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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湖心寺春夏

第125章 湖心寺春夏

从前有片湖,湖心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还有一个小和尚。

庙很小,就一间屋子,中间是佛堂,两边就木门框隔开,并没有墙,也没有门板,一边是卧室,一边是书房。

老和尚叫静源,小和尚叫道庄。

老和尚静源每天都是拜佛,洒扫,制药,重复着这样单调而清净的生活。

小和尚尚不记事,除了吃喝拉撒,就只有玩。

除了玩之外,他只思考一件事,自己还有这个世界到底是真是假?

春天,小和尚已经是开始记事的幼童。

老和尚要去采药,小和尚表示要跟着去。

“是一个人待不住吗?”老和尚问。

“只是想学医术。”小和尚道庄回答并反问,“师父难道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老和尚没有回答,只是搭了把手,让小和尚上船了。

小船划,一直到穿过立在湖面上的一道门,和寺庙内的门一样,它也只是门框。

“为什么要穿过门?而不走旁边。”小和尚道庄问。

“这是心门。”老和尚回答。

小和尚道庄反问,“既然没有心墙,那何必还有心门?”

老和尚没有回答。

一老一小来到了山上采药,然后下山,之后划船回到寺庙。

老和尚拿过小和尚的背篓,却见小和尚所采的药和自己一模一样,并没有采到那和药材只存在及其细微差别的毒草。

“你一直在仔细观察?”老和尚问小和尚。

小和尚道庄回答,“当然,人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也只是畜牲,学说话,学走路,完完全全是单纯的模仿,做人也好,做事也好,都是从学别人开始的,辨别不了事物的真伪,就跟从。”

这一次,老和尚不再沉默,而是问,“若是师父错了呢?”

小和尚道庄很平静,“判断师父对没对是未来的事,任何一个人的起点都是‘从来如此’,师父,是不是?”

这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某一天,又是上山采药。

突然嗷呜的一声,一只四肢粗大却脚步不稳的小白老虎朝着道庄小和尚跑来,停在了小和尚面前,小白虎凶恶的龇牙,蠢蠢欲动表露出敌意。

看着小白虎,道庄突然头痛欲裂。

因武神而产生的对于弱小的不屑,因烙印而产生对于挑衅的杀意,因分神寂魔而产生对于一切梦幻泡影的镇压,因某极端祭神而产生的求生与慈悲的混乱,因怪异艺神力量而产生的另类同情。

混沌还是有序?

各种情绪与思维交织,冲突,一晃眼,整个天空,山林,湖水都开始扭曲,变色。

面前的白虎,一会儿变成身形巨大的老虎,一会儿是一个黑发的娇俏女人,一会儿又成了白发红瞳的少女。

小和尚道庄闭眼,双手合十,喃喃到,“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他看不见了一切,但一切并没有就此停下。

“特么的,我是我,我就在这里,戳你老母的色即是空,我在,我是。”小和尚道庄大骂道。

小和尚这句骂的意思其实就是一种“我思故我在”。

既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知道真假,不知道对错,那就把思考中的思考本身作为“我”。

没有幻觉,没有真实,但是有我。

我一直都在。

道庄不再去怀疑世界是否真实了,一切的冲突也平静了下来,仿佛他们本身其实并没有冲突。

一瞬间,世界恢复了正常。

小白虎还是那个小白虎,它奶凶奶凶的朝着小和尚道庄扑了过去,小和尚一伸手就抓住了它后颈,把它提拉起来,“小母老虎,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智慧清静,道德圆明,我是道字辈,你就是德字辈,以后叫你德真好了,算了,简单点,阿真吧,哎哟,阿真你咬我?”

就这样,道庄把老虎捡了回去。

见到师父,小和尚道庄问,“师父,为何不阻止收养她?养她是要杀生的。”

“不养她也要杀生。”老和尚回答。

小和尚反应很快,“不养她,那就只死她一个,养她,会死很多动物。”

“那你为何还要养她?”老和尚反问。

“看她顺眼,别的玩意儿,我不在乎。”道庄回答,他越发的随性了。

就这样,小白虎成为了寺庙的一员。

就这样,春天结束了。

夏天,道庄小和尚长大了,他已经长成了一个美少年,小白虎也成了壮丽的大白母老虎,只有在和道庄玩闹的时候,她依然是那个淘气小猫一样小白虎。

而老和尚,他更老了。

这天,湖上来了一条船,一个年长,很有风韵的女人,还有一个少女。

少女额头戴着一圈金色珠链,额头处坠着一枚镶嵌鸽蛋大小红宝石的吊坠,耳朵戴着金色的流苏耳坠,一身红色的丝绸轻纱长裙,领口,袖口,裙子下摆都绣了细密的金色刺绣花纹。

穿着透明的白丝袜,脚上一双鞋头略微尖翘,后面还带一点根的金丝刺绣布鞋。

衣着充满了西域之地的风情,但少女那张脸却并不西域,眉目英气中又带着一两分的妩媚,唯一高挺纤巧的鼻子勉强算有一丝西域之风。

身材四个字,大,细,翘,长。

每一处都能勾起人的邪念。

她叫零吾三月,得了怪病,来这里求医,虽然她完全看不出有哪一点像是病人。

年轻的道庄和尚只是平静的带着她到了书房,让她以后就住这里。

老和尚什么都没说。

至于虎子,虎子很生气,警告般的呼了她好几声。

三月没有在意,她很有礼貌,但似乎对于一切都有一种隔离感,并不在意别人是否会回应她的礼貌。

她愿意承认自己有病,也愿意来看病,但似乎只是执行并且做好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也许,不讳疾忌医才是她的病。

就如同道庄和尚的不冲动易怒。

不管怎样,三月住下了。

某一天,下午,拜佛之后的零吾三月在书房里午睡,她就那么侧躺在地面的竹席上。

道庄和尚走了进来,站在门口,看着她。

零吾三月此时没有头饰,耳坠,也没有穿鞋,只有一件红色轻纱衣。

双手自然前伸垂下,侧躺姿势下原本就挤在一起的两陀显得更夸张的,鼓胀得仿佛要撑裂丝绸纱衣。

一条腿自然的伸直,露出修长的小腿和足部,白丝薄得几乎要看不出来,脚背光洁无暇,脚趾在透明的白丝之中呈现一条整齐的斜线,另一条白丝腿弯曲,小腿肚的曲线极美,白丝中的脚趾微微内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