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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当空,温宁宁一蹦一跳地出现。

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脸蛋白净粉嫩,让人忍不住想掐上一把。

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漆黑灵动,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但,她一开口就变了个样:“姣姣姣姣,我饿了!”

姜姣姣:......

温宁宁走近才发现气氛似乎有些不对。

涂刀迷茫地瞪着地上的盆,那帅气的小哥哥一副要杀人全家的表情。

还有温霁渊和姜姣姣,脸上满是一言难尽。

“怎......怎么了?”温宁宁步子一顿。

温宁宁小脑袋飞速运转,难道昨晚自己能吃垮全家的秘密暴露了?

良久的沉默。

几人的思绪纷飞,都在想着私盐的事,所以没有立刻回应温宁宁。

温宁宁心里一个咯噔,急忙扬高音调梗着脖子道:“我很好养的!”

众人:???

“你洗澡是不是喜欢整个人埋进水里?”

姜姣姣委婉地问温宁宁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温宁宁那脑回路是咋绕出来这句话的?

温霁渊轻轻笑了一声,道:“那以后少吃点。”

难得温霁渊开了个玩笑,温宁宁本来就粉嘟嘟的小脸蛋涨得通红。

她居然被嘲笑吃得多!

涂刀看她怒气腾腾的模样,连忙上前解释:“老大,我们之前在想别的事,没嫌弃你吃得多!”

温宁宁:......

我枪呢!

众人心里的愁绪被温宁宁这么一闹也散了大半。

姜姣姣简短粗略地温宁宁解释了一遍有关于私盐的事。

她已经在说第三遍了。

况且温宁宁又不是真的三岁。

姜姣姣说完,温宁宁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若村民消失和后山埋盐真是孟文裕的手笔,那么这人有多阴狠毒辣可见一斑。

整个溆州迟早会被他搞得生灵涂炭。

温宁宁皱着小眉头,板着小脸,冷冷地说道:“找到位置,找准时机,一击必杀。”

少年对这三岁小女娃产生了兴趣,挑了挑眉,探究的目光定在温宁宁身上。

“谁惹我们宁宁了?”伍信的声音从院门口响起。

伍家几兄弟一齐走了进来。

姜姣姣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自己该不会还要再解释一遍吧?

温霁渊瞄到姜姣姣的小动作,勾了勾唇,主动接过话头:“你们可有何发现?”

“西北方向二十里发现一个晒盐场,但只有十余人,看起来精神不济,像是普通百姓。”伍诚语气严肃,想来是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

原来伍家几兄弟和池骋昨晚只休息了一小会儿,天还未亮就去了更远的地方,寻找还有没有其他人的踪迹。

他们往不同的方向探寻,池骋是往后山方向去的,回来的路上就发现了后山的枯树。

伍诚发现晒盐场,于是耽搁了一会儿才回来。

温霁渊又把后山的事说了一遍,“附近有盐矿,失联村民定与此矿有牵连。”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姜姣姣问。

说白了,现在也只是猜到是孟文裕所为,但也只是推断罢了,根本没有证据,也没有亲眼所见。

而且他们根本不知道孟文裕现在人在哪里。

如果单是悄悄把所有村民就回来,或者像上次一样把暗营毁了,只会让孟文裕疼上一阵,根本不能彻底解决问题。

姜姣姣的这个问题没有人回答,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想着接下来的对策。

这不仅是关于村民的问题。

溆州现如今就像一个逍遥王打造出来的牢笼,将所有人都困在里面。

想要冲破牢笼,就得从根本上瓦解。

单凭他们这几个人,可以吗?

“我知晓他的住处。”

少年冷不丁地出声,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一把。

可是为什么他会知道?

而且他一直沉默寡言,看着很不简单,跟孟文裕有大仇,但似乎也不信任他们。

姜姣姣感觉这人有点像......拿他们当复仇的工具呢!

温霁渊没在意少年的态度,淡淡道:“单是灭了孟文裕可不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权势滔天的逍遥王,而是一群毫无底线野心勃勃的人。

杀掉逍遥王,会有人趁机上位接管他的势力,继续恶行。

最简单的办法,是上报朝廷,派兵镇压,彻底解决祸源。

可如今,能做主的那位又被假国师玑山蛊惑,玑山又同孟文裕沆瀣一气。

僵局该如何解?

但身为书中的男主,温霁渊一定有办法的吧。

姜姣姣目光灼灼地盯着温霁渊,温霁渊被看得有些不自在。

他轻咳一声,想让小姑娘注意着些形象。

可姜姣姣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脑子突然变得一片空白,耳尖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

本想说的话全然忘记了。

他自我调解了许久,思绪逐渐回笼,耳边的绯红渐渐褪去。

才沉声开口:“目前事态不明,不可轻举妄动,当行至渥州以观其变,再作打算。”

少年听到温霁渊说先暂时不能行动,眸中冷意迸发,“不行!当尽早以绝后患!”

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然后没有一个人拦着他。

姜姣姣撇嘴,这少年知道孟文裕在哪,要是真敢一个人去早去了,何必在这坐着。

其他人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各个闲适地坐在桌边托腮看着少年。

少年走到院门口的步子一顿,眼神终于有些变化,看起来对他们无动于衷的行为有些不解。

这些人不是应该要么跟着他一起去杀了孟文裕,要么对他一番劝说阻止吗?

少年在门口静静驻足许久,都没有任何人出声,最终他气呼呼地走了。

温宁宁“啧啧”两声,问:“他该不会真一个人去吧?”

温霁渊摇头轻笑,“不会,他的身份不允许他独自担险。”

他这话相当于直接说少年的身份不简单。

温霁渊之前说他是玑仲子的孙子,姜姣姣根本不信。

姜姣姣好奇极了,问道:“他到底什么身份啊?”

温霁渊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一副要帮人保密的欠揍样子,“他现在叫玑无名。”

众人:......

这是怕他们发现不了这是假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