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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不堪,以为野外河边没有人,才想随意打游戏,不料却被别人撞见。

尽管打过一架彼此受伤,互相憎恨仇视,碍于工作还是保持克制。

秦士雄身材高壮地站在树荫底下,轻吐烟头,听到绿藤里传来沙沙响声,发现有青叶蛇攀爬,慌得他脸色紧绷,迈起阔步走到沙滩上。

他的脸膛刚毅剑眉粗犷,带着纳闷:“你朗诵谁的诗句?”

无法回避的羞耻窘迫:“别人的。”

“哪个朝代的作者?”

“谭永坚生前写的诗句,送给胡美娅的亡灵。我去他生前租住的出租房清理遗物,发现他写的诗句。”

“怎么叫你去清理遗物?”

“家属不愿要了,叫我去帮忙清理。在他的出租房里,看到日记本里写有诗句。”

秦士雄解掉汗水湿透的方格衬衫,腹肌壮实发达:“山林里有许多毒蛇毒虫出没,我都感觉危险恐惧。你一个人留下山林里更加不安全,没必要冒风险。你的性格脾气太倔强,有必要改一改。”

“臭脾气就那样,改不掉。”

“你调来刑警大队有两年了,派驻洛西镇片区。平常没有什么大案子,你很少去分局开会,偶尔开会尽是坐在后头角落。我只知道你是队里人,认得名字认得脸面,却不知道人品能力。崔良鹏和严立鑫多次背后说你坏话,我不知道你的情况,不能随便帮你说话。”

“无所谓了,我没在乎。”

“是谁告诉你,说我跟诗诗生下不健康的孩子。”

心生懊恼,我惭愧道:“对不起,是我嘴杂胡乱猜测。”

假如有人背后嚼舌根说我的坏话,也会反感生恨。实际上,我只是分析猜测,没有恶意宣传或是冷嘲热讽。

他闷闷不乐,解掉皮带的扣子:“你怎么突然猜测?”

“洪哥搬到房间跟我住,提起你俩的事。他说,夏诗诗不顾你有老婆孩子,经常跑去局里找你约会,还敢当众跟你老婆吵架。你俩频繁来往,肯定不是感情深厚那么简单,应该生有孩子。”

“下次不要跟别人乱说,传出去不太好。”

只怪自己口没遮挡:“夏诗诗怎么过来找你?”

“每次出差在外的时间过长,她会耐不住寂聊跑来约会。”他把深灰的牛仔裤扔到沙滩,唉声叹气的解释,“诗诗比我大了一岁,从初中开始迷恋上我。她说我长得英俊帅气,威武阳刚有男人味,非我不爱,非我不嫁。当年我刚十几岁血气方刚,也喜欢她的美丽漂亮,克制不住冲动。如果可以选择反悔,宁愿不去认识她。”

隐隐听出言外之意,生下不健康的孩子会伴随一生的愁苦。自己的孩子好与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如人病痛唯有自己能深刻的体会。

羡慕的欣赏他高壮发达的身躯,双肩宽阔,虎背狼腰,四肢修长,千斤顶般气昂昂,透着男人的威武气派。那么多的姑娘去迷恋他,争风吃醋妖娆献媚,甚至出差在外了,不惜辛苦跑来跟他约会。

他饶有兴趣:“是不是影响你打游戏?”

无法掩饰的尴尬:“没有。”

秦士雄擦拭额脸上的汗水,环顾茂密幽深的丛林:“你算是胆量过人天不怕地不怕,一个人都敢留在深山老林,还敢在河边打游戏。”

“绿野山林好风景,没人打扰了,随便怎么玩都行。”

他目光炯亮瞅了瞅,扬起嘴角地讪笑:“是不是还在怨恨我?”

“没有。”我缓下通红的脸膛,转移话题,“夏诗诗长得美丽漂亮,你俩早上喝了几次茶?”

“六点钟就醒来了,她主动索要。我俩休息一个半小时再玩,总共两次。诗诗跑来找我,就是想替我解闷。”

“你们的感情挺深的,出差在外出都跑来约会。”

“从小一起长大的,十几岁就做了小夫妻,感情自然深厚。”

他解掉衣服,走到缓缓流淌的河水里,浸泡搓洗。

清洗干净了,走上细软的沙滩。

他累得横躺下来,放松得舒展肢体。

我坐在旁边喝着鲜果汁,问:“你的孩子是什么情况?

“给我一点脸面自尊,不要再问了。”他纠结不堪郁心难消,浓眉大眼里透着无法释怀的伤情,“传出去了我会丢掉工作,会让我脸面无光,在县局里肯定待不下去。”

“咱俩只是普通的同事,你不说也能理解。”

不是亲戚朋友,不是亲近的好兄弟,偶尔有缘在刑警大队里上班。除了工作来往,并无过多的交集,淡如陌生。

坐在细软的沙难边,静听流水的响声,白云的飘浮,时光的流逝。

安静的横躺许久,他口气幽幽的直坐,伤感不己。

“那天晚上,洪哥当面质问我俩是不是生有残疾儿,让我和诗诗好像被人扯光衣服游街示众,极度羞耻愤怒,控制不住发脾气才动手打你。唉,唉!如果可以选择重来,我宁愿不认识诗诗,宁愿穷打光棍,也不愿去造孽。”

“生有几个?”

“两个,儿子自闭弱智。女儿刚生下来残缺不全,不到满月就走了。”

生下不健康的孩子,是他和夏诗诗的伤痛处,可耻丢脸又酸涩,除了家人不愿让外人知晓。

他的长相帅气威武,夏诗诗美丽漂亮,家境良好身份贵重多权多势,却生出两个残疾儿,可想而知道对他俩造成的打击有多大。

真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他猜测的问:“你跟谁是好兄弟?”

“以前读初中高中就有两个老乡,一起上学一起河里抓鱼,经常偷看录像挞飞机。后来我去当兵,他们去广东打工都疏远没联系。现在各自结婚成家了,忙着挣钱照顾老婆孩子,早就不是好兄弟。”

除了游海龙,另外一位是村里的曹鹏飞,三人在少年时代一起称兄道弟,初中毕业后外出打工就很少联系。

秦士雄善解人意的叹气:“你们算是小时侯的玩伴,长大了不在一起工作生活,没有共同的语言话题,肯定会变得淡漠生疏。”

“人与人之间都那样吧,包括父母老婆和孩子,没缘份了就会分开。”

“当年在防暴大队,经常看到你跟在骆志辉的身边,你俩是不是好兄弟吗?”

“他和他老婆对我真心的好,当成亲兄弟看待,帮助借钱盖楼房,还帮老妈和舅舅舅妈办理养老钱。只怪我老婆嘴杂多事,当众跟他老婆吵架。算起来是我忘恩负义白眼狼,是我没情没义,辜负别人的好心。工作九年,骆志辉和他老婆对我真心的好,我现在也没机会报答。”

“两个女人怎么吵架?”

“我老婆原本是国营纺绵厂的失业女工,骆哥的老婆在财政局上班,好心劝她去考大专证,将来帮她安排好工作。劝告的语气重了点,我老婆就发起臭脾气跟她吵架。去年三月份,我借来七万块,想托关系安排我老婆去供电局上班。她不愿去上班,还偷拿五万块给她哥哥拿去买房子。我生气踢打她,她就跑去市里跟别人约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导致离婚收场。”

许清怡就是懒散惯了不想上班,结果惹来她的反感怨恨。

我也想对老婆好,希望她衣食无忧保养得年轻漂亮,可惜靠着那份微薄的工资,过得贫穷寒酸。

两人在河边攀谈许久,随后带着困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