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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季糖糖清晨从房间中出来时,就看见楼下楼阁大厅处,两道人影正在闪掠交错,雄厚的内力不断的涌动,戾气充斥在空气之中。

在大厅的一处椅子上,程温棋正笑吟吟地望着两道人影,听得脚步声,突然转过头,望着走在楼梯的季糖糖,不由得连忙迎上来,柔声笑道:“阿棠起来了?”

季糖糖昨天修炼到很晚,至少她制完几瓶药粉之后,她还在修习。

“恩。”季糖糖笑着点了点头,对着大厅中的两人笑道:“这两个家伙又是在干什么?”

打斗的两个人之中的红色身影赫然是枫羽那个家伙。

“刚才枫堂主去参与了一月一度的盛会,带来了红灯枫堂这个月的任务,另外那个银色衣袍的高手是锦溪堂的堂主,看中了我们的任务,这不是比试赢彩头嘛。”程温棋掩嘴轻笑道,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也对,对于程温棋来说,谁赢都和她没什么干系。

“锦溪堂?”闻言,季糖糖眉头轻皱,疑惑的看着另一个身影,旋即惊叹的看向程温棋,偏过头,季糖糖将目光投向季糖糖,笑着道,“你是在哪里知道的。”

她们两个昨天一起来的,去药堂买药两个人都没有分开,她不过多睡了一会儿,怎么程温棋像是把枫溪谷摸了一个透彻。

程温棋打听消息的能力这么强的吗?

“就刚刚啊。”程温棋端起身旁的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口,冲着季糖糖含笑道。

“啧啧,你还真是混的如鱼得水。”季糖糖最终忍不住发出啧啧的声响。

和程温棋认识那么多年,季糖糖都不能说自己绝对的了解她。

出身医学世家的程温棋对生命的敬畏还不如她对职业道德更看重些。

为了医者仁心,她也算是奋斗了多年,甚至开玩笑的时候都说她的圣母心比圣母像里面还要闪耀。

可是季糖糖知道,能拴住这个人的,也就还这点东西,如果连这点玩意都没有了,冷心冷情的家伙就会变得恐怖起来。

一路上的经历,面对寒雪村的背叛,又或者是枫羽的步步紧逼,季糖糖最担心的就是程温棋的心理。

有些东西一旦放下了,可就是再也捡不起来的。

现在看起来,程温棋没什么变化,倒是让季糖糖安心了。

“砰,砰!”

就在季糖糖心中为此感到庆幸的时候,忽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疑惑地抬起头,季糖糖将目光扫向大门,程温棋慢悠悠的站起身,走到了季糖糖的身边,低声说道:“我去开门。”

而听见敲门时,枫羽抓住对方分神的一刹那,抬脚将人踹飞,抓起一旁的布巾搽拭了一下汗水,端起桌面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谁呀?”喝水之余,枫羽声音含糊地问道。

“看看就知道了。”季糖糖笑了笑,抬起头来,就看到程温棋正在和外面的人低声交谈,神色凝重起来。

“怎么了?程大夫。”枫羽将短刀收回腰间,放下手中的杯子,笑意吟吟的看着程温棋。

“外面是十几个月溪堂的杀手,点名要见阿糖。”程温棋微皱眉头,道。

“月溪堂?我不认识他们呀。”季糖糖微微一怔,旋即道。

她才刚刚睡醒,看人都没看两个,怎么还有月溪堂的人来找他。

程温棋看着来势汹汹的人,不满的阖上半扇门,抬头看向枫羽。

枫羽沉默的望回去,看到程温棋眼底烦躁,轻声笑道,“原来是他们呀。”

“谁?”闻言,程温棋快步走回来。

门外的十几道人影直接蜂拥而进,站成一排抽出了半截长剑。

季糖糖退后两步,一脸的疑惑,来回在一行人的身上打量着,看向枫羽,“这是来干什么的?”

“来挑战你的呗,还能是来干什么的。”从地上爬起来的锦溪堂主,对着枫羽拱手,“愿赌服输,一会儿我就让人把肃杀令送来。”

枫羽也拱手笑道,“多谢锦溪堂主慷慨。”

“怎么了?说清楚。”季糖糖皱了皱眉头道。

一大早上就烦死个人了。

程温棋重新站在季糖糖身旁,仔细回想着自己听到的消息,“应该是因为肃杀令。”

“肃杀令是什么?”季糖糖就像是没有听听力直接做四级听力卷子一样,是一点都不明白。

眨眨眼睛,无比纯良的望着程温棋,希望获得一个听听力的机会。

“肃杀令代表任务,枫羽已经提前分配好了任务,也就是说他们是来抢任务的。”程温棋抬眸看着面前的人,俏脸微沉,纤手捏着衣角,“拿到肃杀令,就是拿到了任务,生死不论。”

季糖糖双手抱肩,眼眸虚眯着,却并未开口说什么。

真的打斗起来,还不一定是谁生谁死呢。

“程大夫还真是厉害,不过短短一个多时辰,看了一出盛会的热闹,程大夫已经打听了这么多消息了。”听到程温棋言语清晰的讲明白眼前的情况,枫羽意外的挑眉。

她还以为程温棋只会捧着一颗菩萨心肠,四处救治病患呢。

现在看来还是有点脑子在的。

程温棋仿佛没有听出来她言语间的讥讽,向前走了两步,侧过身望着枫羽,“我没什么功夫,也就打听打听家长里短了,哦,对了,我还治病救人。”

说着转头看向站在面前月溪堂的杀手,笑容浅浅而柔和,“你们知道我会医术吗?”

对面的人看了她一眼,缓缓抬手,“请挑选你的第一个对手。”

程温棋又走近两步,满脸的惋惜,“看来是不知道,那就只能演示一下了。”

话音落下,用力一挥衣袖,轻纱的衣袖在风中划过,还留下了清晰的破空声,无数的粉末说着衣袖飞出,一瞬间白雾萦绕。

看到扑面而来的粉末,挑衅的男子飞快的抽出长剑,程温棋快退两步,指尖的银针掠出,扎在了他虎口的穴位上。

男子脚步轻晃,又是一根银针落在他的手腕上,直接跌倒在程温棋半步之遥的地方。

紧随其后是一个个摔倒在地的沉闷响声。

而始作俑者冷眼旁观,甚至无趣的要摇了摇头,“真是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