底无了,眸中全染敬佩之色,“定是五弟常问常记,时时关心兹州形势。”

“兹州原六十座城池,失去十座,再拿回十座,又失去十座,现余五十座。烈云炀已放弃失去的二十座,加上幻晔城总共二十一座,其他三十九座他会加强兵力固守。”烈云修说话时眸色略暗。

“今天这一出是在分散祺兵注意力,减少他守城的压力。”他又补充。

御倾倾细想了会儿,爆粗口的话到唇边,想到烈云修在便生生停了,转为正常话,“这就是他的卑鄙处,早猜到我们不会增援他,便引火四烧,逼得我们动手。”

“烈云炀狂妄自大,就算是增援他也不会认。”烈云修眸色又暗了一分。

烈云吉一手紧放在地图上,一手紧握着拳,有驰马出城找烈云炀单挑一百回合的冲动。

烈云修仿佛能感知到他的心情,微侧了侧脸,“不可冲动!”

烈云吉知这话是对他说的,手仍没松。

白绪请道:“元帅,末将愿立刻前往函峪关对峙祺兵。”

“我和白将军一道。”烈云吉手从地图移了下去,走到烈云修面前,“打过一仗,第二仗便不觉有什么了。”

“不急,祺兵暂不敢攻幻晔城。”烈云修成竹在胸。

又是话刚落,今日第三个传令兵急奔来跪下,“报——驻守函峪关的校尉派人送来消息,祺兵十万人马在函峪关外城河西岸扎营,目前毫无动作。”

“十万对五百,还毫无动作?”烈云吉觉诡异,“怕不是藏着什么大阴谋?”

御倾倾谨记着烈云修说过的话,试着分析:“祺兵是心里畏惧王爷,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自乱阵脚,率十万军扎于函峪关附近又按兵不动,让人误以为是有诡计,其实是在试探。王爷至今未和他们交战,他们心里拿捏不准。”

“烈云炀好猛打猛攻,计谋少,只能一时得力,后续乏力。又与祺兵多次交战,他们已熟知他的打法。”

烈云吉听了她的分析,觉得极为有道理,思了思提出自己的意见,“此战是心理战,他们按兵不动,我们也按兵不动。”

白绪瞬间明白,“祺兵不动,我们没什么损失。我们不动,祺兵必然慌张。”

“传本帅命令,幻晔城所有士兵不必备战,一切照常。”烈云修极具穿透力的声音掷地。

“是。”白绪拱手退下。

厅堂只剩下三个人时,御倾倾放下食盒,从里面拿出一野菜饼子给烈云修,“温温的,王爷快吃!一会儿凉了。”

烈云修拿着饼后眸色恢复了。

烈云吉望了眼食盒,发现里面竟然是空的,以为是幻觉再看了一遍,确是空的无疑。

“没有我的?”他讶然,“就算限量每人一个也该有我的那份。”

“你的那份我已让人送去你的房间,你若想吃请回房间吃。”御倾倾回答他。

烈云吉无语,叹了叹气,离开前深深望了望一正在吃饼和一正在看吃饼的两人。

“怎样?”御倾倾问。

“嗯。”烈云修稍停下回答。

“我是问你我的做法怎样,不是问野菜饼子的味道。”

“嗯。”又是同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