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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菱让人都退下,亲自伺候丈夫宽衣:“侯爷,好久没看到您这么尽兴了,酒也没少喝。”

袁仁杰笑着说:“是啊,没想到陆员外对字画有这么深刻的见解,确实有点儿相见恨晚的意思,哈哈。”

苏向菱见他高兴,便趁热说道:“侯爷,快到晏溪生日了,您这么大的时候,都有宴河了,晏溪这孩子也不见他着急,不如…咱们趁这次给他好好张罗张罗,我一个人也忙不来,正好洛儿能…”

“夫人。”袁仁杰打断妻子,刚才的好心情瞬间消失殆尽,“不仅我知道你一直想把洛儿留在家里,你以为晏溪他看不出来吗?”

袁仁杰走进净房,回头说:“你真是打错了算盘啊,这样只会让晏溪跟咱们生分离心!你可要想清楚。”用力甩开帘子,走了进去。

苏向菱的手悬在空中,呆在一旁,她没想到,连侯爷也不帮她说话,回想这几年儿子只要一听到家里办宴就厌恶的眼神,叹了口气,唉…

袁仁杰一出来,看到妻子伤感的坐在那里发呆,有些于心不忍,走上前去,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孩子大了,他又是个有主意的,你就别操那份心了。”

苏向菱沾了沾眼角,手覆在丈夫手上点点头。

看着丈夫喝过药,夫妻俩躺在床上,苏向菱好奇的问:“今天你们说的那幅‘一醉长安’,听说因为太出名,有很多赝品,真品有庄毅的亲笔题词,并且加盖了他的新印章,还听说皇上都曾经收藏了许多庄毅的画,其中也有‘一醉长安’,后来被鉴定是假的,为此皇上还大发雷霆,把那个画商给斩了呢。”

袁仁杰也有所感:“是啊,据传,在前朝时,‘一醉长安’传到了收藏家孙凡一的手中,孙凡一此人爱画成痴,每天赏玩,爱不释手,甚至在临死的时候,还想将此画焚烧以殉葬,好在被他的孩子们给抢了下来,但是画卷左侧上下两角均留下了焚烧的痕迹。而皇上手里的那副却是完好无损的,所以才被鉴定是赝品。不过,皇上当时先入为主,并不接受孙家后人的这种说辞,仍然认定了自己所珍藏的才是真迹,现在都还保存在皇宫珍宝殿里,那幅画的四角都是完好无损的。”

一聊到画,袁仁杰又来了兴致:“你还记得前几年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义卖吗?有关‘一醉长安’真迹的争议达到了顶峰,有很多民间的收藏大家,都认为宫里那幅啊并不是真迹,真迹仍然失落在民间。随之而来的,就是持续不退的寻找‘一醉长安’真迹的热潮,这期间,也不断有高明、或者拙劣的赝品出现,再不断的被揭穿。近几年,能找到‘一醉长安’的真迹,已经成了业界的一桩传奇。”

镇远侯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介绍了,非常流利,语气还带着抑扬顿挫,表情投入,很吸引人,苏向菱不由听得津津有味。

“侯爷,那依你看,那‘一醉长安’的真迹是不是已经被找到了,那个贾家丢失的那幅…就是吗?”

袁仁杰开口说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也关注这幅画,已经好多年了,可直到去年,才有了一些眉目,又费了很大的周折和时间,今年年初才从一个民间收藏家那里,打听到真迹很可能就在洪县。”

苏氏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那贾家可不就是在洪县吗?”

袁仁杰点点头:“其实,这个消息能传到我这,说明行家们早就收到了消息,突然被盗,总让人感觉…有些…哪里不对。”

“侯爷,这画能值多少钱?”苏氏有些两眼放光。

“无价之宝。”袁仁杰一字一顿的回答。

苏氏想了想,“无价之宝?既然无价,那偷的人说不定也是爱画的痴人了。”

话音未落,镇远侯心里就顿了一下,是了,这就是不对劲的地方了。

同样觉得不对劲的人,还有一个人。

正是袁晏溪。

“大理寺那边有什么动静和消息。”

“回厂督,曹金岳此番不仅带了连深,还有他身边两个心腹,看来此案确实重大。”

手指又习惯性的敲打桌面,室内只有这哒,哒,哒的声音在回想。

袁晏溪深思熟虑后,说:“不,他们更像是早有准备。”

东海一惊,早有准备,准备什么?

“多去两个人,把跟贾大富最近走得近的所有人员往来,还有最近半年的行事记录都查清楚。”

“是。”

“回来!”

东海又赶紧折回。

袁晏溪冷静的说:“增加暗庄的守卫,都警醒着点。”

安排好一切,心里仍隐隐有些不安…

他现在要去一个地方。

陆府

陆惜之也在隐隐不安,可她的不安却是来自白天,袁晏溪突然的那一问。

作为成年人的她,多少能听出男人话里的暗示,可是,现在住在在这具身体里的,毕竟是一个现代陆惜之,她目前对古代的恋爱婚姻毫无渴望,对袁晏溪嘛?也许很有一份欣赏和认同,可是目前为止并没有太多其他感觉。

当然,她并不反感和袁晏溪单独相处,随便聊聊案子,至少,他是个不错的聊天对象,有时会让她有一种回到了过去生活的感觉。

现在,她时常会毫无征兆的想起他。

想到两个人在车里撞到一起的情景,那个吻,和他牢牢护住自己的手臂;自己出任务的时候,他还会一遍一遍的叮嘱自己注意安全;一个人走路的时候,想起和袁晏溪一起散步的场景,两人不厌其烦的讨论着案情…

陆惜之对自己的这种失控情绪郁闷不已,前世她没有为感情烦恼过,现在,她有些迷茫。

算了,不想了,这一切肯定是因为之前那个陆惜之的血液在作怪,她可不会把这联想到爱情。

爱情这东西,让人拿不起放不下的,还会让人丢失了最基本的判断力和控制力,才不要碰呢。

突然,窗户外传来一声响动,像是什么轻轻落地的声音。

她掀开被子,蹑手蹑脚走到窗边,侧耳倾听…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