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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甜蜜过后,又生新案

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传言中的恶魔,而是专门斩杀恶魔的钟馗。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相信我所看到的袁晏溪。”

袁大厂督的俊脸又红了,脸孔生得英俊,红着脸的样子也分外好看。

陆惜之微微一笑,又说了下去:“你不在意别人的眼光,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可人活在世间,谁能真正随心所欲,人言可畏,流言汹汹,伤人于无形。”

“袁大厂督至今未成亲,还是得顾惜一些声名才是,对吧?”她闪着亮光的大眼,一眨一眨,俏皮的看着男子。

袁晏溪深深地看着陆惜之,仿佛她是他眼前唯一的火光:“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陆惜之:“…”

这话听着,怎么不太对劲?

袁晏溪咳嗽一声,以为自己太着急吓到她,改而说道:“你说的话,颇有道理,以后,我会把他们拉到暗处动脚。”

陆惜之抿唇一笑:“趁着现在没什么事,赶紧补个觉吧,瞧瞧你这黑眼圈,都赶得上熊猫了。”

“熊猫?”

“对对对,蚩尤的坐骑,一黑一白的大怪兽。”陆惜之开着玩笑。

“傻姑娘,那叫食铁兽。”

陆惜之提醒他去躺下,好好睡一觉。

“可是,刚才有人对我说,要帮我按摩放松,不知还算数吗?”他笑盈盈的看着小姑娘。

小姑娘红着脸,推着他去到床榻边,让他头枕在侧面,自己则拿了张小凳坐下来,将手搓热,轻轻按压在他的太阳穴上。

“陆氏手法,天下只此一家,还望客官多给些辛苦费才是。”她打趣道。

袁晏溪配合道:“重重有赏!”

嬉笑打闹间,或许是连日未睡的原因,男子渐渐的,说话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呼吸逐渐平稳…他睡着了。

看着他俊美的睡颜,陆惜之不得不赞叹,人跟人还真的是不一样,世间那么多人,唯有部分似乎获得了上天的全部青睐和疼爱,长得好看,身材高挑…全身上下都那么无可挑剔。

抚着他好看的眉眼,轻笑,这个男子啊…是她的呢!

也不知是不是室内太过安静,还是熏香撩人,又或者是陆惜之紧绷的神经也难得得到放松,她的眼睛也渐渐模糊,本想着就小憩一会,可脑袋越来越沉,越来越重…

一室好眠…

两个时辰后

陆惜之是在一阵呢喃中醒的,睁开眼的一刻,脑子还没醒,迷茫的看着陌生的房间,好半会才想起来这是在哪。

嗯?刚刚明明坐在凳上,什么时候睡床上来了,身后还传来梦呓声。

“娘亲…娘亲…别走…墨儿害怕…”

墨儿?

陆惜之极轻的转过身,也没太有心情计较自己怎么上的榻,为什么在他怀里醒来。

她从未见过袁晏溪如此低落消沉的一面,奇怪,他母亲不是天天在镇远侯府吗?这才分开几天,有这么想念?

墨儿又是谁?

心里暗叹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抚上他的眉间,想抚平那抹浓重,还想给予他一点安慰。

可刚触到他的手背,陆惜之便后悔了,想缩回手,袁晏溪反应何等迅疾,已翻了手腕,她的手已落入他的掌心。

袁晏溪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有常年习武磨出的薄薄的茧,她的手指同样纤长,却柔嫩细致得多。

陆惜之颇有些窘迫,用力想抽回手,可任凭她如何用力,男子却岿然不动,轻轻松松地将她的手牢牢握在手心,甚至以掌心薄茧轻轻摩挲她的手背。

陆惜之:“……”

她面上发烫,耳后发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些放开!”

此时落日已经开始西沉,房里慢慢变暗,所以,她也不知此时的自己面如桃花黑眸闪着粲然的光芒,是何等的美丽动人。

两人四目相对。

空气似在瞬间停止了流动,心跳加快,耳后也越来越发热。

指尖的相触,也传来惊人的温度。

袁晏溪那双凝望着她的深邃黑眸中,蕴着化不开的浓情。

陆惜之在这样的注视下,也漾起一丝甜意,抬起眼眸,和他对视。

他们两人,不是每日都有见面的机会,加上世俗规矩重,两人现在还不是夫妻,像这样的亲昵独处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

默默无声的情意,在每一次的对视一笑间悄然滋长,犹如一颗种子悄然落入泥土,不知不觉中竟已狠狠地生根发芽,开出一朵小小的美丽花朵。

陆惜之不再挣脱缩手。

袁晏溪黑眸中光芒灿然,得寸进尺地握住她的手,就着这个姿势近身低头轻啄了一下姑娘的小嘴,低声笑道:“惜惜,我心悦你。”两人近在咫尺,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

他的黑眸中似燃起两簇火苗,声音莫名地低哑。

陆惜之的面颊快烧爆炸了,指尖也微微出汗。

男人心旌摇曳,情难自禁,将头又凑了过来,陆惜之未料到大厂督竟如此胆大,羞臊慌乱间,只来得及将头扭到一侧。

袁晏溪的嘴唇落在她细嫩的脸上。

陆惜之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氛围,羞窘之下,用力推开他,自己迅疾坐起来,狠狠地瞪了过去:“你再敢轻薄孟浪,以后就别见面了。”

可是,就算这样了,她也没有翻脸不认人。

袁晏溪看出她的心思,顿时心花朵朵怒放,并未趁机再搂住她,在她坐稳之后,便松了手,起身正襟危坐,那模样真正堪称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随后一本正经地道歉:“我刚才是情之所至,难以自制,都怪惜惜太美,你别生气,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不敢亲你了。”

陆惜之:“……”

呸!这哪里是道歉!陆惜之红着脸,继续瞪他。

袁晏溪闷声低笑,主动退开一点:“现在我们两人相隔这么远,你总该放心了吧!”

陆惜之心弦似被轻轻拨了一下,含笑看着两人不到一拳的距离,抬眼看向他。

男子对她眨眨眼,低声说道:“私下里我再不会肆意唐突。”

“两情相悦,才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我不会肆意轻薄,更不会勉强你,你值得所有的等待和尊重。”

排山倒海的感动向她袭来,陆惜之主动在他脸颊印下一吻。

“没想到我也睡着了,秦自力两夫妻还没审呢。”陆惜之亲完,羞红着脸,不敢再看他,手忙脚乱的穿鞋。

“北雪她们怎么也不进来叫我。”

袁晏溪也整理好,下了床:“这里无人敢来打扰。”

两人并肩走在回廊上,便听到堂前有人说话。

“你去,你去。”

“你去!”

这是南洋和东海的声音。

“苗神医都没做声,你俩消停点!揍挨少了?”北雪无奈的摇头。

什么?那个风风火火的苗老神医也在??

陆惜之不想出去了,停下了脚步。

“咱们厂督和陆姑娘…他们…”南洋笑嘻嘻的说着。

刷刷刷,几道目光同时射向他。

南洋顿时噤声。

门开了,清丽秀美,微红着双颊的陆惜之先走了出来。

东海等人:…厂督,您做了什么…

苗万火:哟呵……百年大冰山开窍了?你小子做了什么?!

没等后面跟上来的袁晏溪对他们怒目相向,东海第一个转头就往外跑去,苗万火见几个小子都跑了,他仔细打量了陆惜之几眼,刚想跟着跑,又见袁晏溪那小子神色自若,毫无不妥,这才松了口气。

“咳咳咳…那什么,我就过来说一句,万恩身子越来越差,我想带她回师门看看,也算了了她的心愿。”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听说三清老道有个徒弟在你这?!”

陆惜之感恩的看了眼苗万火,多亏他化解了眼前的尴尬。

袁晏溪:“最近也没什么事,你们去吧,让西风带几个人跟着,随时知晓你的位置。”

“贾云还不能完全信任,那小子有点性格。”

“哼,臭老道教出来的人果然跟他一样别扭。走了!”

正如他的名字一样,这回又是轰轰烈烈的来去一阵风。

“还不滚进来?!”袁晏溪没好气的对外面吼了一声。

这冲动易怒的坏脾气…

陆惜之睁圆了眼睛看着他,那样子分外可爱。

袁晏溪忍住伸手轻抚她脸颊的冲动,温声解释:“这几个混小子,愈发没规矩,得让他们知道。”

东海,南洋,北雪惙惙喏喏的慢慢走进来。

“启禀厂督,那对夫妻在审堂大闹。”

“惜惜,就是你说的姓秦的?”

“嗯,碧莲的兄嫂。”

袁晏溪不以为意:“既然这样,那就让他们在大牢里待个一年半载,直到我们查清楚碧莲的去向再发落。”

东海讨好着附和道:“不如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南洋假装略略皱眉:“咱们要是今日动过手,两个混账死在牢里,一旦传出去,又为咱添一笔恶名,如此欠妥。”

东海接:“那就让他们断了双腿吧!”

南洋欣然点头:“好主意。”

陆惜之看着东海和南洋自导自演,不由咯咯笑起来。

袁晏溪冷哼一声,“皮子痒了?”

二人这才收敛,退到一旁。

“景明,你觉得摆鞋的人,这么做的原因何在呢?真的是恶作剧吗?”陆惜之开始接着上午的话题,继续提问。

“不清楚,或许,是有人对香涟居里的什么人心怀不满,想趁机捣乱。”

陆惜之说:“哎,绣坊里有人亲眼看到,她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的,我总觉得厨房的李大娘还没有说实话,她一定还知道些什么。”

“你想现在就去问秦氏夫妻,还是晚些?”

“他们都是莽夫,不如,今晚先让他们见识见识东厂的‘厉害’,明天也许就好问了。”陆惜之坏笑。

“正有此意,敢大闹我东厂的人,是该好好招待。”

可是接下来的这一晚,事情却完全的脱离了正常的轨道。

第二天一早,刚过了辰时刚过四刻,陆惜之醒过来不久,正在床上做着伸展运动,春香就急忙跑了进来。

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姐小姐,林…姑娘,林姑娘她…”她的话音未落,又听见另一个声音:“惜之惜之,糟了糟了,又出事了,出…出大事了。”

陆惜之一把掀开床帘,跳下床,“别着急,慢慢说,出什么大事了!”

“李,李大娘,李大娘她…她上吊死了!”

什么?!

刚想今天去找这个李大娘仔细问清楚,怎么一夜之间就上吊了!?

警察的职业敏感告诉她,这事一定不简单!!

“快走,去香涟居!”

她让北雪赶紧去东厂和衙门里,分别叫上王远之和齐勇,直接到香涟居汇合,自己连马车都来不及坐,就想跑着去。

“陆姑娘,上马!”

行云骑着马匹,潇洒的一个搂抱,就将陆惜之篓上马背,飞快的朝香涟居跑去。

还好时辰尚早,等她们到的时候,那些该来上学的世家小姐们还未到,陆惜之匆匆跑进院里,从围观的人中,迅速找到晴雨,让她说明情况。

原来,每天早上大约卯时三刻,李大娘就会起来打开厨房,开始准备一整天的餐食,然后在接近辰时的时候,叫醒当值的女工们起床,可是今天上午,直到快辰时了,厨房的门还是紧关着。

觉得有些不对的一个小女工辰时起来,想去用早饭,这才去敲了李大娘住的屋子,可一直没人应。

李大娘从这个香涟居成立开始,到现在都快三年了,从来没有迟到过,女工开始担心李大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

屋子从里面被落了锁,女工身单力薄推不开,她赶紧叫起了几个男丁,想办法从外面将落锁的木头抬开。

终于可以推开门,迎面看到的确是李大娘吊在房梁上的尸体。

众人吓得魂飞魄散,昨天才经历了碧莲鞋子的灵异事件,今天真实的死了人,各个顾不上做事,抱作一团获得安全感。

林楚楚她们这时赶到了,她一看清房内的情形,脸色大变,那不单单是受到了惊吓的表情,她脸上写满的,是深深的恐惧。

“你怎么了,楚楚?”陆惜之看出不对,赶紧握住了好朋友的手。

“惜之,那…那是…碧莲的腰带…是碧莲的腰带,把李大娘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