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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姣姣其实也不是无聊,只是总感觉待在溆州没有安全感。

而且在这里不方便给孟南渊和孟焚之进行系统的治疗。

特别是孟南渊的身体,四肢的铁铐摘除,光是重新长出组织都需要很长时间,还有那已经扭曲的腿,要恢复至少得修养个半年。

等回到山阳城才能真正空出时间给他调养。

常胜和莫云青负责押送洪强、洪思琴和于田林,秦景河还要去开源郡跟那些太医们汇合。

他下属用圆滚滚传回来的信上说,因为姜姣姣给的药和太医的医治,加上文鳐被抓,病情已经被控制住了,没有再扩散。

商议过后,常胜和莫云青不在山阳城逗留,直接回都城,秦景河顺道去山阳城把文鳐带回去。

姜姣姣突然想起,涂刀当时随口胡诌的人,穷奇、化蜦、文鳐、龙至,两个被温宁宁一枪爆头,文鳐两人被抓,还有一个。

问道:“那谁是穷奇啊?”

众人齐齐沉默,温霁渊更是摇摇头:“于田林没交代。”

姜姣姣挑眉,觉得那于田林的心性有点让人佩服。

此时坐在侧位的莫云青脸色比初见的时候还要冷,秦景河的神色也有些复杂,他们常年对付穷凶恶徒,审讯手段自然不在话下,可看脸色就知道审讯很不顺利。

温霁渊替两位大人直接问道:“这几日我们找了大夫给于田林医治,可以帮我们去看看他的身体可否服用你的药。”

姜姣姣:......

难怪刚才她和秦景河做完交易之后,秦景河会有那一副“麻烦你跟我走一趟”的表情,她当时犹豫了一秒,是不是自己犯啥事了。

于田林此时被侍卫提溜着扔进了厅内,这几天他一直被关在井底,虽然有大夫给他医治,但脸色看着也不是很好。

姜姣姣先给他把了脉,大致检查了一下,道:“肋骨断了三根,不排除内脏出血,头部有撞击伤,脚踝粉碎性骨折。”

这是她粗暴检查的结果,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她判断不了,但不得不说,于田林的确是个狼人,伤得这么重了,肉眼判断只是看起来脸色很差而已。

姜姣姣说的一堆,大部分人都听不懂,就连被请来的老大夫都没听懂。

秦景河没管那些莫名其妙的词汇,开口问道:“那可否用那药?”

姜姣姣摇摇头,直接否定了。

虽然吐真剂本身就是麻醉剂,曾被运用在临床手术,可早就被取代,多用于注射死刑。

注射期间若是病人身体出现状况会有麻醉师在一旁进行辅助治疗实时监测病人的身体状况,一旦出现问题可以进行抢救。

要是这药现在给于田林注射,根本没办法监测身体情况和急救应对。

于田林肚子里装的消息实在是太多,不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就这么死了谁都不会甘心。

众人沉默地没有再提那药,秦景河倒是默默地从袖袋里掏出几锭银子递给那老大夫。

姜姣姣这才注意到那老大夫,喃喃道:“这怎么有点眼熟呢?”

老大夫恭敬回答道:“姑娘,老夫前几日才替您医治过头疾!”

姜姣姣恍然想起,那天她头疼突然晕倒,再次醒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张老脸。

姜姣姣眼睛一亮,“老大夫,多谢您出手相救。”

那天她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很是清明,没有头疼晕倒过后的那种沉重感,而且老大夫是她醒来之后拔的针,感觉每一针都有无比温暖的力量,注入自己的脑子。

当时她就觉得这老大夫的针灸术不简单,但那时候不是交流学术的好时机,便没提这件事,现在在这时候再次遇到老大夫,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可此时的老大夫,心中却在暗自腹诽,他当时又不是主动出手的,是被半夜掀铺盖身着寝衣抓过去的,回去后还染了风寒,刚好转,又被同一个人请来了王府。

感觉自己老命不保的老大夫瑟瑟发抖地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本分,本分!”

本来众人是想请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给于田林医治,因为他们不可能让姜姣姣去医治于田林。

不是他们不相信姜姣姣的医术,而是考虑到了姜姣姣的心情,但凡有点同理心的人,都不会让她去医治仇人,他们也害怕若是姜姣姣一个想不开,手一抖把于田林给直接送走。

但,姜姣姣居然把那位老大夫拉走了。

一边走还一边说:“大夫,我想跟您讨教一下针灸。”

直至姜姣姣的声音消失,众人才回过神来。

温霁渊无奈一笑,道:“我再去请个大夫。”

姜姣姣的想法很简单,于田林的身体状况哪儿有自家人的重要?

她很在意那天于田林说过的话,孟焚之的身体现在她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隐患,于是就想请这老大夫来看看。

老大夫离了那帮老少气势都很强的人,心情也逐渐放松了些,老神在在地给孟焚之把了脉,神色从轻松变成了凝重。

最后蹙着眉下了结论,“公子中了毒。”

听到这话,姜姣姣没有多意外,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能诊断出来,是好事,对症下药就行。

孟南渊反倒是急了,一把抓住老大夫的胳膊:“您可能解?”

老大夫注意到孟南渊的动作,看见他手腕上的铁铐,头皮一麻,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我瞧着您的伤更急一些......”

孟南渊听到自己儿子中了毒,哪儿有心情管自己的伤,他知道姣姣能治好他,并不担心自己。

但换成是孟焚之,他有些坐不住了。

“大夫,不必管我,您能解我儿的毒吗?”

老大夫被孟南渊抓得胳膊疼,但又不敢去扒拉他的手,多年行医的他看着那嵌入皮肉的铁铐,心中都发怵,只得弱弱出声:“我......我再瞧瞧,您别急。”

孟南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用力,都没注意自己隐隐发疼的手腕,立马松开,带着莹莹泪花目光希冀地看着老大夫。

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