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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肉……要不……半碗?”

白栀芝看那老头儿在第三擂上急得上串下跳,眼神微微凝了凝,将肉碗稳稳掷了上去。

她在这第四擂看似轻描淡写,但白栀芝清楚得很,她的骨骼无时无刻都在艰难地顶着沉重的压力。

这小老头为何

老头儿捧过肉碗就吃,虽然动作略显粗鲁了些,但举手投足间俱是写意,看起十分的轻描淡写?

白栀芝抿了抿唇没再关注,转身开启了保护结界,准备睡上一觉。因为被人挑战过,今天擂台保护结界会延长一个时辰。

白栀芝一觉黑恬,刚想睁开眼,就察觉到几束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这些人恶意极重。

白栀芝不动声色地在心中描画出恶意的方向,是第一、第二擂,还有她身下的第五、第六擂,这些人将她包围了……

只是包围了有什么用,又上不来?

“嗡——”

一阵令人心烦意乱的丝弦声响起,音攻?

白栀芝知道此间事,是得不到善了了,索性站起身,朝四周一一看去。

第五擂那黑袍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形瘦长的独眼男修,那男修弓腰驼背,一双手臂几乎长过膝盖,看起来十分怪异。

见白栀芝看过去,那独眼男人挥了挥手中铁制的三弦琴,支着挂满生肉丝的交错尖牙,对着白栀芝古怪一笑。

“笑啥笑,不讲卫生,活该你口臭!”

白栀芝出其不意的言语,让那男人刻意营造的诡异气氛,一下子泄了九层九,更是逗得第三擂那小老头嚯嚯大笑起来。

第六擂上是个抱着七弦琴的美艳姑娘,只是这姑娘看起来更是诡异,好好一个妙龄少女,愣是活脱脱将一张娇艳的脸打扮得要似从坟墓里爬起的艳尸,好生可怖。

第一二两座擂上,站得是两个神情古怪的大汉,那二人身形雄壮,皮肤黝黑铮亮,头脸上光秃秃的,一根毛发皆无,直愣愣站在那,活像两截儿铁打的黑柱子。

表情看起来呆呆楞楞的,嘴角竟然还留着涎水,这是什么鬼东西。

白栀芝又低头看了看下边那二位,忽然也呲牙一乐。

“就你了!”

只见白栀芝抡起手中大剑,兔起鹘落间,人已经跃上了第六擂。

“呃!等等老头儿我!”

第三擂那老头竟然随之也跳了下来,稳稳落在了第五擂,那长臂男眉头一簇,这死老儿凑什么热闹?那些主子们说不让动这个老家伙。

现在那老儿主动跳上来的,就怪不得谁了吧?这生死擂上,必分生死,死得总不该是他自己吧……

这是那长臂男此生的最后一个杀念,铁弦琴“咣!”得一声跌落在地上。刺耳的余音还未消散,男人已经捂着喉咙倒在了地上,他的面容扭曲得很难认出原样,鲜血咕嘟嘟地由他按着伤口的指缝里急涌而出。

“春娘,帮我……帮我照顾秋娘!”

按说颈项都几乎被折断的人,是很难无法发声的,可这句话却是那般的清晰,又响亮。

白栀芝对面那女子,脸上闪过一丝痛极的神色,随即又浮出了狰狞。

“秋娘,秋娘!你到死都还念着她,等我回去就送她和那孽种去见你,让你们一家三口在黄泉下团聚~呵呵呵呵——”

“你!你这毒妇——算我……求求……”

那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到死也未能闭上那只充满遗憾的独眼。

【啊——秋娘还在等我回去啊,明明说好……】

小老头可不管那个,嫌弃地将死不瞑目的尸体踹在一边,复又想起了那碗油亮油亮的鸡肉,咂了咂嘴,又小心翼翼地将那尸体放在了手边儿。

那和白栀芝战在一处那女子,一张惨白惨白的脸上,恨意、痛苦、愤怒……各种极致的表情狰狞在一起,泪水如溪水般喷涌而出。

“死!死!都去死!通通去死!”

那女人食指翻飞七弦琴声呜咽而起,竟然有些好听。

琴声刚起,斜刺里一条胖大的身影直愣愣极扑而下。

“哎呦~这是什么鬼东西!”

那打铁柱般的大汉“通——”的一声砸在了第五擂的擂台上。

硬生生踩碎了那男尸的头骨,黑的、红的、白的带着无法言喻的腥臭味,“噗——”得一声喷了那小老头满头满身都是。

那绿袍子大概是件很不错的法宝,血污喷上去之后,一溜溜又都交错着滑了下去,偏偏又滑不完,卡在半路不少。

那叫一个恶心……

小老头这个气啊,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狗杀材!让你家爷爷送送你!”

对面那大汉根本不管着老头儿叫嚷:“两只蒲扇大的黑巴掌,各捏着一只黑黝黝的鬼杀棒,舞得是恶风阵阵。”

“锵!锵!锵——”

短短几息锵锵的金鸣几乎不绝于耳,这黑铁柱子竟然真好似是铁柱子做的。

那女子将手中七弦琴抖起猛地朝白栀芝砸了下来。

“你这小矮子,给你家姑奶奶来祭琴吧!”

白栀芝手中巨剑的凌厉反挡,一扬一挑间,那把华丽又古朴的七弦琴已经成了一弦。

“噗——”本命法宝受损严重,那女子一口鲜血喷洒而出。一张惨白到极致的俏脸上,血水、泪水混杂一起,看起来狼狈极了,也可怜极了。

白栀芝连看也没有多看一眼,手中巨剑不停地挥舞着。

那女子实力很强,战斗经验也十分丰富,起先白栀芝应对的十分困难。

可那女子此时正处于极度癫狂状态,攻击虽然更加凌厉凶猛,但终究是乱了章法。

在白栀芝看来,趁她病要她命,是一种省时省力又省命的传统美德。

连续饮血,让老石剑极度兴奋,整个剑都年轻了好几岁。

“锵朗朗——”那女子一个不留神,手中铁弦琴已经被老石剑挑飞了老高,半圆形的琴架子,连带着一条细瘦的手臂飞出了老远。

那女子半跪在地上,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刚刚白栀芝收剑时,顺势一砸,那女子此时别说起来再战,就连动一动也成了奢求。

恶狠狠地瞪着白栀芝,那女人粗浊地喘息着,满脸的不甘和狞恶,咬牙切朝着白栀芝诡笑道:“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