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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我给东厂当侦探 > 番外三 凯旋归来 惜惜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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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是怎么确定,那个屠夫在撒谎?”北雪崇拜的追着陆惜之,两眼放光的看着她。

刚结了一场凶杀案,她们正在回安王府的路上。

“自己老婆才失踪两个月,正常人的心理肯定是寝食难安,满心担忧,可他却能跟新欢在老房子里心安理得的成亲,这心理素质和冷漠的态度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所以,在走访了失踪女子的所有人际关系,以及排除其他两人的嫌疑之后,唯一剩下的一个可能性,就是那个屠夫知道,自己的妻子永远也不可能回来了。”

“可根据王仵作的验尸结果,案发那段时间,他根本就不在当地,您又是怎么推断出是那个淫妇和她丈夫做的案?毕竟哪有一个男人能忍受自己妻子红杏出墙,还帮着杀了情夫的老婆,您当初下这个结论的时候可真是让大伙都直呼不可能。”

陆惜之好笑的看着这个虽然功夫了得,但是却没谈过恋爱的姑娘,“这世间啊,情之一字最是难解,等你以后吃过爱情的苦就明白啦,哈哈。”

北雪当下嫌弃的一歪嘴,“我才不成亲呢,您说的什么来着……”她可劲想了一下:“啊,对,爱情,我才不要爱情呢!”

旁边的西风适时的咳嗽一声,心里着慌,那怎么行?你不成亲,你不谈恋爱,我怎么办……边想着,那幽怨的小眼神求救似的看向王妃,求求您嘞,快别说了。

陆惜之接收到西风的哀怨,抿嘴一笑。

可不是么,这世间最难解的事是什么?

当然是一个‘情’字。

就如常心悦那样利欲熏心,野心膨胀的女人都逃不过一个情字,那晚审讯常心悦的一幕浮现心头。

祁天印并没有睡过去,而是沉浸在初与儿子相逢的内疚和悔恨中羞愧的不知如何面对,所以只是闭上眼聆听着眼前的一切。

当常心悦的心理防线崩溃,倒地痛苦的时候,他‘醒转’了过来,并让侍从们都下去,有话和皇后娘娘说,皇帝本想让陆惜之也出去,准备皇室之间自己解决,但是在儿子恶狠狠的眼光中退缩了,允许由她来进行审问。

常心悦料到常家已经大势所去,她的父亲也一定按照计划逃出了城去,自己已经心如死灰,没有了活下去的打算,也道出了这么多年埋藏在心中的爱恨过往。

从年少时暗恋萧南笙,被常重虎狠狠教育,不顾她的意愿将她嫁给祁天印后的不甘与痛苦;到后来深宫里独自应付各种陷害阴谋,开始对祁天印有了所谓的爱情寄托,频频对宫里各个嫔妃下毒手以牙还牙…不得不说常心悦这一路走来,肯定也不是满足而快乐的。这其中的心酸和折磨,相信只有她自己能体会。

更何况,所有的算计里,不仅为了独占祁天印的宠爱,还对自己爱慕之人的亲妹妹和亲侄儿下毒手,那又是一种怎样的贪婪和欲望。

陆惜之最后问她:“虽然,你已经承认直接参与又或间接参与的下作之事还有杀害皇嗣和三个美人的事,但是,我还是想问你,那些都是皇上的孩子,既然你喜欢皇上,可想过,这些事会让他伤心?”

“伤心?”常心悦眸光一闪,旋即黯淡下去,最终成了不屑,连声音也变的轻而无力。

她沉默许久,陆惜之只以为她不想再回答,可常心悦却忽然坐正,像是下定决心那般幽然看着她,缓缓的道:“本宫被人联合起差点没了孩子,皇上不信我闻的燃香里有夹竹桃粉,也不信我用的枕头给人灌了麝香木屑,而萧婧安只是轻微呕吐,皇上就大发雷霆,治了曾去过她宫里的妃子的罪。”

“作为皇上,前朝大权为重,无论当初是谁,都必须忍下。”常心悦搁在茶桌上的手缓缓收紧,突然面露痛楚,几乎从牙缝里恨恨着道:“可那是我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为何他能对萧婧安那么疼爱,却对我如此不闻不问、处之泰然?!你以为韦茹夏下的那些夹竹桃粉为什么能接连得逞,他却无动于衷?”

她转过头,又去质问:“吕顺,你可曾见过他伤心?!”

吕顺自然没有做声。

常心悦说着说着语气开始急促,眸光变得狠戾,陆惜之瞧着她忽然变得狰狞又旋即茫然无焦的眼眸,心中瞬堵,隔了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因为…因为皇上以为,他杀孽过重,所以天降责罚…”她说罢,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常心悦顿时怔住,震惊之色溢于言表,瞪眼看着说话的女子,后者则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一时间无人说话,也无人动作,时间仿佛定格,空中渐浓的除了那甜腻的桂香,还有常心悦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陆惜之微微阖眼,心中五味陈杂,虽不能有切肤之痛,可看着常心悦的失落,作为女人,也能体会一二。

她就那么呆坐着,微埋着头,眼神若有若无的看着门外,将泣未泣,形神漠然。

“姝儿。”祁天印的声音仿佛又苍老了十几岁。

常心悦心头一震,这个名字有多久未曾听过了?缓缓转过头,眼光复杂的看向那个自己陪伴了几十年的男子,她无惧与他对视,坦然道:“皇上,臣妾有罪。”

“我只问你,婧安真是你害的?”祁天印沉声问着,手上的力道骤然收紧。

“是,皇上,臣妾有罪。”常心悦微微点头,并无半点痛楚之色。

“朕这么多年,难道给你的还不够?后宫中唯属你最专横,就连你那狼子野心的父亲朝堂上公然驳斥朕,朕也没有因此为难你!为何你要如此待朕?!”祁天印指着她哑声质问,近乎歇斯底里,目光骇人。

常心悦没有做多余的解释,只是淡淡的说:“皇上,请责罚臣妾,臣妾还谋害了皇嗣,难逃罪责。”

祁天印盛怒之下,眸光一动,竟是挣扎着伸手朝她打去。

皇后白皙的脸颊顿时出现了红印,她面不改色,缓缓直起身,依然跪正,叩头道:“皇上,臣妾死有余辜。”

那晚的祁玉墨也相当隐忍,陆惜之回想起来,也许他是恨极,又或许是在皇宫保留了一丝理性,只留下一句:“我母亲的仇,我会亲自找你报,在那之前,你先好好活着。”

北雪见陆惜之站在安王府门口一动不动,疑惑的问:“王妃,王妃?”

陆惜之恍然一愣,正要张口说没事,忽地感觉有些反胃,隐隐作呕,蹙着眉头,忍了片刻,才将胃中翻腾不息的作呕冲动压了下去。

北雪几乎是立刻就看出陆惜之不舒服,赶紧跑上前扶住她的手臂,语气紧张关切地问:“王妃,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肯定是这两天太劳累了。”

陆惜之心里却忽的闪过一个神秘的喜悦念头。

不过…时日太短,还不能确定,于是随口回道:“大概是站得久了,有些头晕。”

北雪和西风互看一眼,王爷马上要回京了,这当口可不敢又什么差错,她立刻道:“咱们快进屋歇息吧,属下这就去请苗神医。”

“哪有那么要紧,神医在宫里也抽不开身,我歇会就好了。”

北雪当然不肯答应,陆惜之又好说歹说这才让他们退下,回了屋合衣躺下,双手轻轻地放在平坦的小腹上。

这个月,她的生理期迟了三日。

若是在现代,生理期推迟至少一个礼拜,才能确切地测出是否怀孕,而这个只能靠把脉的年代,恐怕还得多些时日吧。

不过,只要一想到她的腹中或许已孕育了一个小生命…这神秘又巨大的喜悦,顿时充盈了她的胸膛,迅速蔓延至全身,嘴角无法抑制地上扬,化为笑意,久久不散。

成亲之后,她曾无数次设想过,有了身孕之后,会是何等辛苦麻烦,还得好好休息,不能出去办案。她不是相夫教子的内宅贵妇,她是被老百姓新封的大靳第一女神探,还是受人尊敬的安王妃,身肩重任。现在几乎每三日才能回府一回,每个月只休沐一日。

若是怀了孕,照丈夫宠爱自己的程度,肯定得禁她的足……种种情势,都在告诉她,不宜早早有孕。

可这一刻,想到一个小小的生命在腹中孕育,她和祁玉墨的血脉交融在一起,汇聚成了崭新的生命,巨大又无法抑制的喜悦,瞬间占领心头,所有的顾虑不安,都被抛到了脑后,所有的麻烦困境,都不值一提了。

陆惜之略略侧身向内,手依旧放在小腹上,嘴角满是幸福又甜蜜的笑意,很快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棵果树,这棵果树枝繁叶茂,结了许多果子,她情不自禁地走到树下,伸出双手,不知哪儿吹来一阵风,吹得枝叶飒飒作响,树上刷刷地掉下两个果子,落在她的手心,这两个果子,一个青,一个红,看着硕大圆润,香气诱人。她忽然觉得饥肠辘辘,饿了起来,张嘴就咬了下去。

“疼!”

“娘,别咬我们!”

陆惜之大吃一惊,手里的两个果子,怎么变成了两个小婴儿?两个光溜溜的孩子,挥舞着小胳膊,满脸委屈,哇哇大哭。她一时也忘了,这么小的孩子怎么会说话,只心疼又焦急地说道:“别哭,娘不咬你们了。”

两个小婴儿立马不哭了,倏忽又变成了两个果子,乖乖地躺在她的手心里。

陆惜之嗖的睁开眼睛,半梦半醒间先看自己的双手,翻来覆去,手中空空如也,哪有什么果子和小婴儿,一切都只是梦境而已。

不过,这个梦境实在太美好了,莫非,这就是胎梦?预示着她怀的是双胎?

她盯着空空的双手,嘴角弯了起来,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这时,有人悄步走了进来:“王妃,已是傍晚,厨房已送了晚饭来,您是否现在用膳?”

不知不觉,她竟睡了两个时辰。

想到什么,定定心神,先是笑着应了,坐起身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让春香去把北雪叫来。

是的,她改主意了,她现在想立刻让神医给自己把脉。

身为暗卫的北雪,直觉很敏锐,她刚到就察觉到了陆惜之的异样,王妃往日从不挑食,可现在用膳,却是各种肉食都未动筷子,只吃了几筷子青菜而已,还不时转头,似在掩饰什么。

糟了,王妃莫非真的生病了,这该如何是好。

“王妃!”北雪出声。

“北雪,速去皇宫,请苗神医来一趟。”

“是,属下这就去!”

不过三刻钟,门外便传来粗喘声,夹杂着苗万火特有的脾气。

“臭丫头怎么了?!让你悠着点悠着点,一个妇人家,成天上天入地的窜!!”

一头白发的苗万火还没等人通传,就没好气的推开门,刚打量陆惜之一眼,瞪大眼睛忽地问道:“丫头,你是不是有喜了?”

在场所有人,除了陆惜之,无不惊讶的盯着苗万火,又惊讶的看向王妃的肚子,这……!!

对着医术高超的苗万火,陆惜之笑着回:“月信迟了三日,现在还不敢确定。”

苗万火眼睛一亮,捋着胡须哈哈笑了起来,一扫刚才的火爆:“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最是了解,一边与我说,一边让我把把脉。”

陆惜之点点头,声音里透着不自觉的温柔:“这两日,我总有些昏昏欲睡,精神不济,精力远不如往常,还有胃口也不佳,闻着肉食就觉作呕,一口都吃不下去。”

苗万火一边把一边捋着胡须:“哈哈,定是有孕了,时日短,喜脉也浅,若是换做别人肯定是摸不出来的,哼,多亏有我。”他伸出手指,搭在陆惜之的手腕上。

所有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紧紧盯着苗万火的面色,苗万火这个老顽童也是促狭,故意做出个眉头紧锁的表情。

陆惜之心里一个咯噔:“神医,你为何要皱眉?莫非是有什么不妥?”

只见苗万火神色凝重,略一点头。

陆惜之面色一紧,心跳骤然快了起来:“有何处不妥?”

苗万火正色道:“以我行医诊脉数十年的经验来看,你脉像虽浅,确实是喜脉无疑了。”

众人:“……”

陆惜之高高提起的一颗心,顿时落回原地,心情大起大落的滋味,可不太好受,她忍不住嗔道:“神医一把年纪了,还这般调皮!”

苗万火哈哈笑了起来,这段日子以来的忙碌劳累一扫而空。

众人也都满心喜悦,被小小地捉弄一回,半点都不恼。

陆惜之笑着叮嘱苗万火:“神医,此事暂且别声张,等过些时日,王爷回来了,喜脉也明显了,我再悄悄告诉他。”

一想到能看见祁玉墨大吃一惊,惊慌失措的表情,苗万火就兴奋不已,好笑不已,当然满口应下。写了几张方子,交待完北雪,乐哈哈的回宫去了。

***************

太和三十九年,小满,英武伟岸的安王爷身着铠甲,面戴头盔率部将自京城西华门而入,正式作为擒贼一战的胜者凯旋,同时押解被俘叛贼面圣。

京城到处竖起了围杆、旗帜,号角长鸣,花雨飞扬,人人仰慕安王爷,他是英雄!百姓夹道欢迎,万人空巷。

“瞧,安王爷手上提的是什么?”百姓们都在交头接耳。

而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者纷纷惊叹着,安王此去边境是擒反贼,反贼即是领兵造反的常重虎,安王爷凯旋而归,那四方盒子里,装的定然就是反贼头颅!

安王爷这是给萧家狠狠报了血债啊!

男子们无不更加敬畏这位新晋王爷,而姑娘们则是含情脉脉,摇着手帕,都想着英俊的安王爷能看自己一眼。

谁知,王爷目不斜视,丝毫未受街上热闹的气氛影响,只是在经过安王府的路口时,驻足停留了片刻,却四下未见自己的妻子迎接,心中疑惑,按下心头不安,对着身边同样昂首精神的侍卫耳语了几句,便继续朝皇宫走去。

进了宫门,就见文武百官列队相迎,祁玉墨提着盒子,阔步走向那坐在龙椅上的颓势老人。

年幼的他当时曾对父亲怀着希冀和期待,受到的却是父亲对母亲的漠视与冷酷,那种被放弃被抛弃的失落和痛苦,只有他自己清楚。这个心结,他无法释怀,至少,现在还不能释怀。

祁天印热切的看着儿子挺拔伟岸的身影走向自己。

这个青年,身高腿长,宽肩窄腰,一张脸孔生得英俊之极,如一柄出鞘的宝刀,光芒耀目,令人无法忽视。

婧安,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儿子,墨儿。

当日他逃离京城的时候,还是个不解世事的幼童,十几年的时光,似乎转眼即过,他的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出众耀目。

祁天印在看祁玉墨,殊不知,祁玉墨可没想对这个亲爹客气。

来到皇帝面前,祁玉墨很规矩的行礼:“臣见过皇上。”

祁天印苦笑,让他起身。

简单扼要的陈述了除贼过程,并打开盒子,将常重虎的首级展示给在场百官,那些人无不胆战心惊,生怕皇帝一个恼怒就斩了谁的脑袋。

当然,作为一个皇帝,平定叛乱后自然有一番赏罚分明的决策,对凯旋的英雄儿男们论功行赏,对与常重虎暗中勾结的官员们杀伐讨伐。

将近两个时辰的朝会结束,祁天印的身体也再支撑不住,匆匆被人扶回了御书房。

他让人传话让祁玉墨留下一同用膳,而祁玉墨只让捎回一句:“多谢皇上美意,臣与王妃分别数月,甚是想念,要先回家安抚妻子。”随即利索的转身走人。

祁天印伤心无奈,面色又苍白了些。

吕顺有些心疼,低声劝道:“皇上息怒,安王爷跟着镇远侯年纪轻轻就踏上战场,脾气确实桀骜不驯了一些,皇上与王爷多年未见,有些生疏隔阂也是难免,假以时日……”

祁天印挥了挥手,憔悴的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然而,祁玉墨刚走出皇宫,便见管家前来通禀:“王爷,王妃打发了小人,给王爷送口信。”

祁玉墨这就有些诧异了。

夫妻两人以前同在一起当差,像这般郑而重之前来送信的,几乎从未有过。

出什么事了?

祁玉墨立刻打马朝王府疾驰而去,他一路快马加鞭,那被派来的管家,早就被远远地甩在身后,一炷香的路程,愣是用了一半的时间,就到了。

夫妻两月未见,真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感觉,视线相交竟恍如隔世一般。

下人们早已识趣地避了开去。

陆惜之独自一人坐着,冲丈夫盈盈一笑,明亮的烛火将屋子里照得亮如白昼,那张清艳无伦的脸庞,似闪出晶莹的光来。

祁玉墨心里的焦灼难耐,被这美丽柔和的笑颜驱散,不自觉地放慢脚步:“惜惜,你忽然令人给我送信,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陆惜之抿唇一笑,什么也不说,等祁玉墨走到身前,才站了起来,她拉过丈夫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祁玉墨:“……”脑子一懵,脱口而出道:“你肚子疼吗?”

陆惜之:“……”再多的柔情蜜意,也禁不住这般煞风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真是傻瓜!”

祁玉墨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头雾水的看看妻子如鲜花般盛开的笑颜,又看看自己的双手,倏忽间,一个念头蹿过脑海。

他全身一震,目中闪过狂喜,说话都开始结巴了:“惜惜,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喜了?”

陆惜之嫣然一笑,点了点头。

祁玉墨动了动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堂堂威风凛凛的安王爷,似乎只会嘿嘿傻笑。

这副傻乎乎的模样,便是成亲那一日也没有过。

陆惜之好笑不已:“瞧瞧你的傻样子!现在日子还短,脉象也浅。等过十几天,我再请神医诊脉,确定了是喜脉,再回陆府报喜……”

话还未说完,就被祁玉墨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熟悉又温暖,和往日不同的是,祁玉墨胳膊没有用力,就像搂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陆惜之心里溢满了喜悦和甜意,静静地依偎在男子的怀中。

过了许久,他才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惜惜,我太高兴了。”声音里竟有一丝哽咽。

陆惜之抬起头,正好捕捉到祁玉墨目中一闪而过的水光,高兴到了极点,会生出落泪的冲动,生性坚强冷硬的祁玉墨也不例外。

“我已失去了所有亲人,只身活在世间,而现在我有了你,我们结为夫妻,你还怀了我们两人的孩子。”

“惜惜,我真的太高兴了。”他的骨血,和她的交融在一起,汇聚在一个小小的孩子身上,他们之间的牵绊也越来越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不可能分开。

祁玉墨的目光,深情而温柔,犹如一汪水,将人淹没。

陆惜之和他额头相抵,轻声笑道:“祁玉墨,我也很高兴,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中。”

前世,她没有尝过美好的爱情便香消玉殒,这一世,老天给了她一个奇迹,令她激动感恩不已。

祁玉墨俯下头,缠绵又温柔地吻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