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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寅此时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郝芳菲一个人留在院子门口。

“五师姐!”柳圣曦试着冲花纹里面大喊了一句。

门槛上的郝芳菲抬起头来,接着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哎呀,又幻听了,之前以为是小山在说话,现在更是觉得有天上的云在说话。”

柳圣曦还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一靠近花纹,储物手链里面的花朵就开始凋谢。

还是不能靠近吗?那这怎么解决?

花纹里,此时斑寅王爷回到了院子。

“伯都,你回来啦?这次怎么出去了这么久”郝芳菲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抱住斑寅王爷的腰蹭蹭撒娇。

斑寅王爷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将郝芳菲散落在肩膀上的长发拢到一起:“芳菲,我回来了,碰到三个难缠的野兽,好在都解决了。”

郝芳菲有些担忧地抬起头:“野兽?三个?外面太危险了,我们就养养鸡鸭鱼吧,不要再去打猎了。那些野味,也没什么好的,你的安全最重要。”

斑寅王爷咧嘴笑了:“好,都听你的,以后不会再有野兽了。”

说着,便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缠满花朵的发簪,递给郝芳菲:“你看,我碰到一根很特别的树,用树枝做了发簪,喜欢吗?”

郝芳菲惊喜地接过去,让斑寅王爷替她簪上,跑去屋子里面的铜镜照了又照:“真漂亮,这些花都好娇嫩,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情舒畅,还有些眼熟呢。”

斑寅王爷一脸欣赏地看着郝芳菲,附和着:“是啊,春景芳菲,更衬你的美貌。花朵嘛,都是美丽的,觉得相似眼熟也是正常的,你喜欢就好。”

花纹外,柳圣曦死死地盯着那个发簪。

斑寅王爷真是满嘴谎言,还说专门砍树折枝摘花做了发簪。

那个发簪,分明是五师姐的本命法宝!鸳鸯枝里面的鸯枝!

发簪上的花朵形态,和五师姐留给自己的这朵,丝毫不差!

她咬牙继续看下去。

一片温馨暧昧的氛围里,斑寅王爷开口了:“芳菲,我还能陪你不到十天...”

郝芳菲惊讶地站起身,因为太着急,还撞到了桌子:“不到十天?!你要去哪儿?去外面的世界吗?那我呢?我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现在又失忆了,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你要抛下我吗?”

斑寅王爷笑了起来:“抛下你?我怎么会抛下你呢?你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宝贝,我永远不会抛下你的。

我只不过让你留在这里,从此只能看到我一个人而已。”

说着,又替郝芳菲将额头垂落的碎发归拢到耳后:“放心吧,我每隔几十年,就会回到这里看望你。这簪子能保你容颜不老,永远天真。以后你的世界里就只有我了,你会永远心心念念地想着我、等着我。”

郝芳菲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有些瑟缩地后退了几步:“伯都...你这样好奇怪,不像是我认识的那个伯都...”

斑寅王爷听到这话,笑意也消减了,猛地箍住郝芳菲的肩膀:“哪里奇怪?!我有什么奇怪?!我就是伯都!我们永远是互相爱恋的!”

郝芳菲的眼神里慢慢爬上一丝惊恐:“不!你不是!我要离开这里——”

话音未落,头顶的发簪散发出奇异的光芒,郝芳菲很快就镇定下来,机械地开口说话:“伯都?你要离开啦?没关系,我会永远等着你的,我的眼里只有你。”

斑寅王爷的怒意消失,脸上又挂起宠溺的笑容:“这才对嘛。”

花纹之外。

”卧艹,好变态啊!斑寅王爷是不是有那个大病?!”胥正知率先开骂。陈浩然也连连附和:“这样的爱人根本就没了原来的样子!”

或许是想到了自己和妙妙那夭折的感情,陈浩然说着说着语气有些低落:“还不如放她自由,也放过自己...”

柳圣曦的拳头紧握,好一个斑寅,竟敢把追求自由的五师姐变成专属玩物!

忍不了了,既然自己暂时不能靠近,那就让山狸子代劳吧!

她试着用主仆契约呼唤山狸子,但即使是这么近的距离,山狸子也没有回话。

怎么回事?

柳圣曦思索了一番,以原来的那滴血液为引子,戳开五师姐所在的花纹。

“山狸子!山狸子!别啃地上的骨头了,你是妖修啊!”

她的视线对准院子外的小猞猁,同时在心里大声呼喊。

小猞猁松开嘴,扔下骨头,仰着脖子到处转圈望天,似乎有些奇怪,是从哪儿来的声音?

“山狸子!”柳圣曦一咬牙,找到识海里的主仆契约,那里原本有根若有若无的线,此刻线已经变得细小不堪,一看就是受到了外力的胁迫。

一旦那根线彻底断掉,山狸子恐怕就会彻底失去自我意识。

柳圣曦屏息,灵力在体内游走,隔绝一切干扰,这才用精神力将那根线加粗加固。

花纹里,小猞猁依然扒拉着地上的骨头,看起来和刚才没有任何变化。

没用?

柳圣曦凝眉看去。

不对!

小猞猁的眼神逐渐清明起来,然后经历了愤怒、惊疑、迷茫等阶段,终于彻底稳定。

扒拉骨头的动作只是掩护而已!

“蛇姐!”一个高亢又兴奋的声音传到柳圣曦的识海里:“你来了呜呜呜呜呜...我挣扎了好久都没用,差点变成傻子,斑寅王爷好变态啊——”

“打住,快想办法救人。”柳圣曦止住了山狸子的哭嚎:“我感觉五师姐情况不太对劲,像个空壳子。你知道斑寅做了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山狸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爪子扒拉着地上的大棒骨,似乎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愧疚:“但是我有优势!斑寅王爷不知道我恢复了,我可以打个出其不意,然后抓起来再仔细拷问!”

柳圣曦点头,“只能这样了。”

花纹里,斑寅王爷将郝芳菲催眠安顿后,径直走出房门,就看到院子外的小猞猁颠儿颠儿地跑过来,两只前爪扒拉着转圈。

“呵,你倒是听话。”斑寅王爷俯身,打算摸摸小猞猁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