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夫人说,她真的只有亿点马甲 > 第191章 京都最不能惹的女人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91章 京都最不能惹的女人

沈老夫人面容带笑,一下下轻拍她的手背,慈爱暴击,“小宝啊,跟外婆说说,你男朋友是谁呀?”

我保证不砍了他。

“他是……”沈棠枝扯着嘴角,脑中灵光一闪,笑道:“希达尔集团决策人简尘昭。”

老人家意味深长的“哦”了声,伸手揽着小孙女,笑容亲切,示意她看那边。

沈棠枝持续微笑。

内心已为温先生默哀百次。

狗男人啊,小爷千叮咛万嘱咐,劝你在外婆眼皮子底下收敛一些,你又偷摸着给小爷挖坑!

这下倒好,你这传说级别的无底深坑把我俩一起埋了。

你6。

另一边。

裴炳元吓得脸色巨变,他真感觉裴家的天要塌了。

那对鸳鸯戒,京圈除了个别不理世事的小辈,基本没人不认识。

——温家初代家主赠予发妻的定情信物,世代流传,为历任家主与其妻子所佩戴。

温清让将其中一枚送出,就代表认定沈家三小姐是他的夫人,未来的温家主母。

按理来说,这么重要的信物,历任家主皆是在婚礼上赠予另一半,包括空难离世的温老爷子亦是如此,温清让居然现在就送出去了?

他把自己一半的权力划分给她,沈家三小姐未成婚,便可掌控温家半壁江山。

宾客围观吃瓜,却不敢多言。

他们合上自己的下巴,默默向裴天茗投去同情的目光。

沈家的意思很明确了,谁敢动三小姐一根毫毛,谁便是头号敌人,家族全力制裁,至死方休。

至于谁死,答案很明确。

温家掌权人何种手段,京圈豪门有目共睹,“宁断双足,不惹温家主”的典故名扬京都城,信物都送出去了,你敢调戏他的女人?

霍茯苓杵在儿子身侧,扫过大厅里每个人的表情,机械又惊愕,眸底的希冀一寸寸熄灭。

她看不清局势了。

沈雅君的女儿,怎么会…怎么会和温家的掌权人在一起?

他们完全是不同的人生轨迹,看不出任何交集。

天茗搅了寿宴,调戏沈家三小姐,沈家不会放过裴家,它会像一座高大的山峰,从天而降压到裴家头上,将裴家压得粉身碎骨,分崩离析。

若是再加一个温清让……

霍茯苓不敢想。

箫家主母是沈雅君的闺蜜,箫家二公子是她女儿的朋友,即便不出面制裁裴家,也不会对裴家施以援手。

沈雅君的女儿就像一条纽带,她把京都面和心不和的三大世家拴在了一条船上,谁也惹不起她。

霍茯苓好后悔。

她应该听炳元的劝,不让儿子来参加寿宴。

可天茗在家安分守己,炳元冻结他的银行卡,防止他出去鬼混,天茗难得没求她解冻,也没伸手找她要一分钱。

一年以来,儿子都是这样,乖顺的离奇。

霍茯苓以为他真的认识到错误,肯从泥潭里挣扎抽身,此后专心学习管理裴家。

谁知,这全是假的。

儿子骗了她。

裴家虽有一子一女,但继承家业的必须是天茗,他才是她跟裴炳元的亲生骨肉!

而裴雅萱……

裴雅萱是她酒后乱性,和分公司一位年过四十的总经理所生,是她一辈子的污点!

当初她急火攻心,买通一批杀手暗中处理了裴雅萱的生父,本想将孩子打掉,但家里的保姆有经验,一眼就瞧出她已有身孕,裴炳元高兴的不得了,购置一大堆补品助她养胎。

裴雅萱这才留了下来。

她该是极厌恶这个孩子的,可裴雅萱天资聪颖,乖巧懂事,一手古琴弹得登峰造极,没少给她长脸,给裴家带来荣耀,她也愿意给裴雅萱几分好脸色。

裴炳元不知情,他一直以为裴雅萱是他的亲生女儿。

裴天茗自甘堕落,裴炳元有意让裴雅萱继承家业,跟霍茯苓商议此事,被她一口否决。

女儿的出生就是个错误!

她坚决不同意私生女继承家产,裴家的继承人只能是天茗!

霍茯苓有信心调教好儿子,结果被他的演技骗得团团转。

为何要让他来拜寿呢?

天茗得罪过沈时安,他日继承家主之位,若沈家发难,裴家在京都寸步难行。

换言之,他必须修补跟沈家的关系,否则族中叔伯不会支持他当继承人,大房长子无才无德,他们很可能拉帮结派,推举自己的后代上位。

这回沈老夫人寿宴,便是儿子一雪前耻的最好机会。

有裴雅萱作陪衬,只要天茗在寿宴上好好表现,拿出诚意,买水军的事过去多年,依照沈家对裴家恩威并施的制衡策略,即便不原谅,也不会紧揪着不放。

霍茯苓胸有成竹,然后被儿子狠狠打脸。

裴天茗一离开裴家,好比孙悟空刚从石头里蹦出来,主打一个放飞自我。

家中酒窖不乏陈年好酒,他在家滴酒不沾,清心寡欲的,就差没吃斋念佛了。

一到莹宫礼堂,痛改前非的人设瞬间崩塌,进门先找酒喝,喝醉了再去调戏沈家三小姐,被打一顿不知羞耻,竟然还跑到寿宴上闹腾!

逆子出现的那一秒,裴炳元堕入无休止的沧桑,仿佛苍老了二十岁。

裴家祖祖辈辈打下的基业啊!

因为他这混账儿子,祖辈心血一朝付之东流,他有何颜面去见裴家的列祖列宗?

皮鞋踩到眼前,阴影覆下来。

裴天茗微微一愣,抬头,温清让恰好在他面前蹲下,五官冷艳精致,黑眸中戾气深凝,看得人胆寒。

他手撑着地面,本能的往后缩,是个害怕的反应。

右手手背上,银色叉子直挺挺地立着,伤口渗出的血液不多,有干涸的迹象。

温清让看他一眼,指尖慢条斯理的夹住银叉,在裴天茗恐惧的神情下,将叉子拔了出来,鲜血随之从伤口迸发而出,溅到白净的地板上。

绽开一朵朵血花。

裴天茗生在富贵人家,二十多年娇生惯养,出门带着保镖,社交圈里没几个敢惹他不快,受伤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这会他蜷缩着身子,侧瘫在地,握着右手的手腕,惨叫声连连,额角青筋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