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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左丘等人被带来,这陈有才方才发声道:“大人,正是此人,霸占小人田产还将小人给打伤,今日堪堪方能下地,还请大老爷为小人做主啊!”

瞧着这堂上被包的和个猪头一样的陈有才,夏浅墨只觉着有些可笑,左丘和左平安对他下手明明没有那么重,如今却……

眼下他这一副受害人的模样,哭天喊地,真是好笑的紧。

“大人,他胡说,那田地明明是我叔一点一点自己开垦出来的,又怎得是他的呢?”夏浅墨不卑不亢的跪在公堂之上。

“你这小女娘怎得这般蛮横无理?你且说那田地是你的,你可有凭据?”

陈有才自然是知道他们没有凭据才敢如此胸有成竹。

夏浅墨眼眸微垂:“自是没有,可,你的凭据究竟是从何而来,你胆敢起誓吗?”夏浅墨抬眸怒视着离自己不远的陈有才。

“你这小娘子怎得这般恶毒?你没有凭据而我有,却叫我赌咒发誓这是何种道理?”陈有才说话间瞧了一旁的师爷一眼。

只见那师爷突然开口帮腔到:“你这小女娘真是好生无礼,这地契是县衙盖章认可的,我等也已经查验,听你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在指责县太爷办事有失公允吗?”

此话一出,夏浅墨的心中当下立断,她知晓,这公堂之上全都是一丘之貉。

憋红了一双眼睛,看着面前众人:“村里人都可以为我们……”

话还没说完,便被左丘给打断道:“大人,孩子还小,有些口无遮拦,还望大人莫要计较,这田地自是陈大官人的,我们认。”

“叔……”夏浅墨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左丘,这明明就是他们一点一点开垦出来的,这些人不过就是眼红罢了,却硬要将他们的劳动成果给剥夺了去。

左丘给了夏浅墨一个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冷静片刻的夏浅墨心中自然是也明白,正所谓民不和官斗,那师爷开口时便说明了一切,这场官司怎么都是一个输字,那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既然你承认霸占他人田地,即刻起便归还土地,还有你将人给打伤一事,本官见你也是可怜人,且就拿出二十两来作为赔偿吧!”这个章县令就如此草草了结了此案。

本以为此事就此结束,夏浅墨一行人等也准备离开此处,却不曾想这张有才并不想如此结束。

见夏浅墨等人准备离开,开口道:“且慢,大人草民还有一事。”

一句话便阻去了夏浅墨等人的去路,他们几人都是不明白这张有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夏浅墨眉间紧锁,心中隐隐不安。

左丘示意她不要自乱了阵脚,且看看这张有才究竟想要干什么。

“你还有何事?”章元白开口询问。

“大人要为小人做主,这左丘不仅仅霸占了小人田产如此简单。”说罢这陈有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

“哦?”案台高坐之上,章元白一副嫌恶的眼神落到了夏浅墨一行人等的身上。

这样的眼神,分明就已经为他们定了罪了。

“你且说来,本官自会为你做主的。”章元白一副清正廉明好官的模样,可是这山丰现谁不知道,他的做派究竟几何。

“这丫头乃是小人集市之中购买回来的贱奴,却不曾想半路逃跑了,不知怎得与这左丘勾搭在了一起。”

门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闻言皆是交头接耳对这夏浅墨和左丘二人指指点点。

“你胡说。”夏浅墨眼红震怒,恨不得一剑杀了此人。

“我是否胡说,你敢让人查验吗?”这张有才振振有词,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夏浅墨忽而觉着好笑的紧,这人居然是如此小人,只要是有好处的事情哪怕使用霸权也要强取豪夺。

倒是不知为何这陈有才会知道这件事情,明明此时只有左丘等人知晓,而且以她现在的样子,怕是站在廖鸿远面前他一时半会都不会认出她来。

见那陈有才朝着人群之中瞧去,夏浅墨不由的也跟着看了过去,这一眼便看见了一个十分熟悉之人,那人便是宋之元的丈夫元文彬。

夏浅墨想起了,定是当时在林中坟前时,不慎被其瞧见了那印记,索性的是那刺青已然被去除,时隔这么久连疤痕都未曾留下,不得不说左丘的医术堪称一绝。

“我们家浅墨乃是一介未出阁的姑娘,岂能容人查验?”左丘开口阻拦道。

听到左丘如此说,陈有才便更加笃定了,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怎么?不敢查验是不是你心虚害怕了?如若不是,为何会怕被查验?”

说着转头看向县太爷章元白:“大老爷,小人买下这贱奴之时,查验过,她的印记就在脖颈后方,若是不信撩起她的头发便可查验一二,如此倒也无伤大雅不是吗?”

“如果,想要证明这女娘子的清白,想来也就只能用如此方法了。”县太爷示意下面人上前去查验。

“等等。”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出声打断。

众人朝着人群之中看去,只见,夏兴德器宇轩昂的走了进来。

他手持佩剑,一身云段锦袍,身躯凛凛,相貌堂堂,眼中带着些许的寒光,两眉浑厚如漆刷,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你是何人?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开口呵斥的是一旁的师爷。

面对师爷的质问他也不曾恼怒,只是掏出令牌由自己身侧的随从递给了堂上的章元白。

接过递上来的令牌一瞅,这可得了,京都下来的人岂是他章元白可以得罪的起的?

赶忙起身走了夏兴德面前,双手将令牌递还给了夏兴德:“不知夏大人前来,小的有失远迎。”

“本官来的不是时候?”夏兴德的语气很冷,整个人都板着一张脸,神色难以捉摸。

其实,夏兴德早在开堂时便已经站在人群之中了,只是他觉着,这既是山丰县的案子,他倒是也不好上前插手的。

可是,眼下,他们却要不顾女子名节查验夏浅墨,他自是不能容忍的,不管怎么说,这夏浅墨都是他们夏家人,又岂容得旁人如此欺辱,真当他夏家好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