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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莫要让我见到你们欺负人,否则见一次打一次。”白清清手里把玩着匕首,这玩意她收了,往后就随身携带,白捡的不要白不要呢。

“一定不会的!。”马易连忙起身,整个人灰头土脸。好汉不吃眼前亏,这女的身手矫健,如果再不服从,那就真不知道要怎么死了。

想到她刚才的眼神,马易都还觉得后脊发凉。

他对着周围几个兄弟使了使眼色,几个人落荒而逃。

对付这些人,不用下死手,给个教训就可以,如果闹出人命来,那到时候可麻烦了。

白清清转身,看着后面捂着胸口的慕文宣。这会他也正看着她,眼睛里多了几分其他的神色。

慕文宣正在头脑风暴,刚见到她的时候,他只觉得惊艳,就看见她那么几下,就把一众人撂倒。

他很难理解,那个邋遢,憨傻的白清清究竟是怎么在短时间之内变成这样。

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让人捉摸不透。

也许是上次当众让她难堪之后吧,当天就落了水,他突然好奇,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她落了水,然后性情大变。

她慢慢走了过去:“还能不能走了。”

慕文宣缓缓走了几步:“我可以,多谢白姑娘出手相救,无以为报。”

“不用谢,也不需要回报,我可不想和你扯上什么关系,让村里的人七嘴八舌,既然能走,那你自己回吧。”白清清说完,甩头便走。

还不等慕文宣说完,她就自顾着走远,留下慕文宣一个人在原地,神色复杂:“谢谢你。”慕文宣声音轻得只有自己能够听到。

“小磊,回家了。”白清清向学堂里喊了一声。

正趴在门后偷看的白小磊,迈着小短腿走了出来:“我来了,姐姐。”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可都看得一清二楚,姐姐可真是太酷了!他以后也想成为那样的人,把坏人统统打跑。

这件事,悄然在白小磊心中埋下了一颗种子。

回家的路上,便听到几个大婶正讨论:“你们看到没,刚才有辆贵气的马车,往咱坪坝村尾走呢。”

“啥?我咋没瞧见?”

“方才你去茅厕了,自然是错过了,我跟你说啊,那马车老气派了,那分把车帘子刮起一个小角呢,我瞧见了,是个白生生的姑娘。”说话的妇人从围裙里抓了一把瓜子,自顾自地磕着,还有几块瓜子皮,沾着口水,黏在嘴皮子上。

“我们这个山沟沟里哪会有马车来,胖婶你可别瞧错了哟。”

那个磕着瓜子的,正是坪坝村的八卦王胖婶:“八成朝着慕文宣去的,咱们村也就他拿得出手。”

“有可能,那慕文宣俊得哟,要不说陈寡妇会生呢,我要是年轻几岁啊,给他做小老婆我都愿意,这么一个帅男人躺我炕上,我吵起架来都得打自己几巴掌。”

“要是都年轻回去的话,那慕文宣还轮得到你们,早被我睡了还差不多呢,要我说,现在的小姑娘啊,胆子太小了!”说话的妇人摆摆头,一幅别人不行恨不得自己上的模样。

“……”

几个都是成了婚的老妇人,说起话来都没羞没臊,怎么荤怎么来。

白清清带着白小磊,就没听太多,而是绕了路回家。

慕文宣?和她没关系,路过路过。

回到了家,白清清歇着气,这出去一趟渴死了。下午无事,白清清突然想去山里转转,找些草药。

说干就干。

白小磊留在家中看书,苏氏拿着新扯的布匹开始给一家子缝衣裳。

白清清戴上防晒的草帽,背着背篼,往村尾后山走去。

直至走到村尾的山脚下。白清清看到了停在路边的马车,还有三个侍卫守着。这大概就是刚才胖婶口中的马车了。

看这架势,不像是找慕文宣的,倒是像去找司钰寒的。因为这条路上山,就司钰寒一户人家。

白清清顺着路往山上继续走,到了司钰寒家门口,才更加确定内心的想法。

确实是去找他的。院子的大门还是敞开的,从外面就能看到一个绿衣女子的背影。

柳婉儿?

司钰寒也没有想到,这个柳婉儿会如此大动干戈来找他。

刚才在院子里做着桌子,正要准备完工,就看到有人在门外喊,打开门就发现了是昨日在镇上见过的柳婉儿。

他又不好不招待人家,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所以便把所有的大门都敞开。

如今,屋子内一片寂静,他本就不善言辞,只能一个劲地战术性喝水。

如今,这第二杯都要见底了。

柳婉儿率先开口:“实在抱歉啊司公子,突然上门拜访,叨扰了,还望见谅。”

“……”

见司钰寒不语,柳婉儿继续接话:“家中父亲生病,需要一味草药,名叫血龙珠,可婉儿只想到你这个朋友,你对山中事物熟悉,不知司公子可否方便,带婉儿去一趟山里寻找草药?”

“抱歉,我不认识草药。”

柳婉儿一愣,难道消息有误吗?可明明昨日的下人打探了,说是去了药铺卖药了,可怎么会不认识?

思考一二,柳婉儿继续说:“司公子,那草药我是认得的,听说您这一片马鞍山地理优越,极适合血龙珠生长,你只需要带我去一趟就可以。”

柳婉儿拿起手帕,擦着眼角的泪水:“要不是爹爹病重,我也不会亲自来这一趟,我对山中实在不熟悉,只怕是有去无回,还希望司公子能够助我。”

见她突然哭了,司钰寒只觉得一头雾水,怎么说哭就哭?他没做什么吧。

“你别哭了。”司钰寒有些手足无措。面对女子在自己面前哭,他真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钰寒哥哥这是答应婉儿了嘛?”

听到这个称呼,司钰寒只觉得起鸡皮疙瘩。

见司钰寒没有作答,柳婉儿的哭声更大一些:“呜呜,我命苦啊,爹爹病重,我却无能为力。”

犹豫再三,司钰寒点点头:“我带你去。”

人家是为了自己父亲勇敢去找药,如果自己不同意,倒像是个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