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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歌回来了。”老者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过去,眼眶有些湿润,浑浊的眼中亦是满含伤心,显然也受到了陈伯山去世的打击。

\\\"孩子快过来吧,来看你叔叔最后一面吧。\\\"

老者的语气很悲恸,满含着沧桑和世事无常的叹息,可没等到陈白歌走近就有人呛出声了,吴逸晨冷哼一声,

“哼,父亲昨晚就走的时候也没见她人影,谁知道在哪里鬼混。她这样对我父亲,根本不配见我父亲,不配待在这里。”

其实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她陈白歌一个从偏远乡下来的女孩子凭什么有资格留在这里跟他们分一杯羹。

“吴先生,获得老爷承认的除了陈殊迟少爷就是大小姐了。如果你不想留在这,我不介意把你赶出景苑。”玄止眯起的眼眸中满是不加掩饰的警告,他不卑不亢,语调平缓,却是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

“说得好。”虽然她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玄止好上道,直接摆平麻烦的行为得到小废物的好评。

“你!”吴逸晨气的瞪大干瘪的眼睛,却被他身旁风韵犹存的女人拦下,女人丢给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一脸笑盈盈开口,

“白歌啊,你哥哥也不是故意的,他太敬重老爷子了,看你这样难免有些太生气了,没什么坏心眼。”

瞧瞧这话说的,因为太生气了就可以随便骂人和打人了。轻飘飘的将这些举动归结于儿子太敬重老子了,又暗暗贬低陈白歌这种行为简直是世理难容,肯定是不配再过来夺家产。

可是这么复杂的阅读理解题,小废物怎么能理解,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震惊,所以太生气就可以打人了?

“那你儿子还真是嘴臭手臭啊,臭的人太生气了,玄止,打他。”陈白歌素白的指尖指着吴逸晨,

“我看到他就生气,打他。”

“好的,大小姐。”玄止嘴角勾起一抹笑,眼中却是带着寒霜,抬脚往吴逸晨的方向迈去。

他早就看不惯吴逸晨了,要不是得好好扮演好这个角色,吴逸晨早就不知道死几回了。

怎么办呢,大小姐的命令他当然要服从了。

吴逸晨吓的退后一步,

\\\"你、你要干嘛?\\\"

吴丽芳站出来,也是满眼的不可置信,这死妮子原先沉默寡言一句话也不敢乱说,怎么变样了,

“白歌,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哥哥只是太生气而已。”她特地加重了你哥哥三个字,声音中警告明显。

陈白歌一向是个没眼色的小咸鱼,她只觉得这声音怎么突然变尖锐起来了。

真报听,歪头掏了掏耳朵,她瞪圆一双眼睛,

“报一丝啊,我没素质。”

“你!”吴丽芳脸色发青,眼睁睁看着吴逸晨被玄止打倒在地。

“哈哈哈。”姚宁娇媚的笑出声引的吴丽芳怒目而视,

“老爷如今刚走,你就笑出声,怕不是老爷的死跟你有关系吧。”吴丽芳恨声道。

“吴小丽,可别把那市井泼妇的行径带到这里,我大可以告你诽谤。”姚宁面色一沉,厉声反驳。

“我只是瞧着你硬要装父慈子孝的样子,有些作呕而已,哎呦,老爷在天之灵看到你们这样,啧啧啧。”姚宁缓缓起身,拍了拍旗袍上未沾染的灰,撇着嘴摇摇头。

“我看你是被我戳到心事,心虚了吧。”吴丽芳最恨别人叫她之前的本名,大有要跟姚宁吵一架的势头。

“好了,都停下,像什么话。”坐在梨木椅子上的老者面色亦是有些发沉,他敲了敲拐杖,呵斥出声。

“玄止,别打了,咱们走吧。”

她来这里可不是受委屈来的,小废物最受不了委屈,她只想快点回去躺平。

陈白歌慢吞吞走上前去,站在正在烧纸的男人侧边,端端正正站好鞠了三躬,转脸就叫玄止走。

\\\"孩子,你还不能走,今天还得由你和殊迟主持伯山的葬礼呢。\\\"老者面色微僵,今天顺水推舟把陈白歌叫回来可不是让她这么轻易就走了的。

她走了,这戏还怎么演好。

“嗯?这么多人还得让我和殊迟?”小懒蛋圆圆的杏眼中露出不可思议。

都说没有精钢钻,别揽瓷器活,她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主持葬礼这种事还是交给懂行的在座各位吧,这么多人肯定要比她这个懒蛋强。

“嗯,这里只有你和殊迟是伯山最亲近的人。”老者脸色有些缓和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胡说,我爸爸的长子可是我。”在一处看戏期待着陈白歌这个大隐患快些走的陈崇安眼见陈白歌又要留下,脸色又变,跳出来发难。

“你看这里有长子,我走了不碍事,玄止!”陈白歌眼睛发亮,她早就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一个大厅一堆青蛙呱呱呱叫。

“别。”老者也坐不住了,他起身过来拦下陈白歌,狠狠扫了陈崇安一眼。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白歌啊,你叔叔平日里最宠你了,你可不能因为这些人与他置了气而不留下来主持他的葬礼。”

陈白歌:“......有长子。”她留下来就留下来呗,可是让这个长子主持葬礼吧,她是废物,她不行。

“来人,把陈先生请出去。”老人咬咬牙,以为陈白歌是在介意,对着站在不远处的黑衣保镖道。

“你不能这么做,薛卫军我可是......唔唔......”

不等陈崇安说完就被保镖捂着嘴带走。

“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要带手套了。”陈白歌碰碰打完吴逸晨又站回她身边的玄止小声说。

“为什么?”玄止瞧着她自以为悄悄咪咪的样子觉得好笑。

“你看刚刚那保镖没带手套都得捂人嘴,要是被捂那个人舔他们手心一口不得恶心死啊。你真聪明。”陈白歌眯眯眼又创创他。

“......谢谢”还以为她真能猜到呢?小傻子说的还怪恶心的,玄止有些沉默。

\\\"白歌快来。\\\"老者招呼着陈白歌跪在垂着眸子认真烧纸钱的陈殊迟旁边。

拿出纸巾抹了抹眼角的泪,“伯山见到他的好孩子们都来看他了,也会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