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这是世界末日到了吗？”
莫家族地内的一众族人，看着缓缓下落的巨剑，看着自己身边的族人，一个接一个堙灭，脸上满是恐惧。
“哈哈哈……”
“报应！报应！”
“这一切都是报应！”
也有一些知情人士，露出一丝悔意与洒脱。
“孽畜，住手！”
这时，一道惊天怒吼从天际传来，这是楚青羽回来了！
然后，只见莫青羽与楚河，一前一后，从远处天际疾驰而来，一瞬间就来到了众人身前。
“孽畜，你果然是个祸害，快给我住手！”
莫青羽说着，就朝莫少枫扑了过来。
楚河刚要出手，就被楚白拦住了，因为他知道，莫少枫需要发泄，发泄那藏了百年仇恨与委屈。
“既然是祸害，那就将莫家祸害到底吧！”
“要不然，对不起这样一个名头。”
只见莫少枫右手狠狠往下一压，莫家族地族人，连同那些房屋，全部烟消云散。
至于奔袭而来的莫青羽，莫少枫随手一道意剑，就将他定格在那里。
“怎……怎么可能？”莫青羽满脸都是惶恐与不可思议。
随即，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艰难回头，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朝着后方的一众莫家之人喊道。
“逃，快逃！”
然而，他的话语刚落，只见一道剑光在场中闪过。
然后，数万颗头颅齐齐抛飞了起来，在场除了莫少商，莫家再无一活人。
“你……你为何不阻止？”
莫青羽难以置信的看着莫少商，他相信只要他出手，肯定能阻止。
“我为何要阻止？”
“哈哈哈哈……”
莫少商癫狂般大笑了起来，对于族人的死亡没有办法在意。
“你……”
莫青羽手指着莫少商，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颅，可谓是真正的死不瞑目。
“接下来是不是该我了？”
莫少商看着莫少枫，突然之间，眼神又变得无比平静。
“你，是该死了！”
莫少枫朝前踏出一步，身上那毁灭与杀戮之意暴涌而出，浑身散发着暴虐，嗜血的气息。
“他的眼里在没有光了！”
慕容清看着挥手斩杀数万人面不改色的莫少枫，无比心疼的说道。
“他连眼睛都没了，又何来的光！”
慕容月看着莫家一众无头尸体，只觉得让他们有的太过轻松，太过便宜他们。
“他要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他得受了多大的打击？”
秦瑶，萧潇，诸葛雨柔，皆是红了眼，“他本不是这样的，也不该变成这样的！”
“如果当初陪在他身边的人是我，那该有多好！”
“他会不会也为我伤心，难过？”
这一刻，几女对吴静和白灵儿的羡慕达到了顶点。
她们好希望当初陪在他身边的人是她，好后悔当初没能陪在他的身边。
与吴静和白灵儿相比，她们从一开始便输了，输得很彻底。
“他回来了，可是他又没有回来！”
这一刻，所有与莫少枫熟悉的人，看着他那暴虐，嗜血，淡漠一切的模样，不由得都低下了头。
原本那玩世不恭，懒散的模样，如今却多了岁月的痕迹。
一股孤寂，沧桑的气息，从他身上蔓延散发。
本以为是他们熟悉的那个他回来了，直到这一刻，他们才明白。
也许，那个他再也回不来了，那个无耻懒散，贪财，时刻贱兮兮的他。
他们才明白，之前他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也许只不过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而强挤出来的。
“他还是那个他，只是面对敌人时候的心态变了！”
楚白摇头说道。
“他这样，不会出问题吗？”
看着莫少枫此刻的模样，季元不由得担忧道。
无论是毁灭之意，还是杀戮之意，再加上这突然的杀伐，在一些人看来与入魔无异。
“相信他！”
“心死则道生！”
“这也许就是他如今能这般强大的原因吧！”
楚白满脸的坚定，那是对莫少枫的信任。
“唉！”
季元叹了口气。
“不经一番彻骨寒，怎得梅花扑鼻香，也许说的便是他吧！”
就在一众人为莫少枫的变化而悲伤的时候，莫少枫和莫少商的战斗开始了。
“给我燃！”
一开始，莫少商便开启了燃魂模式，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与莫少枫对抗。
“这种无敌的感觉，真的很好，让人很迷恋！”
莫少枫舔了舔嘴角，“来吧，我亲爱的哥哥！”
“锵！”一声剑鸣，破渊自主出现在莫少枫的手上。
感受到莫少枫身上那恐怖的杀意，剑身不停的在颤动。
莫少枫抚了抚剑身，“这次让她来！”
寒霜出现在莫少枫的手上，发出一阵阵嗡鸣。
莫少枫轻抚寒霜，猛的一枪刺出，众人却看不到任何能量波动与痕迹，犹如只是在普通不过的一枪罢了。
然而，对面的莫少商却是面色凝重，如临大敌，下一刻，也是朝着身前狠狠斩出一剑。
“轰轰轰……”
一声声炸响，周围空间碎裂，露出里面那渗人的黑暗空间，犹如无底洞，要将人吞噬一般。
“有了破道之眸，我连大道都可窥探一二，为何你的攻击会无迹可寻？”
莫少商满脸疑惑，一脸的不解。
“所以，我称他为无痕！”莫少枫淡声说道。
“咕噜！”
“这小子这么厉害？”
“这真是在床上躺了百年的那个人？”
楚河吞咽了咽口水，一脸的懵逼，这实在很难让他相信。
百年未醒，他原本已经给莫少枫打上了死亡的标签，将永久沉沦在梦境之中。
哪曾想，再次相见，居然是他这般无敌的模样。
“这才是他该有的风采！”楚白嘴角上扬。
“莫家是他的灾难，也是他的机缘，是毁灭也是新生！”
“只不过，那代价太大太大！”
季元等人不禁感叹！
“老大就是老大，还是那么强的变态，强的不讲道理！”
亚龙啧啧咋舌。
“我就不信你还能超出大道范畴，破道之眸，给我开！”
另外一边，几记对碰，莫少商依旧未能捕捉到莫少枫出手的痕迹，心一狠，将破道之眸开到了最大。
“你太依赖那双眼了！”莫少枫摇了摇头，“破道之眸我不知道，可是对于破妄之眼，我比你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