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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的娇嫩而又鲜艳,让人忍不住手指轻抚怜惜。

云昭觉得不太妙,“我没以为什么。”

她在男人找茬之前先一步开口,“之前你骗我腿站不起来,我伤心了很久。”

“那会我每天都担心,煮药给你按摩腿。”

云昭原本是先发制人的,不过这么一说,就是越说越委屈。

“我都做了这么多了,你连睡觉的时间都不给我。”

萧长胤:“……”

“是我的错,昨晚……一时……放纵了些。”

他神色一顿,说了句保证,“今晚什么都不做。”

云昭盯着他一会,像是在判断他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做。

不过堂堂太子,应该不会出尔反尔。

云昭高兴起来,拿了话本子往床上一躺,手边还放了一杯酸甜的饮子。

萧长胤坐过来,问道,“很疼吗?”

哪有这么问的,云昭故作恼怒的瞪着他。

只是他又关切的说,“要是疼的话,我去拿一些药。”

云昭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不疼不疼……”

对上男人深邃的眼睛,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不疼,就是累。”

说开之后萧长胤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而云昭则继续看着话本子。

很快,话本子被丢在地上,床帐也被放下来。

时不时从床帐里伸出一只手,而几乎是一瞬间,那只手又被抓了进去。

骤雨方歇,浑身疲累时,云昭忽然觉得兄长有句话是对的。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相信他的话,倒不如相信猪会上树。

这里的动静自然瞒不了凌雪,凌雪这段时间以来,其实是确定这两人没圆房,应当是萧长胤的问题的。

或许是不行。

她大胆猜测,毕竟这个年纪的男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在听到嬷嬷传来的消息,她先是怔了怔,“这是怎么回事?”

嬷嬷弯着腰,“奴婢出宫的时候听公主府的府医说,驸马曾询问女子是何年纪生产安全些。”

凌雪沉默了会,闭上眼睛抬手示意嬷嬷下去。

这回她倒是真放下心了。

其实除去先前觉得萧长胤或许出了问题之外,凌雪还有一个猜测。

自古结两姓之好的婚事,不能一概而论,也分是里头好,还是表面上好。

若是里头好,生下孩子是自然而然的,孩子则更是象征着两边关系的友好。

若单单是表面上,那可大不一样了。

表面的友好,迟早有一天会被撕碎。

届时因这婚约而有的孩子处境便会极尴尬,哪边都不适合他的存在。

但不管怎么说,到底都有血脉在。

所以两边也不会真的不管。

凌雪其实心里猜测最大的原因,就是这后者。

如今得知原因,倒是真的意外。

当然,她清楚萧长胤这是故意让她知道的。

要不然他根本不需要问府医,身边便有大夫。

“怎么了?”下了朝过来就见妻子在发呆的云钦问道。

凌雪回过神,将那些话说了一遍。

末了又叹,“也不知这安稳的日子能过多久。”

云钦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在。”

云昭第二天一早起来,就急匆匆的出宫回公主府。

萧长胤被关在门外,只能推着轮椅去窗子那,柔声道,“昭昭。”

云昭轻哼,这回她是不会上当的。

窗户开着便开着,反正他要在外人面前做戏,总不可能从窗户跳进来。

秋月被允许进来,手里还拿着四五本册子,眼里像是在发光。

云昭眼皮抖了抖,“姑姑,我不能再要了,已经有很多册子,够用了!”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秋月假装没听出来,“这册子要是用不着就摆着,不愿意看就压箱底,总归多了不是一件坏事。”

怎么可能不是一件坏事!

云昭只要一想到她……和那册子画的图案……她就想把这些册子全部烧光。

可惜秋月看的紧,云昭哪怕是准备藏起来,都得迎着不赞同的目光。

云昭再看窗户那边,男人脸上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但眼里却似笑非笑的。

她走过去,想将窗户关上。

只是刚伸手,就被握住。

“昭昭,等过几天,我们出去骑马好不好?”

云昭:“怎么骑马?”

他不是要继续装病吗?

萧长胤:“我在一旁看着。”

他说着,很是委屈的样子。

云昭哪会不同意,她巴不得她在那痛痛快快的玩,而他只能眼巴巴的在旁边看。

要不然今个外头热,她恨不得现在就出门。

正好有宫人在外头路过,云昭便打开门,示意他可以进来。

接下来几天,云昭没能如愿出门。

因为一天比一天热,她要是在这个天气去骑马,还没走两步就得中暑。

萧长胤则收到一封来自他父亲的信。

虽然早有预料,不过等到看见里面的文字,他还是忍不住笑。

带着嘲弄的笑。

他这个父皇,称不上是昏君,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可以称之为是明君。

但……是明君,又没那么明。

他有属于他自己的自私,而这自私又是确确实实会影响到朝堂和国运的。

他将信烧毁,只当作不知道信里的意思,回了一封过去。

过了数日皇帝得到信,匆匆打开一目十行。

好不容易转好的脸色便是一沉。

里头都是关心他的身体关心皇后的身体的话,至于那两座矿山,他倒是也提过。

只是提了什么呢?

他说这属于太子妃的嫁妆,他不做主。

男子用妻子的嫁妆,成何体统。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一扔,皇帝就被架的高高的。

本还在想着这回不成,他就用强势手段收下,此时法子也是不能了。

做丈夫的用妻子的嫁妆都不成体统,他这个做父亲的就更不能用。

偏偏这话便是给所有人看,都瞧不出问题。

说不定还能称赞他一句懂礼数。

皇帝在广明宫里转悠了大半天,又灌了许多杯冷茶,怒火还是没消下去。

他转着转着,就想起了萧长洛。

他这个七儿子,不是正好用了妻子的嫁妆?

原先皇帝就为这事生气,如今因着被信上的内容内涵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