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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多就是麻烦,哄好一个还有一个。

也委实让人头疼。

她抚住额头,“老二啊,你怎么这样一惊一乍的?”

心想幸亏自己不是个男人,否则非被吓得某方面不行。

关函谷定在原地,坚持自己想法,“还说没哄骗,刚才本王全看到了。”

又是搂又是抱,将人家诓得团团转,还否认。

他也不知处于什么心理,反正就觉得不舒服,还辣眼睛。

“你看到就看到吧,我又不是偷偷摸摸,再说我说都是真的,哪有骗人,要真说骗,那我可得骗他一辈子。”

宋孜然握紧白子皙的手,“老三,你就说,你愿不愿意让我骗一辈子?”

一辈子吗?

能跟她一辈子,哪怕是真骗,他也甘之若饴。

白子皙低下脑袋,声音小若蚊子,“只要能跟在妻主身边就好。”

宋孜然满意一笑,转头看关函谷。

“看到没,老三愿意呢,就你事多,有事没事总跑来找我麻烦。”

这男人,现在似乎对她成见越来越深了。

关函谷目光在两人身上一扫,顶着黑脸,抿着嘴唇,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打算眼不见心不烦。

白子皙见他离去,心里很是忧虑。

“妻主,你去看看二哥吧,其实他对你很好的,每次你出门,他都很担心,你昏睡时,他也守你几天几夜,谁劝都不见效。”

他眼里有几分黯然,还是替对方说好话,“他不过是不善言辞,什么事都喜欢憋心里罢了。”

他们两人,其实在某些方面还是挺相似的,只不过自己气势弱,对方架势强,给人盛气凌人的感觉。

宋孜然自然知道关函谷只是人冷。

很多时候对她要打要杀,但真正出手,也不过高高举起,低低放下,并未真正怎样。

要不然,她还会如此纵容?

纵使白子皙不说,她也会去看看,如今人家都说了,更是要前去询问一番。

来到空凌院,又见关函谷在练剑。

笑着打招呼,“老二,你这天天练,剑法真是越发精进了。”

她看得手痒痒,但现在受伤在身,不易动武,只能抱着手臂靠在廊柱上看着。

关函谷闻言收剑,反手将日光剑背身后。

眉头一挑,冷声开口,“你来做什么?”

宋孜然也不在意他语气冰冷,挑眉一笑,反问他,“怎么,我不能来?”

关函谷背着剑往屋里走,“这里是妻主的地盘,自然可以想来便来,想走就走。”

语气好冲。

宋孜然跟他身后,“你最近似乎对本公主成见越来越大,我能问问是怎么回事吗?”

要死也得让人知道真相不是。

不发一言,毫无解释,对她也没好脸色,这样总让人觉得很是怪异。

宋孜然走得急,鼻子差点撞他后背上。

这次有以前经验,她赶紧刹住车。

好险没撞歪鼻子!

关函谷顿住脚,淡淡道:“妻主想多了,本王对你并无成见。”

最多不过是看她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不太舒服。

仅此而已!

他转身看着外面,“天色不早,妻主还是早点回清风院吧。”

抬手就想关门。

宋孜然赶紧伸手把住门框,“你就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关函谷使劲把门推过去,‘砰’一声关上,“本王没时间烧水。”

这是关门送客,就不想待见她呗。

宋孜然吃了闭门羹,摸摸鼻子,好生无奈。

“老二,你,算了……好女不跟男斗。”

她举起手还想拍门,想想又放下。

关函谷这性格,跟他硬碰硬不可取。

再说自己现在异能等级低,万一被他吊打才尴尬。

关函谷听到外面没有声音,这才拉开房门,见外面果然没那女人身影,心里更是郁闷。

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骗子。”

……

宋孜然离开空凌院后,心里总感觉气闷,想想又往夜明院而去。

她想找公孙景聊天。

在她看来,还是老大最善解人意,很多时候一个眼神,他就能读懂。

虽然有些小心眼,但人家温和,最起码善于倾听她说话,不像老二那冰坨子。

少言寡语还放冷气。

“阿景?”

刚到夜明院,她就‘哒哒’往里面跑。

找了几圈不见人,心里好生疑惑。

有宫人发现她身影,走过来,弯腰,恭敬行礼。

“公主,大驸马今日进宫未回,还请见谅。”

宋孜然一愣。

阿景还没回来吗?

以前这个时候,他该早回来看书才是,今日竟然还不回,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宋孜然心里有几分担心,赶紧让宫人备车。

来到皇宫,直奔御书房。

“母皇,阿景呢?”

“莽莽撞撞,心浮气躁,像什么话?”

女皇抬头,没好气瞥了眼宋孜然,又低头批阅手中奏折。

宋孜然跑她跟前,笑嘻嘻,厚脸皮应和,“母皇教训得是。”

女皇顺手抓起桌上几本奏折扔过来,“你年龄不小,该学着理政了。”

宋孜然随意接过翻翻又给丢回龙案上。

“这东西儿臣不感兴趣,有那时间还不如上酒楼吃饭看美男。”

女皇眉头一皱,“不学无术。”

宋孜然毫不在意,盈盈一笑,“母皇不是早就知道儿臣不学无术还草包吗。”

女皇“……”

皇夫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东西出来!

真是气死个人。

宋孜然见她不理自己,并无不好意思。

她随手端起桌上茶盏递过去,试探着问,“母皇,阿景可是去看父后了?”

她来此就是为了找公孙景,既然人不在,自然是要花心思打探的。

女皇接过茶杯,轻轻压上一小口,不咸不淡地道:“你以后不必再提他。”

宋孜然条件反射反驳,“他可是我丈夫,未来孩子他爹,为何不能提?”

这话一出口,她和女皇都同时愣住。

原来,在她内心深处,早已把他当成另一半。

女皇瞟她一眼,眸色深沉。

“以前朕让你和他成亲时,你是反感的,如今不过几个月,你就变了个想法,可见公孙景确实厉害。”

如此大能之人,要是留着,只怕迟早变成祸患。

眼里杀意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宋孜然狐疑地看她几眼,心里总觉得不安。

她娘以前一直叫公孙景为国师,如今却直呼姓名,好生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