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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任家有缘份,祖孙俩上来祭拜,极有可能会传承下去。

早在四十多年前,任峻辉带老婆进山寻找野生的金银花,无意间来到千年古柏树前。夫妻下跪礼拜过了,在附近的草丛行了恩爱之礼。后来夫妻俩再想进来,路上老婆撞邪不敢来。

这是任峻辉去跟姓萧的打听,说是居住珈罗山附近的村民,才有机会传承下去,其它人都是附属追随,不能单独上来祭拜。

像我是外地人,先祖没有住在珈罗山附近,依靠跟着任叔上来。

凡是能上来祭拜的,多数会无灾无难,能平安终老。

任长昊听到爷爷讲述的前因后果,顿感新鲜好奇,跟随爷爷跪拜敬礼。尽管年少无知胆量猖獗,却也心生畏惧,毕恭毕敬。

任叔原本想带女友上来,顺便占卜能否结婚。如今她没敢上来,拿出三枚铜币,用来祷告山神显灵,查看两人是否合适登记结婚。

默默的祈祷三次,抛掷三次都不吉利,不合适结婚。

没敢去打扰任叔的祈祷,走到附近的松树底下休息。

微风吹过的凉爽,后背的衬衫湿透闷热,我解掉运动长裤,剩余薄薄的平角布料,掩饰不住的锋芒,趾高气扬。

每次过来祭拜,都有强烈的感觉,渴望扶摇直上,飞跃九重天。

任长昊喝着矿泉水走过来,擦拭额脸上的汗水,胖脸上笑呵呵的润红。宽松的八分沙滩裤,已经支凌起一揽众山峰。

我笔着问:“是不是很奇怪?”

他解掉湿透的衬衫,呈现微胖的肚腩,长满浓密的汗毛,五肢粗壮发达。

“刚才跪拜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浑身发热,控制不住就这样。”

任长昊的双肩宽阔,粗实发达,挺着微胖的腹肚,形象浑圆笨拙。像似种植的野生金菇伞,长度有形,豪迈蛮野,昂扬有力。

身躯结实肥膘,带着年少特有的阳光青春,清爽干净。

“听老爸说,我姐姐跟男朋友要了五万块还给你建楼房,你手上肯定还有钱。能不能借钱给我?”

“想借多少钱?”

“想借用几千块,花光了再借。肖滟已经怀上身孕,没准会是我的孩子。”

“好嘞,回去再商量。”

他环顾茂密的山林,伸手捉弄道:“卫哥,要不要我帮你?”

“好嘞,一起玩。”

胖脸帅得可爱,身材结实挺着发福的肚腩,器、宇轩昂!

丛林里热气升腾,云雀发出喜悦的叫声。

天高云淡,白云飘浮,长昊的额脸渗出汗水的湿透,难以克制的冲动。

祭坛方向的灌木丛里,传任叔走来沙沙脚步声。长昊羞耻得拉扯裤头,却无法遮掩,趾高气扬器张蛮横。

我倚靠在树杆底下,热得火气焚身,拿过衣服遮盖。

任叔郁闷愁忧,热得解掉身上的浅绿背心,带着疲怠失意。

看他的老脸紧绷,愁忧伤情,我安慰道:“只要宁姐愿意陪伴,结不结婚无所谓。”

“唉,我也不是真心想娶她,是想试探丽棠的心意。有几个男的想追她做老婆,晚上都钻到她家里。我是害怕她嫌弃我人老人穷了跑去跟别人,才想用登记结婚栓住她的人。”他接过我递上的矿泉水,惆怅失意,“她不愿意嫁,山神也说不合适,我就不去勉强。”

“你给宁姐多少钱?。”

“送给三万块钱,丽棠才来跟我的。我原本有五万块,给她三万块,剩余的两万要吃饭生活。”

长昊的大嘴歪斜,吐着浓烟讪笑:“老妈知道你存有五万块,还拿了三万送给别人,她都生气埋怨,说你拿钱给小老婆了,将来就叫小老婆养老送终。”

任叔擦拭过额脸上的汗水,憎恨在心:“我和你奶奶生养你爸,还要帮忙照顾你们三兄妹。你老妈一分钱都不给我,还想来压榨我的养老钱,你老妈就是没良心的泼妇。”

“呵呵,她没良心是她的事,反正我没问你要钱。”

不过是想找个人作伴安度晚年,却遭到他们的刁难作怪,已经伤透心了。

任叔把湿透的背心放到草丛上,解掉土灰的休闲长裤,呈现清瘦皱巴松驰的身躯,像疙瘩老树皮的萎缩垂死。从扁瘦的脸膛到脚下,布满黑色素的老年斑纹,一副衰败枯槁。

受到山神的庇护,老水牛依旧雄风,宽松的浅绿布,无法遮掩。

任叔瞅着面红耳刺的孙子,晃动道:“长昊,爷爷年纪大了还是有想法,希望有个女人在身边照顾。”

“你想娶谁就娶谁呗,我做孙子的没意见。是老妈抠门小心眼,就说你是归伯父伯母赡养,奶奶归我爸妈。老妈担心你娶上小老婆,将来还会生下儿子,害怕要争田分地,才叫你搬出去。”

“当年建起的楼房我给了几万块,宅基地也是我给的,不是你爸妈挣来。不给住了我就搬出来,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看别人的脸色,会短命早死!”

“老妈本来就是抠门泼妇,你有五万块钱却不给她,她就记恨在心。”

一起居住多年了,任叔自然了解的儿子儿媳的情况。只有吃喝别人的,想要拿到她的一分钱,那是难于上青山。

他把浅绿的布料解掉,坦荡自在坐到草地上:“肖滟怀上身孕,你有什么打算?”

“她都打过两次胎,不能再打了,想让她生下来。我俩在江都市租有房子,想去那边安胎,准备生了再回来。”

“小泼妇作风不正,随便跟别人约会。现在怀上了,是不是你的?”

任长昊喝着泉水解渴,茫然无知:“反正她就跟我和鲁宝庆约会,怀上谁的也不知道。”

“看你做男人的没半点骨气,像猪像狗一样被她骑到头上欺负,我就看不顺眼。”

他笑意浅浮朗爽自在,振振有词:“我俩都是十几岁的年轻人,打情骂俏吵吵闹闹都很正常,是你老人家多管闲事胡说八道。肖滟的臭脾气就那样,不高兴就大大冽冽骂人。骂就骂呗,晚上还不是跟我一起玩。”

“我有五个孙子孙女,只有阿晋最有孝心。原本我想带阿晋上来祭拜山神,可他人在外地读研究生不能回来。凑巧你回来喝喜酒作伴郎,我才叫你上来。如果阿晋在的话,不会带你上来。”

“老哥人长得高大帅气,读书学习好,你们就另眼高看他。每年春节给红包,你私下塞给老哥一两千块红包,给姐姐和香姐每人有两百块。给福哥也有两百块,就给我二十块,有时就给一百。姑姑也是狗眼看人低,每年私下给老哥一千块红包,给他们三个两百块,就给我五十块。”

“谁叫你人胖人傻读书不好,整天跟别人打架闹事。你不听话没礼貌没教养,不能怪别人看扁你。”

他心思敏感,快意恩仇:“你们轻视看扁我,以后有事不要来找我,我也不稀罕去求你们。”

想起不知道怀上谁的孩子,我提醒道:“任叔,你应该带长昊去问山神,看看怀上谁的孩子。”

任叔喜出望外,轻拍脑门道:“真是老糊涂了,只管顾着我自己。长昊,快穿上衣服,咱们去问山神。”

长昊满脸好奇:“怎么问?”

“用铜币占卜。”

祖孙俩匆忙穿上衣服,洗手洗脸干净,朝烟雾缭绕,摆满祭坛的神树方向走去,虔诚下跪专心礼拜。

长昊深知道山神奇异威灵,丝毫不敢怠慢,磕头礼拜过了,祈祷三次想问肖滟怀上的身孕是不是他的孩子,拿过三枚铜币抛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