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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困极了!”御倾倾答着打了个哈欠。

一挨枕头,她抿了抿唇,“床榻有些硬,我想睡会儿软的。”

烈云修将她翻伏到他身上,她脸贴在他胸口,“夫君,你心跳得好快!”

“吵吗?”

“不吵。”御倾倾手指尖随着心跳动的节奏在上面轻点,“甚是喜欢呢!”

一会儿,她点累了,抬头看他,“我睡不着,夫君不让我睡。”

烈云修又将她翻伏,换她背贴着他。

御倾倾不满间眼被他大手蒙住了,他箍在她腰间的另一只大手同时轻扣住她一双小手,低磁的嗓音入耳:“让睡。”

“刚才睡不着,现下不想睡。”

“听话。”

“听了你可以晚一些再起吗?”

烈云修手从她眼上取下,“倾倾睡醒我再起。”

“那样会耽误你的事吗?”御倾倾问。

“不会。”他答得快。

“那好,今天就算夫君破例陪我任性一次。”

烈云修再翻伏御倾倾,她脸重新贴在他胸口,“夫君,你心跳更快了!”

她说着双手搂着他的腰闭上了眼。

他手在她背上抚了抚,揽紧护好她。

一转,晌午。

烈云修出门,白绪在不远处等候。

他走近,白绪拱手道:“平王人马昨后半夜突袭了东南丢失的十城,祺兵因不久前被直冲大营惊魂未定,逃窜又筋疲力尽,对峙过程中力不从心导致伤亡惨重。但由于人多还是死守住了,平王攻不下被迫撤离。”

“好时机,你这就带兵分别攻入东南十城。”烈云修边走边说。

白绪跟在他身后答:“安王一个时辰前已经去了。”

“奉谁的命?”

“是安王自己的决断。”

烈云修停下,沉默半晌转了话锋:“朝廷增派的十二万人马何时能到兹州?”

“估摸三天后。”白绪回。

御倾倾出门时,烈云修和白绪已走远。

她不甘心去了关韦将军的小土屋,由于只是个小小的军医,看守的士兵不让进。

转了会儿,换岗的士兵里有个在棚屋见过她,虽还是不让进,但把韦将军的情况都如实相告了。

韦将军除了把地上的那盘肉吃了,不间断因穴位针效还在发疯,没有要求见的意思。

因此,回到幻晔城,御倾倾建议将韦将军和祺国九皇子关在一处。

这个建议很快就被烈云修采纳。

当天晚上,韦将军和九皇子便有了动静。

幻晔城的牢房建在地下,一下台阶,阴沉得像进了阎王殿,四处都是喊冤声和伸到栅栏外挥舞的手。

烈云修和御倾倾赶到他们被关押的牢房时,只见韦将军一手抓着栅栏,一手捂着耳朵,满脸泪,时不时还笑几声,阴森恐怖至极,活像个厉鬼。

狱卒根本不敢去开牢门,又不敢不开,刚靠近栅栏,就挨了一拳,嘴角顿溢出了血。

烈云修从狱卒手上拿过钥匙,亲自开牢门,开之前让御倾倾躲远。

韦将军没攻击烈云修,反而将捂着耳朵的手摘下了。

御倾倾远远就见韦将军少了个耳朵,第一反应是笑,朝韦将军喊:“一只耳将军,你好。”

韦将军顾不得理她,转身指着九皇子,“我不和这个疯子待在一起,给我换牢房。”

“我就要和他待在一起,不能换。”九皇子坐着靠墙抱膝,脚边是只染满血的耳朵。

烈云修目光在血耳上扫了扫,转到韦将军脸上,“你的耳朵怎么掉的?”

“是这个疯子趁我不备咬的。”韦将军掉耳的疼和全身的疼重叠到一起就快受不了。

“你为何不杀了他?”烈云修语气很平静。

韦将军愣了愣,却因笑穴和哭穴还在发力,哭笑了会儿道:“我打不过。”

“你在撒谎。”烈云修紧接。

御倾倾这才走到牢房口,直接戳穿韦将军,“真实原因是你口中的这个疯子是祺国九皇子,你不敢杀。”

“一个疯子而已,怎么会是九皇子?”韦将军不认。

烈云修走出牢房抽出狱卒携在腰间上的刀,朝牢口一步步逼近,九皇子像是有预感一样不断往墙边缩移,嘴里念着:“我的命比韦将军贵重,你不能杀我。”

“要保命很容易,说些你们祺国攻我们燕北的战略。”御倾倾替烈云修开口。

九皇子眼见烈云修越走越近,又想起韦将军告诉他,踏平燕北后自然会救他,深觉到那时为时已晚,自己或许早就成尸体了,便抓紧胸口。

“韦将军告诉我现下在兹州的人马不过是我们祺国派出试探燕北实力,扰乱燕北的,待下个月初十各国人马集结完毕,将有七十万大军从兹州而入,先夺回失去的城池,再从东到南,从南到北,一步步吞了燕北。”

“疯子,你这个疯子!!”韦将军忍不住冲到九皇子面前,狠狠掐住了他的脖颈,眼中猩红,穴位使然哭笑着:“懦夫!你不配做我国皇子,透露了军情,还活着做什么?去死!”

九皇子回掐住韦将军的脖子,两人滚到了地上,“我是父皇最疼的皇子,父皇居然不管我,你个废物还被俘虏了,我有什么指望?我为活命说出一些消息有错吗?再说这个消息是你透的,等同你出卖了我国军情。”

韦将军听了后半句停止了动作,失魂地倒在地上,偶哭笑得抽搐几下。

“精彩,实在精彩。”御倾倾看这一幕鼓掌,“识时务者为俊杰,九皇子真是聪明人。”

烈云修挥袖命令:“将九皇子立即带到干净的房间,食物和军中士兵一样,特允许两天加一次肉。”

九皇子扶着地站起,整了整乱蓬蓬的发,视线驻在御倾倾脸上,“又是你?韦将军又哭又笑又疼又麻是你干的?”

“对,你也想试试吗?”御倾倾笑问。

九皇子身子一颤,急转过脸,没有出声,被戴上木枷押走了。

烈云修和御倾倾默契交换了下眼神,由御倾倾代问:“一只耳将军,你比你们九皇子有骨气,苦苦替他隐瞒身份,还被咬掉了一只耳,却还是被他把军情透露了。既然透都透了,不妨多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