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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夫人说,她真的只有亿点马甲 > 第172章 纪教授口中沈棠枝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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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纪教授口中沈棠枝的身世

可以说,后续“棠韵”在时尚界的市场,全是汪筱一手打下来的,沈棠枝只是建立基础,再偶尔提供几个图稿而已。

老夫人操心长孙的婚事,没少在她耳边吐槽沈铭修,恰好汪筱渴望获得甜甜的爱情,二人年纪相仿,各方面相匹配,撮合撮合倒不是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汪筱拿了外卖,窝在沙发上跟岁如歌聊天,{嘿嘿,我加到他的微信了。(心花怒放.jpg)}

她躺倒,蹙头微蹙,望着顶端的天花板,想了想,敲下一行字,{他果真是你一母同胞的哥哥?你不是孤儿吗?我看他家庭条件挺优越啊,当初为什么要弃养你?}

岁如歌跟她透露过身世。

相比较岁如歌幼时被弃,汪筱觉得她还算幸运,即便过得灰暗压抑,鲜少有真正开怀的时候,但她有家,有家人,有归宿。

另一端,沈棠枝坐在床沿看那一连串的问题,思绪有些飘远。

小时候的沈棠枝性格孤僻,远不如现在活泼,她习惯封闭自己,还因为话少交不到朋友。

走在大街上,看见同龄的孩子有父母陪伴,大人牵着小孩的手,买玩具买零食,她会停下来,一脸失神地盯着那边,直到他们走远……

何种感受,沈棠枝记不清了。

经历过热闹的人,才能体会到孤独的心酸,被父母疼爱过的孩子,才会对那样的场景产生羡慕。

沈棠枝有的只是好奇。

像孩童好奇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沈棠枝想知道,她也是个小朋友,为什么没有爸爸妈妈?

她问纪教授。

纪平尧的原话是:“你的原生家庭很穷,父母的薪资只够勉强度日,在你出生之前,他们已经有了两个儿子,经济条件不允许再养第三个小孩。04年12月26日,夜晚下了好大一场雪,我绕路山林抄近道回家,中途听见婴儿的啼哭声,停车察看,在路边发现一个尚在襁褓里的女婴,不知被丢弃了多久,皮肤冻得发紫。我留在那等了两个小时,始终不见有人来寻,只好先将婴儿抱回了家。”

沈棠枝就是那个女婴。

原来,她不是没有爸爸妈妈,只是爸爸妈妈不要她了,他们把她丢掉了。

襁褓中的女婴已经长大,她会帮小梅寻找失散了二十一年的家人,唯独没追寻过自己的身世,也没调查生身父母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她觉得没必要。

“是不是因为爸爸妈妈不要我,所以才没人愿意跟我玩?”年幼的沈棠枝了解完身世,内心波动不大,稚嫩清脆的嗓音问了纪教授第二个问题。

纪教授说,她长得很乖很好看,是他见过的小孩里最招人疼的,缺点在于冷淡内敛,气场又强,同龄的小朋友看到她,可能大老远就吓跑了。

沈棠枝非常听话。

……最起码,在纪教授面前是这样的。

女孩不再独处,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她变得爱笑、爱闹,脑袋里装满了鬼点子,谈吐风趣,偏又将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

很难不受欢迎。

乖乖女成了孩子王。

这变化来得突然,沈棠枝前后反差太大,就像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吓得冯洗尘以为她得了精神分裂,说什么也要带沈棠枝看医生,最后某神医被纪平尧发配到西藏边陲整整两个月,泪洒如雨。

岁如歌迟迟不回复,汪筱没心情吃外卖了,估计是这些问题戳中了对方的痛处。

她咬唇,思来想去扯开话题,{小歌啊,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下。(天真无邪.jpg)}

沈棠枝一瞅那个表情包,就知道准不是什么好事,{你说,朕听着。(猎杀时刻.jpg)}

{汪筱:就……你哥好像不知道你是“棠韵”的首席设计师,我给曝出去了……(陛下再爱我一次.jpg)}

换成别人,肯定认为这不是什么大事,抱着无所谓的心态不了了之。

汪筱不同。

她高考失利离家出走后,跟家里断绝联系了好长时间。

出于一种怨恨心理,担任“棠韵”工作室负责人的事,汪筱没跟父母说。

汪武通和周兰英只当她在一家普通的服装厂上班。

如果有人把真实消息捅进他们耳朵里,汪筱会很生气。

推己及人,她不清楚岁如歌隐瞒工作的原因是否与她相似,可自己的失言导致沈铭修知道了好姐妹的秘密,就该跟对方认错。

汪筱搞得紧张兮兮,沈棠枝还在想她能干啥坏事,到头来就这?

{岁如歌:无妨,他会更加崇拜小爷的。(说得好,朕要封你为太子.jpg)}

她小号挺多,有的为兴趣爱好而开设,有的为搞钱而开设,也有部分是因为责任。

除第三种,前面两类小号曝不曝出去都随便,她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干嘛要藏着掖着?

不会特意往外说而已。

汪筱难以置信,打字,{你不生气?}

跟岁如歌合作五年,汪筱依旧摸不清这位的脾气。

上一秒说说笑笑,下一秒突然发火的案例常有。

{岁如歌:当然不生气。}

汪筱拍拍胸口,身心舒畅。

幸好……

手机震动一下。

{岁如歌:你下半年休想再看见小爷的设计稿了。(退朝.jpg)}

汪筱:“……”

我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

晚七点。

沈宅。

丁若烟、沈老夫人和沈铭修围坐在沙发上,中间站着沈闲跟沈棠枝,两闯祸精低垂着脑袋,谁也不说话,暗自较劲。

颇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一旁,沐管事捧着木质托盘,露出无奈又头疼的表情。

托盘上,零散的棕红色泥土中央静静躺着一株鲜花,花蕊层层分明,灰白浅紫双色系,煞是漂亮。

可惜被压过,还断了。

沈铭修摘下银丝框眼镜,轻轻按揉眉心,“说吧,怎么回事?谁干的?”

两人立即抬头,伸直胳膊互相指认对方,异口同声道:“是ta!”

“我这么大的人了,咋可能没事找事去压大哥的花,是沈闲一屁股坐上去的。”沈棠枝鼓起脸颊,咕哝着,“那花园里的土质松软,地上还被他坐出两坑呢,找把尺子测量一下长和宽,谁是罪魁祸首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