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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渺累到不行,感觉身后的人不轻不重替她揉着肩,她靠在宽敞的浴桶里面昏昏欲睡。

商策看着她越发餍足的神情,白皙的脸庞被蒸出一片潮红,还有水汽笼罩在上面,有几分朦胧,痴缠的味道。

他踏进了浴桶,原本宽敞的空间变得有些拥挤,然后抱着人,让她靠到自己身上。

江渺从他靠过来的那一刻开始,也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眸子,没有说什么,然后顺从地贴在他的胸膛。

他此时还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没脱,此时水泡着两人,那件衣服牢牢贴在身体上,若隐若现地透出冶炼的春色,让人眼花缭乱。

商策帮她擦洗好身体,然后又服侍人穿好衣服,整个过程中特别守规矩,除了呼吸有点重,眼神不敢到处瞟之外,连手指也没有逾矩。

江渺又被抱回床上,直到商策四平八稳睡在她身边,样子比恪守清规戒律的出家人躺得更自觉时,才觉得不对劲。

从她醒了到现在,商策除了刚刚替自己擦洗身体之外,就没有再做过什么其他亲密的事情。

要说之前是怕她手上的伤,可现在都已经结痂了,一点也不疼,更何况今天还是他们的新婚夜,江渺觉得更奇怪。

不是其它的原因,主要是怕她家的陛下又偷偷躲在一旁,一边乱想一边独自心碎……

她靠近了些,嗅到了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夫君~”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在商策耳边小声地喊着。

商策本来正在强迫自己不去想旁边还有个娇娇软软的身体,若即若离地贴着自己。

忍得正辛苦的时候,猛然听到江渺这么一声,感觉浑身上下跟过电一般。

“你刚刚叫我什么?”他舔了舔牙尖,侧过头,在黑夜里死死锁住人。

江渺看不清,还不知死活往上凑,想要知道他究竟怎么回事,“夫君,你是要睡觉了吗?”

呼吸声喷薄在他耳侧,商策觉得这语气就是十足的邀请。

终于忍不住,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近在咫尺,“夫人想做什么吗?”

他把其中一个字音咬得特别重,江渺有些晕头转向,她没有说话,在被子里面窸窸窣窣动作着,片刻后从被子里面扔出几件布料,然后抱着人的胳膊贴了上去……

感受着那一片柔软起伏,商策本来就稀薄的理智里面立马烟消云散。

“就一次……”

商策在黑暗里精准扣住她的下巴,吻上去之前说了几个字……

江渺半夜醒来时觉得嗓子被折磨得有些干哑。

商策说一次确实是一次,但是她被翻来翻去弄,位置和姿势换了好几遍。

她轻手轻脚爬起来,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做什么?”

身后的人不知何时坐起来,缠了上来,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眼睛没有睁开,声音比她还哑。

江渺听到这个嗓音就觉得头皮发麻,脑袋里面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喝水。”她说。

“我帮老师倒。”他把人按了下去……

第二日江渺醒来时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腰酸背痛,她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句话“干的干死,涝的涝死……”

牺牲了一个晚上,只希望这家伙以后不要那么脆弱了,她揉了揉腰。

三日后江渺刚从国子监回来,就在睿阳殿见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手里抱着一本书,正摇头晃脑读着。

那小团子见了她立马放下手里的书,颠颠地跑过来,认真磕头行礼。

奶声奶气地说:“儿臣见过母后。”

江渺吓一跳,她才成亲三天怎么好端端的就无痛当娘,不过这小团子倒甚是可爱。

她蹲下来,扶起了地上的人,忍不住摸了摸她脸上的肉,语气轻柔:“起来吧,小可爱,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小团子听她这么说眼里闪过一丝迷茫,是他搞错了吗?这么好看温柔的人竟然不是他的母后!

“老师不用对他这么好。”

商策走过去,把人牵起来,拉到了榻上。

江渺用眼神示意他怎么回事,商策抿了抿唇,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这是我在宗祠里面挑的一个孩子,叫商祈年。”

江渺突然有种预感他要做什么。

“过来给朕和你母后背诵你下午读的书。”商策跟这么大点的小孩说话,语气也没有丝毫柔和,相反还甚是威严。

商祈年偷偷看商策的脸色有些害怕,又看了眼江渺才壮了些胆子,不自觉就想往她身边靠,结结巴巴地开口。

半刻钟后……

“一篇诗经竟然叫你背得如此磕磕绊绊。”

商策皱着眉不满地说,然后就看见江渺满脸温柔摸了摸伤祈年的头,鼓励地说:“能背完就很棒了,祈年真厉害。”

他顿时脸就垮下去,“好了,先回国子监,朕明日再考你功课,若再背成这样不必来见朕。”

商祈年抖了一下,小心翼翼看了江渺一眼,有些舍不得地说,“那儿臣先告退了。”

他努力学着大人的样子磕头,然后由着王德元把他带出去。

“陛下想做什么?”江渺见人走了,才问。

她这几日又不叫夫君了,商策有些不满。

“老师不喜欢住在皇宫,我从宗祠里面挑出一个孩子,等他学得差不多就继位,老师等等我好不好。”

他把这般惊世骇俗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仿佛让出去的真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这是他上辈子历经千幸万苦才换来的东西,最后还付出生命,现在却为了自己……

江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心里涌动着汹涌澎湃的感动和酸软,不知道该拿出什么应对这样沉甸甸的爱。

每一次觉得他的爱已经不能再多了,但是每一次又能做出让她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

“要不我来教他吧。”她脱口而出,觉得自己现在在这里,也只有这些用处了。

商策脸顿时又黑了一截:“当然不可以!”

见他拒绝得这样快,又轮到江渺不满,“为什么?我教得不好吗?”

“你只能是我的老师!”他咬牙,“而且刚刚你为什么要摸他的头,你都没有这样摸过我的头。”语气还有些委屈。

江渺哭笑不得,见他还跟个孩子吃醋,赶紧上前顺毛,多摸了几次,他这才稍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