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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梁立人初次相遇是再那场上元节的灯会之上。

尚望舒不知何时被那小贼偷去了银两,在想要买东西时方才发现,她从未遇见过此事,一时窘迫尴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也就在这时,梁立人的出现解决了她的困境。

尚望舒看向为她付钱解围的梁立人,此人身高八尺剑眉星目,倒是生的十分俊俏。

“多谢这位公子相助,这银钱我日后定会还与公子。”

梁立人摆摆手:“无碍无碍,并没有多少银子,可以帮到姑娘是在下的荣幸。”

两人自此相识,就好似命中注定一般。

尚望舒坚定的要求将今日银钱还与他,于是两人便约定好了三日之后再见。

面对梁立人的温和有礼,尚望舒很快就动心坠入了爱河,两人时长相约,有时一起泛舟湖上,有时一起去踏青。

那时的尚望舒早已经及笄,家中自是要为她相看的,她百般不愿之下很快就被林秋巧发现,她自然是不愿自己的女儿与这样一个一无所有的男子在一起的。

可是,梁立人却是不卑不亢的前去了宣平候府上,他求见了宣平候两人在书房内谈了很久。

尚望舒,在外面等了很久,她不知道父亲会如何去做,她不想与梁立人分开。

内心的焦急之时,却见那书房的门缓缓打开,只见梁立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走到尚望舒的面前,眼中满是坚定:“望舒,等我,就一年,我定会来娶你。”

没有做过多的停留,梁立人便离开了宣平候府。

自此之后,他便再也没有了消息,整个人就好似消失了一般,林秋巧也命人严加看管着尚望舒。

尚望舒,每天都在数着时间,这一年对于她来说是漫长的,可是却也是有所期待的,她相信梁立人一定会信守承诺前来的。

如此,她翘首以盼等了一个春秋之后,她等来了她的梁立人,那天是放榜的日子,梁立人成为了状元,他骑着高头大马,带着早就准备的好的聘礼来到了宣平候府求取尚望舒,两人也自此成为了一段佳话。

林秋巧含泪送尚望舒出嫁。

两人夫妻琴瑟和鸣,恩爱有加倒也是过得十分的幸福,本以为一切都会如此下去。

却不曾想在一次外出途中,梁立人遇见了劫匪,因为梁立人的反抗越发是激怒了劫匪,劫匪连续砍数十刀将他给活活砍死,死状极其的凄惨,当时的他致死都未曾闭上双眼。

他有的都是不甘,他放心不下,没有了他,他的望舒该如何活下去啊!

此刻什么都不知道的尚望舒还在家中等待着他回家,命人前去做了一桌子梁立人爱吃的。

可是,从白天等到了深夜却还是不见梁立人回来。

“夫人,许是大人在路上被什么事情给耽搁了,你且前去休息,大约明日大人就会回来了。”下人安慰着尚望舒。

要知道,梁立人从来都不会如此,他说何时回来便会回来,即便是被事情耽搁了,也会命人回来告诉她。

尚望舒看着门外那漆黑的夜色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她起身叫来管家,让他带人前去寻寻看。

下半夜后,管家带着人满脸惊恐的回来了:“夫人,夫人不好了!”管家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进府内。

见到如此,尚望舒心中一惊,只觉着心慌的呼吸一滞,由身旁的夏玲搀扶住:“夫人小心。”

尚望舒稳住身形看着跪在地上的管家开口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夫人,大人,大人他……”

“大人他怎么了?”尚望舒不觉的握紧了扶着夏玲的手。

“大人他找到了,他……”

管家的话还没有说完,尚望舒跌跌撞撞的朝着门口跑去,却见门口放着一幅简易的由竹子和布所做的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那人用一匹白布盖住。

雪白的布匹上映出点点猩红,尚望舒只觉着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昏死过去,腿脚一软跌坐在地上,朝着那人爬了过去。

尚望舒颤抖着双手掀开了白布,在看清那人脸的瞬间,她便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等到尚望舒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一如往常那般,好似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开口询问夏玲:“大人还没回来吗?”

夏玲闻言一怔,直接被尚望舒的状态给吓哭了:“夫人,你怎么了?你别吓唬奴婢啊!”

就在这时林秋巧来了,她推门而入却见尚望舒有些奇怪的询问道:“娘,你怎么来了啊?”

林秋巧心疼的走上前来一把将尚望舒给抱在了怀中:“我的望舒,你这是怎么了,你若是难过便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娘你说什么呢,时辰不早了,夫君该回来了,我要去准备些夫君爱吃的才是。”说罢起身便要往厨房去。

“望舒,你别这样,你别吓唬为娘。”林秋巧想要伸手去拦却没有拦住。

踏出屋门的映入尚望舒眼帘的全都是白色的连帐:“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将府内弄成这样的,这要是叫夫君看见了岂不是晦气。”

宣平候看见尚望舒如此上前给了她一记耳光:“梁立人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这一巴掌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尚望舒怔怔的看向宣平候:“你胡说,你胡说,夫君说过他会回来的,他说过他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尚望舒有些歇斯底里的吼着,一双眼睛瞬间变的殷红。

宣平候拉着她的胳膊将她给拖拽到灵堂之中指着那灵堂中的棺材说道:“你看看,你的夫君他就在那里。”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说着眼泪不受控制的从尚望舒的眼眶滑落,她跌跌撞撞的朝着棺木跑去,却见她的夫君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她轻声道:“夫君,你回来了啊!你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的吗?”说着尚望舒的情绪开始奔溃:“你为何,为何要躺在这里,你给我起来,你起来啊!”

“望舒。”林秋巧一把抱住了尚望舒,却见她整个人都哭到近乎窒息的状态。

之后的尚望舒便好似一个行尸走肉,不吃也不喝,就那样将自己一个人给关在房间里,仍是谁去都不愿意开门。

直到最后饿晕了过去,大病一场,林秋巧倒也是不顾世俗将她给接回了宣平候府悉心照顾。

本想着等她好些之后,日后再为她从新寻个好人家,可是奈何尚望舒却是不愿意的,她说:“此生我之嫁夫君一人,绝不二嫁。”

于是便一直都留在了宣平侯府之中,也鲜少出来参加宴会,终日的呆在宣平候府中,没事便刺绣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