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88小说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岳父大人会被下了大狱?”廖府内,廖鸿远厉声质问着章曼柔。

“怎么?如今见我阿父下了大狱,你便敢如此对我了?”章曼柔在这廖府之中本就横行霸道惯了。

廖鸿远以前不过就只是一个小商户罢了,若不是生的好看叫章曼柔看上,他也不会有现在的好日子。

廖府如今的家业,那都是因为有章元白的帮衬,眼下,阿父不过方才下狱,这廖鸿远便敢对自己颐指气使了。

“我不过也是一时情急,夫人莫要生气才是。”廖鸿远自知眼下还不能同章曼柔闹翻,便压着气性去哄她。

“我自知是指望不上你,已经书信给了芊芊,想必不久阿父便会恢复官职。”说罢章曼柔转身离去。

莫丁兰被救后不久就陷入了昏迷之中。

本以为找到莫丁兰后,就可以启程回京都,眼下怕是要在这山丰县停留一段时间了。

瞧着床上的莫丁兰,面色苍白,夏浅墨心中满是担忧和害怕。

左平安自是瞧出了夏浅墨的担忧,轻声安抚道:“你放心,师傅的医术很好,你娘亲定不会有事情的。”

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无声的落下,嘴角止不住的颤抖,此刻的夏浅墨只怪自己的无用,若是可以早些救回娘亲,她便戊戌再受这些苦难了。

这世道终究是不公的,曾经的她卑微如泥任人践踏,尝尽了这世间苦难。

如今若不是碍着这夏将军孙女的身份,许是依旧救不回娘亲吧!

今日给章曼柔的那一巴掌远不及她曾给的伤害。

想到此处,夏浅墨只觉心慌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夏兴德看出了她的焦虑:“莫要担心,不会有事的。”

左丘从房内走出来,夏浅墨丝毫不顾及形象,用自己的衣角擦拭了泪水,哪里有一丝一毫大家闺秀的样子,她语气急切:“叔,我娘,她怎么样了?”

左丘的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眉间微蹙:“刚施完针暂且不会有性命危险了,我开了些药,你且熬了叫她服下,只是她能不能熬过这一关都要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进屋,瞧着床上睡的安稳的莫丁兰,夏浅墨只觉着,是不是左丘故意夸大了?

夜里,莫丁兰突然发起了高烧。

夏浅墨想起左丘的叮嘱,若是病人发烧定要用冷水为她降温。

她一遍遍的为她换着额间的湿毛巾,一遍遍的为她擦拭身体降温,丝毫不敢懈怠。

只要熬过这一夜,只要可以熬过去一切便都可以好起来了。

就在夏浅墨不知换了多少次毛巾后,莫丁兰突然抽搐呕吐起来。

夏浅墨赶忙将她的头给侧到一边,以免她被呕吐物给呛到。

只是眼下,她实在是无法处理,殷红了双眼赶忙跑去敲响了左丘的房门:“叔,叔,你快去看看我娘,快些……”

她的声音十分的急切,左丘听到赶忙起身,随手拿起床边一件外衣便走了出去:“怎么了?”

“我娘突然抽搐不止,你快去救救她。”夏浅墨一边说一边拉着左丘就朝着莫丁兰的房间走去。

她的惊呼,将其他几人也纷纷吵醒,起身前去查看。

左丘用银针止住了莫丁兰的抽搐之症,然后为她把脉。

“叔,我娘她怎么样了?”

“夏大人先将她带出去休息一下。”左丘眉头尽蹙,显然这件事情有些棘手。

一旁的夏兴德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忧虑,他怕夏浅墨担心于是便开口道:“我们先出去吧,你应该是相信左先生的对吧?在这里吵闹不过就是在影响左先生医治病患罢了。”

夏浅墨觉着夏兴德所说也并非没有道理,索性便与他走了出去。

“平安,我娘她会好起来的对不对?”她不是不知道刚刚的莫丁兰的症状其实就是发热导致的惊厥。

这症状即便是搁在现代也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不免让她感到害怕。

现在的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门口干等着。

“莫伯母定会吉人自有天相的。”左平安安慰道,可他心中很清楚,他也瞧见了莫丁兰的症状,自是知晓此刻的她是否凶险。

“放心,我定不会让姑母出事的,实在不行,我们便连夜回京去找最好的御医,用最贵最好的药材。”夏兴德心中也是担忧的,他知道大父的期待。

大父一辈子都在为了姑母走丢的事情而感到愧疚和自责,如今好不容易寻回,他自是万分期待。

回到京都一边处理手上的事物,一边为姑母母女二人修建了新的屋舍,一切都只为了等她们回来而已。

他们并无人知晓,这天下最好的大夫便已经在此处了,宫里的那些个御医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够看的,如果他都救不了的人,即便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无人可以再救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之后,左丘从屋内走了出来,开了一张药方:“我暂时稳定住了她的情况,且先按照这个药方前去熬药给她服下。”

犹豫了一会,左丘的眼中带着些许不忍道:“这一次如果她熬不过去,叔也无能为力了。”

那药单的一角被夏浅墨给捏的皱了起来,她忍住了眼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倘然:“我相信叔,也相信娘亲肯定可以挺过去的。”

夏兴德从夏浅墨的手中拿过药单:“我且先派人去抓药。”

夜色更深了,那月色透过未关严实的窗户透了进来,夏浅墨坐在莫丁兰的床头喂她吃药。

这一夜她都不敢合眼,握着莫丁兰的手时刻注意着她,不断的同她说话,都说病人的意志力是格外重要的,想必她最放不下的应该就是她这个女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