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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下,俊男美女浅笑交谈,高大俊美的男人好像说了什么趣事,引得陈白歌发笑。

顶级美女和俊男在一起交谈的画面无疑是一幅极为养眼的画面,但这一切却刺痛了陈殊迟。

也许......再早一些,那个位子就是他的,而不是...江梦酒。

看来他需要做一些什么改变一下局面了。

陈殊迟垂眸,眼中浓郁的几乎化为实质的阴暗吓了机械声一大跳,它跳出来强调,原本机械冰冷的声音中被强制吓出焦急和紧张:

[这里是法制社会!]

“哦。”

陈殊迟眸光冷厉如刀,浑身散发着冷气,他已经想好江梦酒埋在哪里了。

[江梦酒是主要人物,杀了会影响这个世界走向,你不能杀!!!]

“哦。”

机械声恐惧的同时又在悄悄抱怨它的老宿主彻弦。如果彻弦没有多此一举的反悔和陈殊迟合作,根本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情况。

陈殊迟现在就是一只清醒着的疯狗,没有人能保证他能清醒多久,也没有人敢预估他会不会在下一刻瞬间疯起来。

这和早已经疯魔的彻弦有什么区别啊!!!

再这么搞下去,它别说没有投降改造的机会了,就连代码都得被搅碎销毁。

机械声叹气,它的中枢系统已经瑟瑟发抖起来,它真不想死啊。

忽然间,机械声灵光一闪,想到了陈白歌,他试探性开口:

[你要是这样做,陈白歌不跟你玩了怎么办?]

原本紧握着方向盘、早已暴起青筋的手掌微松,陈殊迟周围的冷气消散了些,似有思考。

机械声:......

它热泪盈眶,决定以后再也不骂恋爱脑的人都是有饼了。恋爱脑是个好东西,起码它命保住了。

它持续加大力度:

[江梦酒属于陈白歌任务的一部分,像她这种任务者如果失败了可能会进入惩罚世界,以陈白歌那小咸鱼的能力,简直就是灾难。你要是这么做,她肯定讨厌死你了。]

[扰人工作者人恒恨之!!!]

机械声说的义愤填膺,却没有注意到陈殊迟再度危险下来的神色,他声音极冷,寒冰似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探究:

“你怎么会知道小白不爱麻烦、不爱上班的?”

[......]糟了,机械声心头一紧,浑身僵住。

它已经知晓了陈白歌对陈殊迟的重要性,而且陈殊迟不信任它,也不信任彻弦,眼下更是有了脱离彻弦计划的意思。

如今彻弦下落不明,而它就成了最容易挂掉的那一个。

机械声自然不敢将彻弦曾引诱陈白歌、甚至试图将她做出傀儡的事都交代出来。

[我从你记忆中看到了些许你与陈白歌的故事。]

它表面装傻充愣胡扯,实则整个程序都疯狂运转起来,它哪里知道陈白歌和陈殊迟的事情啊,陈殊迟那小子警惕性那么高。

于是他抱着“试试就逝世”的心态将陈白歌和彻弦在一起做过的事含糊其辞转换加工了一下:

[她不是爱和你一起吃饭,还喜欢摸你来着?她还......]

“删掉。”陈殊迟声音平和下来,就连原本冰冷的神色也变得柔和起来。

“啊???”

机械声偷偷抬头,震惊的跳起来翻了个身。

从它这个角度,它看到陈殊迟墨发遮盖住的冷白耳根蒙上一层薄红。

就这...就...脸红了?不仅脸红了还信了?机械声呆滞片刻,心中无端奇怪起来:......陈白歌到底和几个世界的人这么处过啊?

但是它现在只想说“陈白歌nb!陈白歌万岁!从此以后陈白歌就是我的姐!白门永存!”

“他们在聊什么?”陈殊迟看向江梦酒的目光依然是冷凝的,但却少了几分杀意。

机械声同样也好奇他们白姐在聊一些什么,直到它把开启千里耳功能听到小废物清晰而又欠揍的声音。

“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不会开车吧!”

机械声:......

陈殊迟:......

小白还是这样,陈殊迟嘴角微扬,清隽的眉眼间染上宠溺笑意,推开车门就要过去,突然间整个周遭的风声、空气都寂静凝结起来。

陈殊迟蹙眉,唇间原本清浅的微笑也消失不见。

“你在做什么?”

机械音微颤的声音中带着急迫:[陈白歌身边有很强大的系统,我们必须要顺应世界线来,不能有半分破绽,否则的话我们会被抹杀。]

.......

另一处,葛春办公室,

噼里啪啦的甩东西声响彻了整个楼层,工作区其他人面面相觑。

办公室的隔音并不好,有听到声响的经纪人从办公室出来看。

“葛春又发什么神经?”

他奇怪,毕竟葛春算是走了狗屎运签约到了的陈白歌,风光了这么多年。

虽然这些日子陈白歌是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而走了下坡路,天天黑料不断,但人家运道好、手段也不弱啊,就算面临惹到资本面临封杀雪藏的局面,也能逆风翻盘,重新扭转了局势。

说起来葛春真是垃圾配金玉,要是他当时签约了陈白歌,他根本不可能会让陈白歌有低谷期,也不可能和葛春一样搞什么烂公关。

又过了一会儿,黑着脸的葛春从办公室走出来,接咖啡的同事遇到他恭维祝贺:“恭喜啊,葛春。”

闻言,葛春脸色更差了,他们这行的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热搜,怎么可能不知道陈白歌的消息。

但是葛春可高兴不起来,相反,他的心在滴血,他刚刚收到王总的问罪电话,说他办不好事,把事先给他的五百万又要走了,王总电话刚挂,另外几个也纷纷打电话要钱。

这无疑是在让他把吃下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更别说这些钱他已经花了不少了。

他现在根本没心情说话,而是想要快点凑齐钱送过去。这些人现在是不敢在明面上动陈白歌了,但是要在明面上动葛春还是轻而易举的。

瞧着葛春慌里慌张离去的身影,同事疑惑:“摇钱树起死回生了,还黑脸?”

恰逢另一个同事路过,她于葛春不对付,平日里就看不惯他夜郎自大、对领导极尽谄媚的姿态,冷笑出声:“怕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