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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狱警的高跟鞋在灰色瓷砖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她带着陈白歌走进一间宿舍,冷肃的神情中满是公事公办。

这是一间不大不小的空房间,有着独立的卫浴和厨房,只是设备有些陈旧不堪。

地面与房间外边的地一样都是暗灰色瓷砖,它粗糙灰暗的墙壁被人用监狱自产的废旧报纸糊了上去。

这里似乎有许多年都未经修葺,房间的光线很暗,角落里堆着几只大纸箱,仅有靠近门口的位置的墙上钉了一些公告,只是字迹早已模糊不清。

房间左侧立着一张双层床,床板四周的漆面都已剥落,露出下面陈旧的木料,此时的床板被铺上一层不厚不薄的军绿色床垫,床上面有一个叠的宛如绿豆腐块的被子。

床尾放着一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的物品很少。床对面的墙边并列放着两张陈旧的木桌和椅子,桌面上的划痕斑驳,透着摇摇欲坠的危险。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陈年老朽的气味,还夹杂着霉菌与尘埃,连空气都显得沉闷压抑。

陈白歌有些不适的吸了吸鼻子,然后阿切一声打了个喷嚏,圆润的杏眸中因为鼻间的痒意的氤氲出泪水,雾蒙蒙的好似江南的绵绵春雨。

她伸手揉了揉鼻子,挺翘的鼻尖也透起粉红,就像一只白面小馒头上缀上了胭脂。

女狱警一直都有偷偷注意陈白歌,她一时间有些看呆,直到陈白歌歪头疑惑看她的时候,她才回神。

女狱警的手不自觉的掩唇清咳几声,将厚重的暗色窗帘拉开,打开窗户散气。

暖黄的落日照耀了陈白歌的脸庞将她精致无瑕的脸庞照的暖茸茸的,她微微眯着眼睛脸上透出享受的神情。

女狱警只觉得陈白歌很像末世时代之前她所养的那只猫,记得当年的时候它就是这么趴在窗户边晒太阳。

这么可爱的美貌小猫娘再坏能坏到哪里去,说不定又是那些觉得现在太安逸了又开始争权夺利的牺牲品,她的目光透露出慈爱。

“房间里的空气确实不太好,可以多开会儿窗户散散气。”

“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要把门窗关好。”女狱警像是想到最近男监狱里的动乱,她忧心的皱了皱眉。

“女监狱里通常是2人一间宿舍,但是今年进监狱的犯人要比往常多一些,而你又是最后一个,就把你安排在这里了。”

她破天荒的又解释了一下自己绝对不是针对陈白歌的意思,有些目露期待的看着陈白歌,千万不要怪她啊,女鹅。

“那我知道了。”瞧着女狱警突然不严肃的模样,陈白歌有几分迷茫不解,怎么突然...不一样了。

恰逢窗外的风带着混合粉尘的气味袭来,她鼻尖一痒,但又一直打不出喷嚏,她眼尾处有些泛红。

女狱警:我有罪,马上就去起草翻修女监狱的文件。

见女狱警风风火火离开,陈白歌更摸不着头脑了,她这是怎么了?

“这个监狱果真很奇怪啊。”她喃喃自语道。

随即呼唤着系统为这张床添砖加瓦,直到床垫厚厚摞起到原来的十倍时。

她舒服的躺在了床上,让系统又加了床被子和枕头,陈白歌更舒服了。

采光极好的巨大窗户半开着,清风扬起被抚在另一半的厚厚暗色布帘,带走了屋子中的诸多沉闷。

睡梦中,陈白歌梦见了彻弦的九条尾巴,梦中的彻弦笑的灿烂,他不像今天中午的那种春心荡漾。

像个邻家大哥哥似的而是很温柔看着陈白歌的胡做非为,即便是陈白歌捏他耳朵、拿他的九条尾巴编辫子,他都不生气。

更重要的是,陈白歌高高兴兴的摸了很久后,她发现梦里的彻弦他!一点!都!不掉毛!

这是什么神仙犬科啊,陈白歌幸福的抱着尾巴深吸一口气,一双杏眸早已笑成月牙状。

“能不能变回原形啊,我还没见我九条尾巴的狐狸,快让我张张见识。”陈白歌看向彻弦的眼睛亮晶晶的。

“好啊。”彻弦一袭红衣,鸦青色的发丝随风飘起几缕,他九条如腊梅缀雪的尾巴全然铺开在身后浮动着,身姿绰约,映丽精致的脸上笑的犹如三月盛开的灼灼桃花,美艳动人。

这一幕就好像一张游戏中极难获得的3s级卡牌,陈白歌有些呆住。

随后,一只极为漂亮的赤色九尾狐出现在陈白歌面前。

它拥有一身如火般热烈的橙红色皮毛,在阳光下如同一团火焰般熠熠生辉。

九条长长的尾巴柔软蓬松,尾尖泛着雪白,随风轻轻摆动,优雅迷人。

一双明净的琥珀色眼睛微微上扬,散发着灵动聪慧的光芒,四肢修长,身体弧线流畅。

“这是看傻了吗,陈姑娘。”

彻弦迈着步子走来,他步伐轻盈,举止高贵,透出几分仙气,像极了神话故事中的时常助人为乐的仙狐。

任谁也无法将视线从这只漂亮狐狸身上移开,陈白歌也一样,她满是星星眼的嗷一声扑在狐狸身上,将它紧紧抱住。

狐狸的原形很大,陈白歌在他身边就像一只娇小的花精灵一样。

她想爬上狐狸的背,就轻轻抓着狐狸的毛像上爬,可是没爬几步就顺着狐狸毛掉了下来。

见到小人重复了几次,都不成功,最后生气的直跺脚,彻弦巨大的狐眸中凝出笑意。

随后,一条火红的尾巴缠在陈白歌的腰肢间将她带了上去。

狐狸的脊背上视线敞亮开阔,陈白歌甚至看到了远处山涧的流水。

她躺平在这火红色的原野中幸福的闭上眼了,嘴里嘟囔一句:“我就说狐皮大衣上睡觉既暖和又柔软。”

彻弦:......

可是没等小废物享受多久,她的位置就变了,小废物和狐狸的位置发生了变化。

等小废物再度睁眼,她正在狐狸身下,巨大的狐狸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

他啪叽一下压了上来,松软的毛发包裹住陈白歌,想学着陈白歌吸他一样吸吸陈白歌。

“这个可不兴吸啊,不兴吸。”小废物从睡梦中惊醒,她想唰的一下起身,但是厚重的被子将她出了脚以外的地方都埋上。

小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