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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走后,姜姣姣直接塞了块红糖进涂刀嘴巴里。

淡定地给他注射胰高血糖素。

然后就任由他躺倒在地上,转身去专心拔熊掌上的毛。

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惜,难道每次都等着晕倒她来救吗?

不知过了多久,姜姣姣基本把熊掌上的大毛清理干净了。

“姜姣姣。”涂刀的声音在姜姣姣背后骤然响起。

姜姣姣吓得汗毛倒竖,熊掌差点甩出去。

姜姣姣背对着涂刀,因而没发现姜姣姣被他吓到了,继续问道:“池骋呢?”

姜姣姣顺了顺气,没好气地道:“去给你找吃的去了。”

涂刀对她的回答有些出乎意料,“为什么会去给我找吃的?”

姜姣姣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才提醒过你有饥厥症,不能不吃东西,他给你找补糖的果子去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以为是我的蛊发作了。”涂刀愧疚地挠挠头。

姜姣姣:......

这人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也就罢了,还把锅瞎甩,气得姜姣姣举着熊掌指着涂刀微微颤抖。

涂刀瞬间被熊掌吸引,跟姜姣姣一起加入拔毛行动。

直到把熊掌炖上,姜姣姣才恍然想起池骋还没回来。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人,结果就看见池骋满载而归。

池骋面带喜色,提着衣服下摆,兜了满满的东西。

姜姣姣踮着脚想看看池骋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隐隐看见里面红彤彤的果子,瞳孔地震。

荔枝!!!

她第一反应不是居然有荔枝可以吃,而是现在她到底在哪?他们离都城到底是有多远?

“姣姣,你看我找到了离支!”

池骋的话打断了姜姣姣的思考。

姜姣姣暂时将震惊压下,内心感叹,为什么偏偏找到了荔枝。

深吸一口气道:“这涂刀不能吃。”

“为何?”池骋不解。

因为荔枝所含的果糖在体内的代谢过程很慢,虽然最终会转化为葡萄糖被人体吸收,但这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

因此,低血糖吃荔枝可能会导致血糖水平进一步降低,短时间加重低血糖症状。

低血糖没发作时可以稍微吃一点,但现在不行。

这也不好解释,姜姣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吃这个会让他体内的蛊毒活跃。”

涂刀听到这话蹦得老远。

池骋蹙着眉,怎么感觉姜姣姣在瞎说。

他也不知道温宁宁要姜姣姣给涂刀种蛊的事情。

池骋疑惑地看着涂刀,见涂刀如临大敌的模样,上前一步担忧地问:“你何时中了蛊毒?是暗营那帮畜生给你下的蛊吗?姣姣你能解吗?”

姜姣姣:......

说不清了。

原来这里真有蛊毒这一说。

涂刀又默默离池骋远了一些,严格来说是离池骋怀里的荔枝远了些,才道:“没什么,对我身体没什么坏处。”

池骋一头雾水,以为是姜姣姣解不了,便道:“我去请玑老先生来给你解蛊”。

说着就要转身去找玑仲子。

被涂刀一把拉住,“别去别去!”

姜姣姣又好气又好笑,心里默默给温宁宁记了一笔。

她只想把这事囫囵揭过去,便说道:“涂刀你方才在想什么坏事,才会让你以为自己蛊毒发作了?”

涂刀扯着池骋的袖子一颤,尴尬地嘿嘿笑了笑,眼神乱瞟。

他其实也没想什么,就是研究钢剑的时候,在思考要是利用这批材料改造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绝世宝器,能不能来个地位翻转。

脑海里正在构思一幅温宁宁崇拜喊自己老大的画面。

然后突然感觉一阵头昏眼花,心下大惊,以为自己蛊毒发作。

在快要失去意识前,喊了自己好兄弟的名字。

再次醒来才知道自己是低血糖,自己的好兄弟居然千辛万苦给自己找水果,还这么担心自己的身体。

想到这,他感激地看着池骋,“呜呜!你如今对我情深义重,以后我还你不离不弃!”

池骋:???

一头雾水已经变成了满头大汗。

姜姣姣本只是想转移话题,没想到涂刀居然给她泼狗血!

简直没眼看。

她看涂刀那娇滴滴的样子一阵恶寒,赶紧背过身。

一个白影忽地闯入她的视线,吓得一个箭步冲到池骋背后寻求保护。

池骋还没从涂刀那恶心的表情里走出来,看见姜姣姣受惊吓的样子浑身一凛。

下意识拔剑,怀里的荔枝瞬间散落一地。

白影幽幽出声,“乖徒儿,老夫有这么可怕吗?”

姜姣姣:......

姜姣姣从池骋身侧冒出一个脑袋,瞪眼看清楚是玑仲子,才松了一口气。

“大半夜您不要这么吓人行不行?”

玑仲子捋着胡须走近,道:“方才听见你们在说什么蛊毒,老夫来瞧瞧。”

姜姣姣暗暗磨牙,过不去了是吧?

涂刀无奈地看着姜姣姣,明显是在说是他上赶着要来解蛊的,不怪我啊!

姜姣姣看涂刀这前奏的模样,冷笑一声,对着玑仲子道:“这蛊是我种的,只要您给他解了我立马喊师父。”

虽说玑仲子已经喊姜姣姣徒弟,但跟伍信和姜姣姣一样,没有正式行过拜师礼,一切皆有变数。

玑仲子眼睛一亮,拉了拉袖子,“小子,把手伸出来来老夫给你瞧瞧。”

池骋沉浸在玑仲子给涂刀解蛊的喜悦中,忽略了姜姣姣说的蛊是她种的。

拍了拍涂刀的肩,“玑国师见多识广,定能解蛊。”

玑仲子摆摆手,“老夫一介布衣,莫要再提。”

池骋自觉失言,立刻闭嘴了。

玑仲子给涂刀来了个全身大检查,陷入久久沉默。

姜姣姣没管他们,照看着锅里的熊掌。

涂刀见玑仲子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不禁紧张起来,小心地问,“玑老先生,我的蛊......”

玑仲子一言不发。

他在思考,自家徒儿种的蛊到底是有多厉害,他都发现不了。

他在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当她师父。

但好面子的他又不能直接说出口,只能保持沉默。

而玑仲子不知道的是,任凭他再高明,都想不到这是因为一个三岁小丫头搞出来的乌龙,自己被忽悠得团团转。

玑仲子眉头越蹙越紧,涂刀的心越来越凉,再次开口的时候都有一丝颤抖:“我......我没救了吗?”

玑仲子强扯出一抹和蔼的笑容,“这蛊无伤身体,你且安心。”

寂静的夜,四周除了锅里冒出的咕嘟声再无半点动静。

玑仲子坚定而又抚慰人心的话语,让涂刀绷紧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也让姜姣姣手里的铁勺差点捏烂,因为她要死死掐着什么才能让自己不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