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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几步,季糖糖突然想起来了,她现在似乎是程温棋的“老公”!!!

摸摸头顶上的青青草原,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

瓜什么时候都可以吃。

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快步走回去,就看到两个人还维持着刚刚的动作,季糖糖拉开程温棋,对上她打趣的眸子,磕磕巴巴的说着:“干什么呢!”

“捉奸”嘛,声音大,气势要足。

程温棋微微耸肩,把手掌凑到季糖糖的鼻子下面,呛人的药油味不停地往鼻子里面钻。

嫌弃的皱皱眉,拉过程温棋转过身去,季糖糖挤眉弄眼,“不能收敛点吗?”

这么多人呢,她不要面子的嘛。

不过……

“嘿嘿…进展够快的呀,晚上好好说说。”季糖糖搓搓手掌,一脸的奸笑,眼神在程温棋身上上下扫过,没有一点掩饰。

她要吃瓜,要吃最热乎的瓜。

推了季糖糖一下,程温棋白了她一眼,转头就对上了夙晋疑惑的神情。

遭了,忘了还有一个人。

程温棋试图回想季糖糖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就看到夙晋走向季糖糖,“你刚才说什么?百年好合?”

她还说了这话吗?

她疯了!

程温棋如同冷刃一般的视线射向季糖糖,微眯的眼眸透露出么杀意。

忍不住抖了抖,季糖糖的思绪转的飞快,试图找补一下,“你听错了吧……”

“你还说让她收敛一点。”夙晋语气平和的补充着。

季糖糖忍不住扶额,恨不得捅自己两刀。

怎么就管不住嘴嘞。

“对。”程温棋掷地有声的说道,“她就是这么说的。”

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程温棋,季糖糖皱着眉微微歪头,又是哪一出呀。

现在都不暗示一下的吗?

“夙将军不知道吧,阿棠他……”程温棋深吸了一口气,一副苦大仇深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不行。”

不……不行!!!

谁不行!!!

你说清楚谁不行!!!

季糖糖在心里嗷嗷的嚷嚷着,明面上胸膛因为愤懑不停地起伏,对上夙晋试探的眼神,死死的咬着后槽牙,言语不详,口齿不清,“不太行……”

她倒是想行,奈何身体构造不允许呀。

哀怨的看着自己姐妹,现在追男人都卖姐妹的吗?

程温棋偏过头,似乎不好意思,“我与阿棠情深,我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追求,只是阿棠不想耽误了我,让我在寻寻知心人。”

简直为自己的机智鼓掌。

这样季糖糖再搞出什么情感绯闻,也有了托词。

棒呆了。

夙晋看看季糖糖,再看看程温棋,没有皱的越来越紧,他没想探听别人的秘密,又不想程温棋这样的难受,“我知道一个大夫,他……”

“不是这个问题,我就是医者。”程温棋打断他的话,看到季糖糖咬牙切齿的神色,模棱两可的说着:“哎呀,你以后就知道了,别问了。”

程温棋是万万不会想到,她说的话会一语成谶。

夙晋不仅知道了,而且很快就知道了。

那一瞬间,他感觉他的世界都在重组。

听到程温棋的语气,夙晋也是一愣,僵硬的勾勾唇,黯然的垂眸,“好。”

终究是他越界了。

程温棋没有注意到夙晋的情绪,他刚刚离开,季糖糖就按住了程温棋的后脑,伸手去捏她的脸,“谁不行!谁不行!”

程温棋握住季糖糖的手腕,张嘴去咬她,“谁让你胡说八道的。”

“程温棋,你到底知不知道三从四德!!!”从背后锁住程温棋,季糖糖把人禁锢在怀里,她的个头要高一点,很轻松就控制住了她。

程温棋不停的挣扎,却又不是她的对手,嘴上却不不服输,“季糖糖老子蜀道山!”

“你数到八也没用。”季糖糖把人抱起来。

程温棋叫了一声,张嘴咬上了她的手腕,“咬死你!”

“你属狗的呀。”季糖糖躲闪着,“你个见色忘义的家伙!”

“你这全新未拆封的脑子能不能转一转,我什么时候见色了!”

“程温棋!你才是傻子了!”

“多好呀,安全感十足,我就喜欢和傻子交朋友……”

两人闹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小早上,程温棋没想到闻静泠还真的是说道做到。

天不亮程温棋就被侍女叫起来梳妆打扮了,还是闻静泠身边的大丫鬟。

上下眼皮还在努力的粘连,霁清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少夫人看看可还喜欢?”

勉强的睁开眼睛,程温棋眨了眨眼,抬手摸摸脑袋上繁复的发包,不禁想要感叹两句。

现代剧组如果有霁清这样的造型师,怎么可能仙女们素净的和萨摩耶差不多。

没有多少的发饰,也不是高耸云端,就是一个看起来就很复杂的发型。

程温棋竖起大拇指,认真的点点头,“厉害!”

见到闻静泠,她才知道今天有人来约着她去城外寒明山的明净寺上香。

来都来了,程温棋也就跟着一起去了,到了马车边上才看到了夙晋的身影。

好家伙,他怎么也在。

两人对视一眼,又错开了视线。

马车慢慢悠悠的在繁华街道上跑着,一辆藏青色的马车和它擦肩而过,夙晋觉得眼熟回头看了一眼,又跟上了程温棋的马车。

后面藏青色的车厢里,商滍之阖着眼眸靠在车厢了,沉默了许久,突然开口,“陆川你去过南风馆吗?”

“南风……馆?”陆川倒吸一口气凉皮,不确定的看着商滍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主子,你怎么又突然想起来这么个地方了。”

也不是突然。

商滍之睁开眼睛,神色有些迷茫,那天程温棋的话已经在他脑海里反复的回荡。

或许他应该去南风馆看看,看看他对季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到那个总是把他护在身后的人,商滍之的心口就忍不住的发烫。

那天雨夜里,他的出现像山间的鬼魅,却又在记忆里笼罩了璀璨的光辉。

他没有因为自己的阴暗和怯懦而远离,也不曾嫌弃自己的无用,就像一团火焰,炙热而温暖。

没有人会不喜欢那样的赤诚,可是这份喜欢是不是变质了。

“没什么?”商滍之敛下眼底的神色,淡淡的开口,“就是问问,那天有人说我或许应该去南风馆看看。”

听到这话,陆川差点笑出了声。

这人可真是够损的,虽然主子身边没有女人,也不至于去南风馆吧。

“去瞧瞧吧。”商滍之下定了决心,看向陆川,“现在就去。”

主子决定的事情,就没有改变的余地了。

陆川点点头,和赶车的陆风说了一声。

在他尖叫之前捂住了他的嘴,“别出声赶紧走。”

京城的南风馆不多,拿的上台面的就只有一家,“问津斋”。

马车听到问津斋的门口,商滍之从马车上跳下来,抬头看了一眼牌匾,脚步僵硬在了原地。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才抬脚迈进了大门。

问津斋没有想象的那样乱糟糟的感觉,四处白色的纱幔飘扬,纱幔上或是书法或是书画,倒是看起来格外的清雅。

涓涓细流般的悠扬琴音,大堂中央正式一位白衣琴师,他用白纱挡住了眼睛,许是眼睛有伤。

商滍之停住了脚步,余光打量着四周,有人看到了他,快步的走了上来,“这位大人是第一次来?”

少年年岁不大,一身白衣,绣着红色的细纹,清雅又勾人,抬手就想去搭商滍之的手臂。

后退一步,防备的看着少年,商滍之的脸色有些阴沉。

“这是不喜欢楼丝,那不如大人看看奴……”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商滍之毫不犹豫的转身,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一头扎进了马车里,“回府!”

他就不应该相信程温棋的胡说八道,来这种鬼地方。

想到那一声“奴”,商滍之只觉得后脊发凉。

让季棠自称“奴”,他不得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当球踢!!!

程温棋不知道商滍之还真的听取了她的意见,她正在跟着闻静泠的闺蜜团队爬上。

举着油纸伞,抬头看看一样望不到头的青石台阶,只觉得头疼。

当初季糖糖带着她爬五岳,季糖糖五天爬了五座山,连着看了五天的日出。

她从泰山上下来以后,在另外四座山的宾馆了睡了一个天昏地暗。

到底是谁发明的爬山呀!

“裴家的新妇,怎么没有跟着宋夫人出来走动呢,前几天蔺姐姐家还办了赏花宴。”一旁的夫人看了一眼程温棋,主动搭着话。

闻静泠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着:“谁不知道蔺姐姐是为了给自家妹妹相看夫家,去的都是未嫁的姑娘,我们去做什么?”

“哎呀。”李琦撇撇嘴,“那不是多走动走动嘛,天天在府里绣花,多无趣呀。”

“我弟妹可不在家里绣花。”闻静泠得意的挑眉,“她跟我们可不一样,二弟是上场打仗的武将,弟妹就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军医,一武一医般配的很呢。”

看着闻静泠打趣的眼神,程温棋羞涩的垂眸,抬头就看到了夙晋的透彻的眼神,一口气梗在的喉咙里。

她忘了,季糖糖……不行……

在夙晋的眼里,她不会是强颜欢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