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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切都和自己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不一样啊!这个傻的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见夏浅墨不说话了,一旁的尚婉柔开口询问道:“我们该怎么办啊?我还不想死呢!”

夏浅墨摸着摸着,摸到了一个碎掉的小瓦片:“你闭嘴,看好那个小胖子!”

尚婉柔自然也是瞧见了夏浅墨手上的动作,所以还移动了一下身子,故意为她遮挡。

不得不说,这个绳子是当真不好弄,夏浅墨磨断绳子的同时也割破的自己的手。

此刻可不是犹豫的时候,夏浅墨趁着小胖没有注意的时候,解开了脚上的绳子,然后捡起了一块大石头,悄悄朝着那小胖走了过去,在那小胖察觉之前,举起石头直接朝着他的脑袋砸了过去。

当下小胖便头破血流,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夏浅墨也不知他究竟死了没有。

举起石头继续朝着已经倒在地上的小胖砸去,那鲜血溅了夏浅墨一脸。

不远处的尚婉柔自也是被吓的不轻,现在的夏浅墨瞧着就好像那地狱之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见地上的人完全没有了动静,夏浅墨方才丢掉了手中的石头,然后前去为尚婉柔解开了绳子。

尚婉柔有些战战兢兢的看向夏浅墨开口问道:“他……他是死了吗?”

夏浅墨眼中也有着惊慌和害怕,这是她第一次杀人,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死掉的就是我们了。”

两人刚准备离开,门却被人给一脚踹开。

见到这种状况,两人都被吓的不轻,连连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夏浅墨伸出一只手将尚婉柔给挡在身后,目光灼灼的盯着门口。

逆着光走进来三个人,等到看清时方才发现,来人并非那劫匪,而是尚尤言、尚子瑜和夏浅墨的哥哥夏兴德。

整个人都好似在一瞬间像那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下了手臂。

尚婉柔哭着跑进了尚子瑜的怀中,她很害怕,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尚子瑜眉头微蹙,眼中带着心疼对上了夏浅墨看过来的目光,只是那么一瞬间,夏浅墨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见她无助又害怕的站在原地,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曾经以为,只要顺着父亲便好,他什么都不在意,既然为人子,首当其冲的便是一个孝子。

可是此刻,为何他的心却觉的好疼,夏浅墨明明就在他的眼前,可是却好像离的很远很远,远到自己无论如何都触及不到一般。

“子瑜,你先带婉柔离开这里。”开口的是尚尤言。

虽说皇上还没有赐婚,可是,皇家好像也已经默许了这桩婚事,下旨不过也就只是迟早的事情罢了。

尚子瑜的眼中带着不舍和隐忍,他不能因为自己而将她给拉入深渊,唯有听话的搀扶着泣不成声的尚婉柔离开。

夏兴德和尚尤言走到夏浅墨的面前,看着有些失神的夏浅墨开口询问:“浅墨你没事吧?”

好似如梦初醒一般,夏浅墨愣愣的看向夏兴德,嘴唇张合了三次之后方才开口:“哥,我好像……我好像杀人了!”说着看向不远处那个倒在血泊之中的小胖。

尚尤言上前一步,遮住了夏浅墨的视线,将她一把搂入了自己宽广的怀中,那一阵阵的松木香味好似给了夏浅墨片刻的安慰:“别怕,那不是你的错。”

“浅墨,没事的,这些都是他们咎由自取,没关系的一切都过去了,哥带你回家。”

上了马车之后,尚尤言用手帕为夏浅墨清理着脸上的血渍,夏浅墨有些木讷的坐在那里。

她知道,如果当时自己不杀了他,那说不定死的就是自己,在生死存亡之际的时候,她没有想那么多,她如此拼命的活着,不想就这样一命呜呼。

缓了片刻之后,夏浅墨倒是比先前要好了许多,伸手接过尚尤言手中的手帕自己开始清理。

“你还好吗?”尚尤言有些担心的开口询问。

“我没事。”说罢看了一眼车外骑着马的夏兴德:“你们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此事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今日本王恰巧前去夏府之中,却遇见有人送来一份信件,指名交给夏兴德,等到夏兴德打开看了信中内容,便离开派人前去证实,恰巧遇见了前来寻人的子瑜,只因为公主的婢女前去寻他,说是公主被人给劫走了,同他说了事情的始末和大概之后,他便前来寻找线索,我们便遇到了。”

“那信件中应该没有提及我们得位置吧!”

若是,信中一开始就已经写明了她们的位置,想必夏浅墨与尚婉柔也不会被关了那么久吧!

“对,信中说有消息还会派人前来送信的,派出了很多人去找都没有找到,直到有人送来了一张纸条,我们顺着纸条上的地址方才找到了这里。”

“所以,给你们送信的人是谁?”

对此,尚尤言等人也是一无所知:“那人一直都没有露面,也曾派人去询问过送信之人,那人说并未看见对方的容貌。”

“所以那人为何要帮我们?如果这件事情不是他所为,而他又很清楚这件事情,只能说明这件事情一定是他熟悉的人所做,只是他为何要站在我们这边呢?”

夏浅墨心中十分的疑惑:“你绑匪一共有三个人,出了那小胖还有两人出去了未曾回来。”

“我们在去的路上已经遇到了这二人,本想要活擒,却不曾想在二人被擒住的时候,有人在远处放箭直接杀人灭口了。”尚尤言带着担忧看着夏浅墨:“是不是最近惹到什么人了?”

夏浅墨只是摇头:“到是未曾,我不记得的我得罪过谁。”

“既然不是你,那莫不是柔儿你惹的好事?”尚尤言看向坐在对面还死死拽着尚子瑜胳膊的尚婉柔。

“皇兄,你没凭没据的,可不要诬陷了我才是。”尚婉柔一脸倔强的看向尚尤言。

“在被擒之后,那劫匪虽然找我们说过话,可是也未曾透露过什么有效的信息,唯独知晓的便是他们所做的一切受人指使。”

线索也只停留在这里便断掉了,一切都变的无从查证。

“以后外出还是小心些才是,目前也不知道那人针对的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