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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小褚怎么样啊?”威利斯顿尽情推销着自己的得意弟子。

嗨,到底是他的徒弟,白长了一张好脸,一比不上人家周狄秋行动快,二比不上人家沈慕予长了张能言善道的嘴,就知道挺那么大一高个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就这样式儿,他要是能成小陈的男朋友,公猪都能爬墙了。

威利斯顿扶额叹息,摊上这么一个徒弟,遭老罪了,还得让他出手拉些好感。

“小猪?小猪挺适合吃的。”陈白歌老耳背人了,大脑记忆已经开始出现烤乳猪、东坡肉、干锅肉、糖醋排骨了。

已经想要流口水了。

“啊?”威利斯顿掏出手巾擦擦额头的汗,是因为他泡在医院太久没有和年轻人聊过天的原因吗?现在外面的世界这么凶残了,纯吃Alpha了?

不过都要吃了,谁知道是咋吃,威利斯顿老脸一黄。他满意点点头,能有好感就行了不气他那糟心徒弟就行,剩下的看徒弟自己了。

“确实很好。”一老一少牛唇不对马嘴谈论了半天。

“对啊对啊,我喜欢嫩的。”最好是嫩的金黄酥脆,油光锃亮,肥而不腻。之后再蘸上专门的秘制调料就一个字,香的嘞。

“哎呀,嫩的很嘞。”刚跳级毕业,从小到大连个女娃娃的手都没牵过,跟他老schoolmate家的那个家里连只鸟都是公的小子一样。

......

比起屋子里的和谐,屋子外就没有这么安然无恙了。

昔日里贴满理智、沉稳、干练标签的人竟然是最急的那一个,他紧张的来回踱步,时不时看看玻璃窗口,嘴唇紧紧抿起。

在面对关于陈白歌的事情时,他的理智和冷静总是喜欢见机行事的消失。

眼见着如此模样的周狄秋,沈慕予罕见的没有呛出声,此时的他亦是有些紧张。

“小周,小沈去取个饭。”威利斯顿咳咳,声音洪亮而威严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

“白歌怎么样了,她肚子疼是怎么回事,她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受影响,她.......”周狄秋在面对陈白歌的事情上往往容易失去矜持。

但却被吹胡子瞪眼的威利斯顿打断,“叫你们去取饭。”

“天大地大omega的肚子最大。不让人吃饭光口头关心吗?”

“怎么会呢?再怎么也不能让白歌受委屈。”良久未言的沈慕予眯了眯眼,笑意盈盈开口。他迈开长腿率先离开,得到威利斯顿的满意点头。

话已至此,再不去取饭就不礼貌了。

周狄秋走时,目光仍然落在病房中的......额......翻了个面的咸鱼。

老死对头了,如今俩人走一条路多多少少气氛就像是躺在太平间的尸体一样哑口无言。

“你发现了吗?”沈慕予突然开口,声音没有平日里的春风拂面而是冷漠无情毫无起伏,但周狄秋很清楚这才是沈慕予的真面目。

他的眉心微皱,没有接话。

沈慕予也不在乎而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威利斯顿老教授把我和你支开,而褚京萧留在那里。”

“Alpha和omega之间的吸引力本来就大,而褚京萧是第一个安抚白歌的人。”

说到这里沈慕予的声音有些意味深长,虚虚留下一句,“褚京萧可是要研究白歌呢。”

之后便大步向前。

“呵呵,我看你更不安好心。”周狄秋冷嗤一声,和沈慕予斗了这么多年了,他可不信沈慕予这么好心。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沈慕予的意思。

“信不信由你。”沈慕予耸耸肩,声音也恢复从前的漫不经心。

但只要有一个鲜活的种子在心里扎根,过不了多久它就会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小玫瑰终究是回到自己身边的,只有自己为她准备的的暖房才最适合她,沈慕予目光微暗。

要是陈白歌听到这话,她肯定会挠头问上一句,阁下用的是那个牌子的勇气,我马上去进货。阁下是飘香的粪土吗?玫瑰花长个腿跑你身边。

不过还是不得不说小沈猜的一个字不落。

沈慕予周狄秋走后不久,威利斯顿瞧了一眼杵在那低着眉眼的徒弟,不由恨铁不成钢,就这蔫吧样儿,能取的omega的欢心?

他冷哼一声,“褚京萧进来。”

亏人家小陈不在意,换成别人一拳轮飞这个小流氓。

“我?”褚京萧抬头,清冷的面容上有些踌躇,“白歌同意了吗?”

哟哟哟,是谁前几天一口一个研究对象叫啊,这时候叫白歌了,真是不可思议。

“不同意的话,我叫你干嘛?”威利斯顿虎着一张脸,只不过刚刚他问起来的时候陈白歌是这样说的。

“啊,我需要一个一个见一个一个脱敏吗?可不可以一起来吗?”

威利斯顿:瞳孔地震,恐怖如斯。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对于心思不纯的人,他一眼便能看出,也没有误解。

主要是陈白歌眼眸清澈明亮,五官秀致明媚,丝毫不见世俗的浑浊,威利斯顿一看便知她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谄媚小人。

顶多算是个缺心眼儿的,还没真开窍的。

进入病房那一刹那,褚京萧才明白近乡情怯的意思,望着安然无恙的少女,他的喉间无端生出一抹哑意。

“白歌。”他的声音清逸沙哑极了。

此刻的陈白歌正在抱着光脑看搞笑视频,她呲着大牙嘎嘎乐,听到声响她回头往后看。

褚京萧清瘦挺拔的身形笼罩在柔和的光下,衬得他皮肤愈发冷白,眉眼如画,当然也显得嘴角那抹破烂的淤青变的愈发明显。

松软的发丝微扬,因为刚刚的打斗,他的衣服稍显凌乱,当然也冲淡了他浑身的清冷疏离,让他有了几分人气。

尤其是那骨节分明的冷白双手,好像异常的容易留下伤痕,如同玉髓雕琢而成的手见不仅指尖发红,而且手背居然留下一道血痕。

见此陈白歌只觉得她心砰砰跳的厉害,心里无端的渴望在与那双茶色眼眸对视时被放大,只想扑上去......咳咳......就是想揉揉手吧。

当然她也想到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