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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陆惜之呢?她与你素不相识,为何对她下手?”袁晏溪声音又冷了几分,透着让人无法回避的锋芒。

谢曼柔第一次短暂的停滞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开口了:

“陆惜之啊,呵呵,那个女子真的很不错,又漂亮又聪明,真是太出色了……可她在跟我谈完话之后,居然还安慰我,你都不知道她脸上的同情和惋惜,呵呵呵,真是太愚钝了,被我几句话就唏嘘成那样…不好玩呀。”

她的口气很平淡,脸上,甚至浮起了一丝笑意,东海突然不可抑制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

“太可惜了,聪明的人怎么犯这样的错误,真的,太糟糕了。”

谢曼柔仍然带着那丝笑意,可那眼神,却冷的像冰,她直视着袁晏溪,眼睛里完全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袁厂督是什么人?岂会被轻而易举的激怒。

想到陆惜之的昏迷不醒,以及可能那一针可能带来的后遗症,他带着冰冷至极又带戏谑的语调:“北雪,既然谢小姐是个聪明人,不如让她帮我们解决一下地牢里那些女犯的烦恼,听听谢小姐的建议。”

北雪从地牢回来,气愤的说:“这个女人,肯定是疯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是不是一点也不害怕?”东海冷哼说道。

北雪:“这个女子年纪不大,看起来却不好对付,谢曼柔好像事先考虑的很周密,给自己留了很多退路,最重要的是,就算我们肯定了她是凶手,可要确切证明她杀人,还缺乏有力的直接证据。”

“是的,而且,她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她的承受能力比一般人都强大的多,行凶时也很冷静,没有确凿的证据,她是不会主动认罪的。”东海挠头。

“不急,我们休息。”袁晏溪非常冷静。

来到医馆,拍了拍打瞌睡的苗小五:“她怎么样,醒了吗?”

“已经有了吞咽动作,师父不是都说没生命危险了吗?袁大哥您别瞎担心了,陆姑娘会没事的。”苗小五睡眼惺忪的回答着。

东海:“可她怎么一直不醒呢,还有我真不懂,谢曼柔就因为陆姑娘没有怀疑她就对她下手,这是什么人呢?”

“谢曼柔第一次见陆惜之,就对她有着认同感,认为她们是同样的聪明人,然而惜之善良无畏,而她心怀鬼胎,所以那种认同感就变成了不屑,莫名有了背叛感,就要杀了她。”

这是袁晏溪的推测。

东海骇然:“谢曼柔莫不是被魔障了吧……”

西风进来回报:“厂督,宣王爷来了,正在正堂等候。”

“呵,终于忍不住了,走。”

正堂

“晏溪!”祁玉恒满面笑容的打着招呼。

“王爷。”袁晏溪行礼。

“我们得有半年未见了,你可忙啊,多注意身体”

“不敢辜负皇上信任,臣自然全心全意,请王爷放心。”

祁玉恒一愣,“晏溪,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袁晏溪:“臣不敢造次,王爷里边请。”

“唉…两年前你突然随军出征,咱们兄弟之间也没有好好话别,如今…还是生分了。”祁玉恒故作可惜的样子,摇了摇头。

袁晏溪并不言语,视线定在远方。

“看来你还有要事在身,今天来,有一事想问。”

“王爷请问。”

“听闻你拾得了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

袁晏溪眼中精光一闪,“确有此事。”

祁玉恒嘴唇微皱,他没想到袁晏溪会半分面子也不给,当真不多说一句,顿时觉得有些下不来台,面色一沉。

“本王想看看那块玉佩。”

袁晏溪转过身去,冷笑一下,就这么沉不住气,在案桌下鼓捣一阵,拿出一件物什。

“王爷请看。”

祁玉恒接过玉佩,全身绷紧,略显紧张,这一切都没能逃过袁晏溪的一双鹰眼。

“王爷认识?”

“也不瞒你,这正是本王上月遗失的星月佩,是母妃所赠,可在青湖的一次游船宴中,不小心跌落,甚为可惜,没想到,竟然被晏溪拾得。”

“哦?真是巧了,这块玉佩确实是从青湖里拾得,但……”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祁玉恒眼神看过来。

“却是从那具女尸身上所找到。”袁晏溪踱步,“想必王爷也知道,是哪具女尸?”

是夜子时

陆惜之慢慢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好熟悉,这里不是她的家,是……?

刹那间,陆惜之的心脏狂跳了起来,这是哪里?昏迷前浑身疼痛,快断气的感觉如海水般袭来,自己死了吗?

极度惶恐无助的感觉,摄住了陆惜之整个的心,她轻轻的颤抖着,怎么办呢,自己又死了,就这样不告而别,凶手会不会继续杀人…

刚刚才发现真凶是谁,就这样死了吗?

还有袁晏溪,他…

一直守在旁边的北雪很快就发现了陆惜之的动静,她马上冲到外屋,让刚煎药回来的苗小五赶紧确认陆惜之的情况,接着迅速通报给了袁晏溪。

看到袁晏溪的第一眼,连陆惜之自己都没察觉到,眼泪就这样静静的溢了出来,迷蒙了视线,而袁晏溪,却是笑弯了嘴角。

自己没死,她没死!

陆惜之强用力,想要坐起来,由于几日没有说话,声音带着嘶哑:“袁…厂督…咳咳咳……”

“陆姑娘,千万不可用力!”苗小五刚想冲上去扶住她,却被一个推挡扫到了地上。

那股蛮力正是来自心急的厂督大人是也。

苗小五气呼呼的拍拍屁股站起来,却又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的说:“陆姑娘,你这次的伤可谓是相当凶险,昏迷了数日,伤到心肺千万不可动气,不可用力,甚至连起身都必须轻轻的,否则,恐怕有后患。”

袁晏溪“听到了?本督可负不起这个责任,陆惜之,你可真是让人费神。”

数日?她躺了这么久?

糟了!

一把抓住袁晏溪的手臂,忍着胸口的不适,用尽力气说到:“厂督,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咳咳…”

“苗小五!”袁晏溪手一伸,从他手里抢过药碗,不由分说的让陆惜之背靠着他,将药慢慢灌了下去。

陆惜之从小就怕苦,这古时候的草药偏偏啥污染也没有,原味得很,苦不堪言的吞下几口,实在忍不住要吐,却被一股蛮力捏住了鼻子,还在她耳边吓唬:“敢吐出来,我就亲自喂你喝。”

“闻不到就尝不出苦味了,赶紧喝完。”

憋屈的女子,只得认命的喝光,直到鼻子上的手放开,这才得以呼到新鲜空气。

她这回不敢再大声,抚了抚胸口,稳定的说:“厂督,凶手是谢曼柔,那日从李萱儿家出来,她打扮怪异出现在我身后,当时只以为她是因为偷偷从家中溜出来,为了掩人耳目,也就没有特别在意。但是,离开时她轻拍了一下我的背,我就觉得背后有极细微的麻痹感…”她抬头看向英俊的男子,接着说:

“我想,她就是在那时,扎的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