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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晏溪一挥手,门‘轰然’一身,在苏洛儿眼前被狠狠关上。

而听到动静的南洋等人,也赶紧跑了过来,站在门外,示意苏洛儿马上离开。

苏洛儿此时感到从头凉到脚,一盆冷水倾泄而下,心顿时掉到谷底,那天果然不是她眼花,表哥的车上有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很有可能就在里面,被表哥护在怀里。

她嫉妒得发狂,手指狠狠掐进肉里,出了血都毫不在意,她猛的抓住桃花的手:“桃花,看清楚刚才的女人了吗?”

桃花小心翼翼的回:“小姐,表少爷他…”感觉到抓住自己胳膊的手嗖然一紧,她连忙改口:“小姐,奴婢…奴婢看,看清了。”

苏洛儿停下脚步,“是不是!是不是那次在青湖边,表哥抱着的淫妇。”

“是…是,就是她。”

“我不走!我要看清楚,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勾引表哥。”苏洛儿走到街对面的酒馆,在二楼要了一个包间,这里能清晰看到从东厂出来的任何人,她又交待桃花回家把夫人请来,对她说请她出来打打牙祭。

陆惜之的心狂跳如雷,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烧透了,浑身上下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样,她不敢抬头看袁晏溪的表情。

刚才那是怎么了?袁晏溪这是要潜规则自己?

陆惜之想给自己一个嘴巴子,袁晏溪乱放电就算了,她怎么能心甘情愿的受了呢?刚才那会也不知是被鬼迷了心窍,还是挡不住心底突来的悸动……

还好有人来化解了尴尬,不然!?~

那表妹已经走了,可抱着自己的人好像还不打算放手,陆惜之轻轻挣扎一下,惊动了男子。

袁晏溪皱皱眉,感觉得出来,怀中女子被吓到了,今日因为探得敌方又一虚实,使得他一时高兴,犯了冲动,确实,对陆惜之有些唐突了。

不舍的松开手,看到怀中姑娘一蹦三尺远,冷哼一声,双手一背,表达他的不开心。

“袁厂督,还剩最重要的潘家、姚家没去,我要抓紧时间。”话没说完急匆匆的捂着红彤彤的脸小跑着离开了。

那模样活生生一副小受气包的样子,叫袁晏溪哭笑不得,不过,看样子,这小丫头也不是完全没感觉,害羞了?

只要不是排斥他就好。

心情大好的袁厂督大手一挥,让众人斟满酒,大笑着与他们一饮而下,末了嘱咐北雪跟着陆惜之,照顾好。

陆惜之低着头,‘羞愤’奔到东厂大门外,靠在围墙边上,想把刚才那暧昧的画面甩出去,捂着砰砰跳跃的心,不知是不是太激动,感觉都快喘不上气,胸闷得慌。

北雪出来,看到陆惜之捂着胸口,脸色难看,关心的走上去问她有没有事,陆惜之摇了摇头,继续缓了一会儿,没那么憋后,便同北雪一起朝着姚家走去。

对面酒楼,苏洛儿紧紧盯着陆惜之的背影,快咬碎了牙根。

那是表哥身边的得力下属,从来只听表哥的话,对外人从来都不苟言笑,可刚才对那个女人倒是客气得很。

“桃花!去打听一下,那是哪户人家的女儿。”

去往姚家的路上

“陆姑娘,你没事吧?”

陆惜之觉得胸口偶尔针刺一样痛,有点喘不上气,该不会是刚才吃得太急,岔气了吧?但好像从昨天开始就有点胸闷气短,想来是这段时间太累了,过完这件案子,一定得好好休息。

“我没事,对了,北雪,关于长乐公主的诗社,成立多久了?”

“得有五、六年了。最开始,其实是皇后娘娘的主意,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世家女子都参加了。”

“这里面最有人气的是谁?”

“也是巧了,刚好就是这次事件中的几人,其中凤舞夕擅长跳舞,极得长乐公主的喜爱,而潘雨桐模样长得好,擅长茶道,又颇得惠妃赏识,而李萱儿和谢曼柔家世背景雄厚,在诗社是管事的正副手。”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若凶手的目标是风头正劲的几人,那钟玲的死是为什么呢?”

“钟小姐万寿节那日,曾代表诗社写了一首祝寿诗,皇上很高兴,当天给了不少赏赐。”

陆惜之听完,陷入沉思。

如果像北雪所说,那么三名死者都在不同的领域独占鳌头的人,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因为眼红,或者嫉妒而杀人。

从同是女性角度出发,她推测凶手是女性的可能性很大,可是…陆惜之又抚了抚胸口,顺了口气。

可是,钟玲死在湖里,包括发现的第一具尸体也被沉尸湖底,一个女性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帮凶?

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姚府。

“陆姑娘,你脸色苍白,不如先歇会吧。”

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陆惜之手扶着围墙,胸闷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一手按压脉搏,自测了一下,心跳慢了好多,这明显不对劲。

手已经扶不住了,她转身背靠墙,眼睛越来越模糊,似乎听见北雪焦急的在喊她的名字,可她的手脚已经不听使唤,愈发软绵,嘴也说不出话来。

最后的画面,停留在北雪焦虑慌张的注视下,她拉住对方的手,拼命想告诉她,自己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

东厂

“厂督厂督,不好了,陆姑娘晕倒了。”

北雪背着陆惜之,几个跳跃轻松将人又带回东厂,将人轻轻放在床榻上,赶紧唤来苗小五,这才跑到大堂报告袁晏溪。

袁晏溪嗖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北雪和南洋只感觉到一股劲风从脸上拂过,根本来不及看清,厂督已经飞奔去医馆了。

“苗小五!”

苗小五手一抖,不用转头就知道是那现世追魂索命官来了,他赶紧说:“这姑娘昏迷了,脉搏微弱,但是没有中毒迹象,应该是和这几起案件死者一样,被人扎了针。”

“什么?!”袁晏溪大吃一惊,一个箭步走到病床前。

看到陆惜之就这样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心底被勾痛了一下。

“北雪!把陆惜之这三天来的行踪写一份,立刻拿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