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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很默契地没有再继续追问关于藏宝图的事情,这话题太过敏感。

温霁渊继而转头问伍诚:“那为何你们现在才回来?”

一夜的时间,不可能只是偷听到洪强和洪思琴的对话吧?

伍诚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之前瞧涂兄弟解那些机关没费多少功夫,我们以为......”

众人觉得好笑,术业有专攻,涂刀精通,所以他解机关看似简单,实则每个机关的设置都有很玄妙,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解开,不然这机关设置了干嘛?

温霁渊也有些无语,不知道这话要怎么接。

涂刀走到伍诚身边,拍了拍他的肩,“伍叔,您别灰心,感兴趣的话今晚溜进去我教你啊!”

姜姣姣怎么感觉奇奇怪怪的。

这辈分怎么乱七八糟的?

伍诚叫涂刀涂兄,涂刀叫伍诚伍叔,然后叫温宁宁叫老大,温宁宁叫伍诚爷爷......

不过好在,气氛就这么松快了起来,没有那么沉重了。

玑无名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才醒来,许是这几日都没怎么休息好,又流血过多,不然按照姜姣姣的估算应该早就醒来了才是。

“妹妹。”

他们都没想到玑无名醒来第一句话喊的居然是这个。

姜姣姣也愣了愣,而后走上前,默认了他的称呼。

玑无名见姜姣姣走过来,眼神亮了亮,“谢谢。”

姜姣姣抿抿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人的示好,包括孟文裕的态度也是,她有些无所适从,感觉他们都在小心翼翼地对待自己,生怕有哪句话或是什么小事会惹得她不快。

她也不是不识趣,也感受到他们释放的善意。

要不,就喊一声堂兄吧,喊一声也不会掉块肉。

正当她启唇正要开口之时,玑无名也在期盼地等待姜姣姣的回应。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咆哮。

“出事了!”

姜姣姣吓得闭了嘴,玑无名脸色一沉,都朝声音方向看去。

他们都听出来了是常胜的声音,显然有暴躁还有焦急。

常胜下一秒就闪到了众人面前,对着孟文裕匆匆地行了一礼,焦急道:“城中出事了。”

孟文裕颔了颔首,缓缓道:“常将军,不必着急,慢慢说。”

“今日府里的下人在悄悄议论,说城中出现了瘟疫,已经死了不少人,王府暗中找到病人带到隐蔽的地方集中烧毁掩埋。”

温霁渊眸光一动,问道:“您是偷听到的?”

“他们在假山附近说话,我正好经过。”常胜点点头,神色凝重。

温霁渊继续问:“会不会是他们故意透露给您听见的?”

常胜沉默,他知道自己性子冲动,别人也极有可能利用这一点,然后.......

“糟了!”常胜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众人也想到了,齐齐变了脸色。

或许那些人已经察觉了常将军偷溜出来过,然后今日顺势放个消息给他,以这位的性子,自然会风风火火地跑来告知,然后那些人便可以跟着常将军找到他们。

常胜来回踱步,想着对策,然后就看见了斜倚在树干的玑无名,脸色苍白,隐隐还有对他溢于言表的不悦。

常胜以为六皇子是自己给他们惹了麻烦而不悦,哪能想到只是因为自己打断了他和姜姣姣的对话而不爽。

不经意瞥见他被包扎过的伤口,又急忙开口问:“六皇子,怎么弄的?何人敢伤你?!”

玑无名嘲讽地勾了勾唇,“呵,还能有何人?”

他现在的愤怒比任何一个人都多。

一开始以为是自己的皇叔要杀自己,他当时逃出临南城,命悬一线躲到空村的地窖里,那时候就在想,一定要找到自己的皇叔问清楚,为何要对他下杀手。

结果查来查去,逐渐接近真相,却发现有可能一切都是自己的父皇在背后操控。

虽然他和父皇的关系从小就不亲近,但一个连自己的至亲之人都能如此算计的人,让他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无力感。

若是那人的罪行终有一日公之于众,真能服众吗?

或许在他父皇心里,别人的命都是不足为道的蝼蚁和可以利用的棋子,不惜一切代价保住他的皇位,但这样,他的父皇真能安寝吗?

狡兔死走狗烹,也不过如此罢。

若是没有他们这一行人的介入,或许父皇的计划顺利实施,拿到藏宝图,得到宝藏,然后卸磨杀驴处置假的逍遥王,他能赚取大义灭亲的好名声,自此史书上会记上他浓墨重彩的一笔,世人皆会道他是位明君。

可,这其中,埋葬了数以万计人的尸骨,连同真相,长眠于世,真的堪称明君吗?

他们这些本就身处棋局中的人,又何其可悲?

玑无名不知道的是,自己猜对了大部分的书中剧情走向。

姜姣姣看着玑无名那愤怒的表情,大概明白玑无名在想什么。

原书中,温霁渊助六皇子扳倒逍遥王,皇帝为此嘉奖六皇子,对他不徇私情的行为大肆赞扬,可他们扳倒的,是真正的孟文裕吗?

如今他们这些书外之人横插一脚,真相就摆在面前,以他们现在的处境,也无法将那人拽下来。

此时,隐隐约约可听见细微的声响,温霁渊眉头一凝,“准备迎战吧。”

其他人面色也很不好,没想到那些人召集兵马的速度这么快,常胜腮帮子咬得咯吱作响。

这次是他引来的灾祸,他太大意轻敌了。

“我去。”

常胜恼怒地转身欲走,被秦景河一把拉住。

“将军,此时不宜冲动。”

常胜这性子太暴躁了,一言不合就开打,秦景河也是觉得很头疼。

在座的都是大爷,他本来觉得这次出行很轻松的,没想到会到这种局面。

安抚完常胜,还要去应对下面那黑压压的军队,秦景河觉得头更疼了,看着周围那些懒懒散散的人显然没把准备大战一场放在心上,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