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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前

海城某顶级酒店包房,女人趁着男人的助理不注意,把神智不清的男人带到了包房并锁上了门。

她生的娇巧,一米六不到的个子,把男人往床上拖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

但她心里是得意的,没想到堂堂的江睿总裁,这么容易就让她近身并且下了手。

只要过了今晚,她就不用再看到那个招人烦的姐姐了。

明明是她先遇见他的,明明她才是霍家大小姐,明明那天招商会,她跌了一跤,他还扶了她一下。

“霍家的小姐?霍煊是你的谁?”

“她是我姐姐。”

她给男人下的是那种最狠的药,看着男人面色潮红,便娇笑道:“姐夫,是不是很热啊,我帮你……..”

男人的眸光有些迷离的望着她,好像不太确定眼前的人是谁:“阿煊…….”

她的动作一顿,觉得男人的衣服太难脱了,索性抬起手开始拉自己身上的长裙拉链。

动作到一半,她察觉气氛不对,男人突然反客为主,眼里那份迷茫就消失不见了。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道:“谁给你的胆子给我下药?你以为你是谁?”

女人愣住了,呆呆道:“你,你你,你没喝了那杯酒……..”

男人冷笑,“不是谁给我的酒我都喝的,你这种把戏,十岁的孩子都不玩了,你以为你是谁,你是那个没良心的女人吗?”

女人不服气了,“可是你对我肯定是有好感的,你之前还给了我两百万。”

男人眼神没有什么温度的瞥了她一眼,“霍二小姐,请注意你的用词,给你那两百万是不想你去烦阿煊,她不欠你们一家的!”

“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打你姐姐的主意!”

他翻身下了床打开了门锁,门外的助理恭敬的站在那里,“江总。”

男人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解下自己的领带丢给助理,让他把人拽出包房的门。

“这里有监控,你要是喜欢欣赏自己的美貌,我不介意让酒店安保发你一份。”

他把女人丢在走道,带着助理扬长而去。

上了车,助理说:“江总,去哪?”

男人皱着眉头,“霍煊的这个妹妹太能惹事了,去清风雅苑,她娘家的事情,找她算。”

他确实被下了药了,这会儿也确实忍得难受,车程不过十几分钟,男人已经冒了一身冷汗。

助理停好车,他望向车窗外,别墅二楼亮着灯,她还没睡。

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呢。

“郑和,明早来接我。”

“好的江总。”

男人下了车,踉踉跄跄的往别墅那里走,他按了门铃,家里的保姆芳姨来开了门。

“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男人这会儿卯着劲儿说话实在有些勉强,“芳姨,我明天再跟你细说。”

他直接上了二楼打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的女人换了个丝绸的睡衣,正坐着看书。

听到开门声她好像是吓了一跳,然后疑惑,“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没有说话,突然抱住了她。

女人吓了一跳,“你干嘛!”

男人有些迷糊,“问你妹妹去……..”

“霍颜?”

还没等她再问什么,男人的吻已经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女孩儿颤抖着睫毛看着他。

“江谨桓…….”

“在。”

“今天不是周末。”

“我知道,老婆…….”

女人睡着后,他身上那股燥热也下去了一些,摸了摸女人散在枕头上的秀发,悄悄的牵着她的手。

“阿煊……..”

半夜他醒过来,果然,身上的被子被卷走一半。

女人睡觉喜欢乱动,蹬掉了身上的被子,整个人跟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他,头还枕着他的胳膊,他轻轻笑了笑,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压麻了,便蹑手蹑脚的把女人平放在床上,自己起来疏通经络。

重新躺下没多久,半夜他又因为胃痛醒了过来,昨晚吃得少又喝了酒,想来应该是胃病犯了。

他翻出了治胃病的药,和水吞了两片。

手机突然响了,他接了起来,蹙了蹙眉,“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坐最近一班飞机赶过来。”

他看了眼床上的女人,没注意到她的睫毛动了动,她是醒着的。

两周后

“好,我知道了,你等我去了解一下情况,晚上回去跟你说。”长发的女人挂了电话,垂下眼把手机随手插在风衣兜里,有些烦躁的伸出细白的手薅了一把海藻般柔顺的长发,露出手腕上的一串刻满经文的小叶紫檀,然后提着手里的戴妃包进了烘焙店。

这家店她很喜欢来,都说对甜品最高的评价是不甜,这家店的甜品就配得上这样的评价。

“安菲甜品,欢迎光临~”门口的服务员语调热情,配着挂在门边的贝壳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

她走到收银台那里,轻声细语:“你好,我来取前几天订的蛋糕。”

收银员小姑娘没抬头,伸手用鼠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叫什么名字?”

“霍煊。”她答。

收银员确认后,打印出发票递给她。

营业员一看她的脸,就把她认出来了,“霍煊?”

霍煊笑着点点头,“听说你休产假去了,好久不见。”

小姑娘笑了笑,“你这眼睛瞳色怎么长的,有点像那种奶茶棕浅瞳,但我买了美瞳又不太像,你是混血吗?”

霍煊挠头,“不是吧,我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母亲是华国人,至于父亲,她完全不认识这号人。

霍煊拿了发票,收营员小妹妹说:“稍等,甜品师傅正在里面打包。”

“嗯,谢谢。”她找了个座位坐下来。

她是这家店的老客户,办的会员卡里面的余额足够再在这里买三十年的纪念日蛋糕,除非这家店要倒闭了。她与这家店颇有渊源,“安菲”刚开业的时候,她在这里做过一个暑假的兼职,四年前,她的新婚蛋糕是在这里定制的,婚后的每一年,她都会来这里定蛋糕,为他的生日,为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但很可惜,从新婚蛋糕起,她一直没机会吃过这些定制蛋糕。

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让她没有心情和胃口.......

今天.......会成为一个意外吗?

工坊的门被从里面推开,围着带安菲logo的围裙的甜品师傅提着打包好的蛋糕盒子走到她面前。

那蛋糕很漂亮,她选的,透过透明塑料可以看到一只粉色的小狐狸比着心跳着舞,小狐狸身后插着个小旗子,上面写了四周年结婚快乐,蛋糕被装在方方正正印着安菲logo的盒子里。系着漂亮的红色蝴蝶结。

“霍小姐,您的结婚四周年蛋糕,很荣幸为你制作订婚蛋糕、结婚蛋糕,到现在四周年来每年的纪念日蛋糕,感谢您的支持和信任,这次的蛋糕免费,祝您和先生永远躞蹀情深。”

甜品师傅名字叫安森,是这家店的老板兼甜品主厨,安菲是他妹妹,他家境殷实,开店也是因为妹妹喜欢甜品。

安森笑着把蛋糕盒子递给她,她却有点愣神。

躞蹀情深吗,她用不上这个词。

安森走到收银台那里,跟小姑娘交代了几句,小姑娘点了点电脑屏幕,她的手机就收到了退款信息。

安森看她还在发呆,说:“我妹妹下个月回国,到时候约你一起在店里聚一聚。”

霍煊点头,安菲是她在打工的时候结交的朋友,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她结婚的人,小姑娘被家里人丢到加国去读书,一晃就四年,直接把霍煊的婚事也给错过了。

提起蛋糕盒子离开,手指上新做的水晶指甲被丝带划伤,她的手指抽疼了一下,没管,眼睁睁看着几滴血落在蛋糕盒的红绳上。

直直步出那家店,听着合上的门口的风铃声和着谢谢光临的告别声,她在街边站着,摸出手机准备打车。

几只鸟雀叽叽喳喳从头顶飞过,清风袭来,她微微愣神,那个陌生的号码便又来索命了。

她在本月,已经收到了四条来自不同海外陌生号码的高清彩信,每次一张照片,都是她的丈夫江谨桓与同一个女人在一起的亲密合照。

今天这张照片更为亲密,从照片拍摄的角度看过去,女人的藕臂横在男人身上,甚是刺目,就是这胳膊好像擦了粉,一段黑一段白的,肤色不是非常均匀,霍煊没心思去琢磨这些细节,她只是觉得很心寒。

她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不知道发来彩信的人是谁,只知道那是一个胜利的号角,正朝她耀武扬威。

而她无可奈何,感觉自己的头突然晕了下,恢复清明之前手抖着眼看着蛋糕摔在地上,如同四年的一场痴梦,从此分崩离析。

四年来,从大学象牙塔走到江家的黄金鸟笼,她也只不过是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霍小姐,却有无数个人想取代她,成为江太太。

也许这张照片不是江谨桓授意拍摄的,也许照片也不是江谨桓找人发给他的,也许江谨桓甚至都不知情,但那什么都不能改变,如果他不愿意的话,以他的身份,总不至于有人强迫他和人躺在一张床上,以那样亲密的姿势羞辱她。

江谨桓出轨了,又或者说,江少爷的出轨不叫出轨,那叫追求恋爱自由。

江谨桓一点也不在意她,他本来就是一个冷血的商人,对人能有几分真心?霍煊不认为自己可以成为一个意外。又或者,她在他眼里,能算个几流商品呢?

她只是江家花两千万买回来的洋娃娃。

她心里明镜一样,四年夫妻,被困住的自始至终只有她而已,而江谨桓这个在海城商界数一数二,只有温氏可与之一较高下的江睿商业帝国的年轻总裁,江家继承人的身份注定他选她就是为了自由,她踏进这个婚姻的第一天,就该预料到自己成为下堂妻的结果。

她甚至没有抬手去擦眼泪,而是任由眼泪被风吹干,她理了理衣裙,蹲下身把蛋糕盒子捡起来,还好,盒子只是脏了没破,里面的蛋糕凑合凑合,大概还能吃。

她突然不想打车了,提着蛋糕迎风朝着地铁站走去,不期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霍家的座机电话。

“爸,我说了晚上回去给你回电话。我现在在路上,你说什么我也听不清.......”

电话那头的人却不是她爸霍争鸣,而是一个女人。

她只是霍家的养女,霍家母女不待见她,她也从来没有喊过霍夫人一声妈。

她不喜欢接霍家女人的电话,对于那边的人,她谈不上害怕,却是另一种厌恶和逃离。

她们很聪明,知道用座机联系她。

“霍煊,你个没用的扫把星,江家为什么把你爸的那个项目款断了?你没本事伺候好江谨桓就给我滚出霍家,霍家不养废物闲人!”

旁边的女声火上浇油一般冷嘲热讽:“妈,你可太瞧得上我这个废物姐姐了,我可瞧见了,全城应该都瞧见了吧,海城娱乐报整整一版面,全是姐夫带着大明星乔雅萱参加慈善晚宴的新闻!乔雅萱手戴鸽子蛋疑似被求爱!好事的娱记都写到乔雅萱小腹隆起疑似母凭子贵嫁豪门了,还别说,乔雅萱的容貌还真是数一数二的,难怪姐夫从来不跟姐姐一起来霍家,原来是有明珠在外,谁看得上一块破石头!对了,乔雅萱的眉目可是和姐姐有几分相似,姐姐莫不是做了他人白月光的替身?我的好姐姐,我可是很心疼你的,你说你和江谨桓结婚四年了,他怎么一次都没带你出去承认你是江太太?”

她拼命的煽风点火,就是想看霍煊撕心裂肺,结果没想到霍煊冷笑一声:“哦,既然知道是好事的娱记说的,就别学人家好事,记住,反派死于话多,小心祸从口出!”

关于江谨桓的新闻多如过江之鲤,许多都是专业财经杂志和科研杂志,也有不少博眼球的花边小报,其还有记者拍到他去m国看望一对母女,疑似外头有人还有孩了,霍煊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是心凉的,后意外看到发现江谨每半年都要去一次m国,还会让郑和准备很多小姑娘喜欢的东西,说没鬼都没人信,她突然就泄气了,她没什么资格生气。

霍颜能看到的,只是最小的一个部分。

前些天霍煊打开电视,那乔雅萱参加活动遇到媒体采访,有个娱记问了她和江谨桓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她淡淡一笑没有承认也没否认就被经纪人拉走了,那抹志得意满的笑刺痛了霍煊。

乔雅萱什么都有,事业有爱情有,反观她一无所有,何其可笑。

“你!不要脸!”女人还在怒骂什么,被旁边的妇人拦住:“你堂堂霍家小姐,跟她一个养女计较什么,不入流的货色,嫁了皇家也不像贵妃!”

霍煊面上冷静,嘴角挂着一抹嘲弄的笑,道:“谢谢霍夫人不辞劳累大白天打电话教育我,既然话说到这里了,我也不怕多说几句,我是江太太这件事情,不需要江谨桓承认,在他户口本的配偶栏呆了三年的是我霍煊不是那个疑似好事将近的女明星,就算那位肚子真的大了,该着急的也不是我,要离婚江谨桓也得给我安顿好了才能让我离,他承不承认我都是他老婆,至于其他的......真有小三上门了,我的好妹妹是准备替姐姐处理这些腌臜事吗,还是迫不及待,也想分一杯羹?”

那边的女孩像个炮仗一点就炸,“你,不要脸的贱女人,如果不是你使了什么狐媚招数,当初嫁给江谨桓的肯定是我,哪轮得到你这个养女!”

霍煊冷笑:“怎么,恼羞成怒了?我就是比你霍大小姐运气好你能耐我何?你猜为什么选霍家联姻他们指名要我不要你?我只是想告诉你,江谨桓眼光不低,你自己猜猜为什么他断了江家的资金链,是谁惹了他呢?”戳人肺管子谁不会,只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罢了。

女声又气又急,对着旁边的妇人说:“妈,你看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说的什么话!”

霍煊冷静开口:“霍夫人,令爱做了什么,你这个当妈的应该不会不知道吧,还是说,是你出谋划策并且默许的?”

妇人拉扯住还要吵闹的女儿:“行了你,别丢人了!让你做事之前跟我商量!你有没有脑子!”

她冷声:“霍煊,不管怎么样,你明面上是霍家人,享受了霍家小姐的荣耀,家里的损失你也得帮着承担,今天是你和江谨桓结婚的四周年,他肯定得回家,你见着他多说几句好话,帮家里周旋周旋.......”

她心想自己没通知江谨桓,他回不回来还真的全靠天意。

女声不依不饶,撒着娇:“妈,你别指望这个废物了,谁不知道,江谨桓一周才回去一次,谁知道碰不碰她,人家根本不待见这个下堂妇!”

有些话,自己这么认为可以,但是从别人嘴里听出来,各位的令人作呕。

霍煊脾气上来了:“霍颜,你别给脸不要脸!半个月前江睿的招商会,你在江谨桓酒里下药,把人带到你房里意图不轨,江谨桓半路醒了,让他的助理把你丢在酒店过道的事情,需要我提醒你吗?江谨桓做事从不考虑不重要的人的脸面,你惹了他,那天的酒店监控还在家里放着,你要是再闹,我就替他发布到网上去,让大家都看看霍家小姐卖弄的风采!”

那边的女声偃旗息鼓了,妇人冷道:“够了!霍煊!别的事情我不想管,看住你的男人!”

妇人挂了电话,霍煊呆立原地,他们怎么好意思,要她看住男人的?

那天江谨桓被她妹妹下了药,半路清醒过来,江少爷不是任人拿捏的人,海城商界都知道的事,敢算计江谨桓,就得做好掉了一层皮的准备,所以江谨桓一定会针对霍家,她霍煊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让江谨桓息怒的本事,或者说,江谨桓不连她一起丢出清风雅苑已经算是仁慈了。

偏偏霍颜这个傻逼,当时还拿了江谨桓绑她的领带来她面前耀武扬威,好像非要别人觉得他俩有什么关系,那条领带还是霍煊买的,谁知道没过几分钟,江谨桓就把视频甩给霍煊了,干脆利落,打了姓霍的一圈人的脸。

江谨桓处理了霍颜,怒气冲冲回了家,那天她都快睡了,被迫承受了一整晚的暴风骤雨,分明他们在新婚夜就签过合同的,他们俩私下实行协约婚姻,四年为期,男方有义务一周回家一次,还是做给江家家里人看的,婚内双方互不干涉,男方给予女方一定的财产自由,包括但不限于新婚夜摆在床头柜的那张给她的银行卡,江谨桓说每个月会给她打钱作为零用钱,同时女方不能干涉男方的工作和社交,如果不是江谨桓他妈催着他们要孩子,也许霍煊不会允许自己和他越过雷池,于是协约里又加了一条:双方自愿的夫妻性行为需要约法三章,女方不能私自要孩子。

每次想到和江谨桓的床事,霍煊都感到一种不被爱的悲凉。

她其实是排斥那些事情的,新婚夜霍煊是第一次,紧张慌乱又有些害怕,虽然她努力克服了,大概还是被江谨桓看了出来,男人顿时少了些许兴致。

当天江谨桓做了措施,却在后半夜一声不吭离开不知所踪,从那以后,江谨桓每周回来一次,对她就是这种可有可无的态度。

她上网查了,网友说丈夫有这种反应,多半是性冷淡或者性无能,建议自己用玩具,她也当真了一阵子,还请芳姨做那种大补的汤药,给江谨桓补出了鼻血,甚至委婉提出让他去看看男科,江谨桓就大发雷霆。

霍煊以为自己伤着他男性自尊了,可是后来发现,他的绯闻就没断过,看起来可不像是性冷淡的样子。

而且江谨桓喜欢裸睡,还说什么luo睡健康,每次睡一块旁边躺个大火炉,柳下惠来了都得心浮气躁。

她觉得很莫名又委屈,不明白江谨桓厌恶自己又为什么要娶自己。

江谨桓一直都对她避如蛇蝎一般冷静克制,只有那天晚上,因为药物作用发生了那些事,事后霍煊忘记吃药,等反应过来,已经过了72小时了。

“不会这么巧的。”她甩了甩脑袋安慰自己。

只是她突然觉得不公平,这个家他想来就走想走就走,她被关在家里失去自由,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吗?给钱又有什么了不起,她又不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其次,她也不是没能力养活自己!

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她拧起秀眉,霍家不是她喜欢的地方,甚至,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如果不是母亲离世,她被送去了孤儿院再被霍家人收养,她真的宁愿在长街一路颠沛流离。

想到这里,她吸了吸鼻子,也许是日子真的过的不如意,才会分外想念从前。

但是人要朝前看,她也应该为自己谋划谋划了,毕竟下堂妇的结局已经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