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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孜然闻言诧异,“他能做什么傻事?”

刚刚还好好的。

伏云中:“他想跳井,被我发现,然后就回房了。”

他刚才可是看到对方半个身子都在井中。

跳井?

宋孜然大惊失色,飞快往关函谷房间跑去。

刚刚从房顶逃跑,不会真想不开要自寻短见吧!

关函谷刚回房间,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就听大门被敲响。

拉开门一看,脸色不好。

“你又来做甚?”

宋孜然飞快挤进屋里,将他上下打量一通,又抬头看看房梁,没发现绳子一类的东西,总算放下心来。

“老二啊,你可吓死我了。”

她伸出手去,突然想到什么,又顿住,快速缩回来放在身后。

讪讪开口,“你,你要是不喜欢我如此对你,那以后我距离你远远的就是,你不必做傻事。”

又劝他,“生命只有一次,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小心翼翼赔不是,“对不起啊,刚才吓到你了,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了。”

关函谷听得云里雾里,直到她说完,总算是反应过来。

冷冷开口,“谁说本王想不开了?”

他好好的,到底谁在造谣?

宋孜然疑惑不解,“啊,难道不是因为刚才我那样对你,你想不开想自杀?”

不然他跑什么跑?

“谁说本王要自杀了?”

关函谷脸色漆黑,“胡说八道。”

他不过是觉得自己长得丑而已!

“哦,那就好。”

宋孜然拍拍胸口,觑他一眼,心里那点小心思又冒出来。

手指头微动,小心翼翼询问,“那啥,我,我能还和以前一样牵你抱你吗?”

关函谷“……”

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抬手指着大门,“你给本王滚出去。”

宋孜然“……”

好凶!

她踮起脚尖,飞快跑出门。

这男人,气场越来越大了。

关函谷见她真走,更是恨不得提剑杀了她。

果然是偏心鬼!

对另外几人都是又哄又抱又亲,对于他,就是路边杂草,说丢掉就丢掉。

枕着脑袋躺在床上。

无精打采!

死女人,说不定现在又跑去左拥右抱,压根就没想起他!

关函谷一股气憋得难受。

看什么都不顺眼。

宋孜然回到屋里,洗漱一番准备入睡时,突然瞥到桌上的日光剑。

“唉……”

幽幽叹一口气,只得认命地去送剑。

那男人一直剑不离身,要晚上没剑,她担心他失眠。

关函谷确实失眠,但并不是因为剑。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宋孜然刚才抱他的场景。

“要,要她再抱我,我就……”

脸颊突然红到脖子,他再说不下去,紧紧闭上眼睛。

不能再想了!

“你就怎样?”

关函谷一惊,睁开眼睛,头顶赫然是宋孜然那张放大版的脸!

大型社死现场!

他愣愣看着她,半天反应不过来。

宋孜然将剑放他怀里,笑眯眯开口,“我就来还剑而已,没想到你想心事想得太专注,害我好一顿敲门。”

她抱着手臂站在床边,似笑非笑看他。

“嗨,我还以为你真讨厌我呢,搞了半天原来是闷骚啊!”

关函谷“……”

他握住剑的手青筋暴露,眉头一蹙,有发火征兆。

宋孜然看明白他嘴脸,才不怕。

嘻嘻一笑,“你个纸老虎,就别吓唬我了。”

欺身上前,低头,轻轻在他嘴唇上啄一口,快速抽身,几步走出房间。

关函谷“……”

伸手摸摸嘴唇,感觉心跳得好快!

她刚才,她刚才在亲他?

她没嫌弃他?

回过神,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

“死女人!”

典型的口是心非。

入夜,万籁俱寂,所有人都进入梦乡。

公孙景突然惊醒,瞥了眼窗外,只见外面站着个人影。

今夜月色很明,周围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定睛一看,不由得睁大眼睛。

“师傅?”

“不错,还能认出为师就好。”

来人轻轻抬手,窗户已经自动打开。

公孙景猛然爬起,顺手扯过床架上外衫穿上。

冷声质问,“你到底是谁?”

他师傅,前任国师,五年前就因为测算国运而被反噬身亡,现在这人站这里,虽然和她师傅长得一模一样,但他还是心存疑虑。

“刚刚还夸你,一转眼就问为师是谁。”

来人从窗子里跳到屋里。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你跟为师过来。”

公孙景紧紧捏着羽毛扇,蓄势待发。

见他不听话,来人叹了口气。

“其实,为师并未死,五年前,不过是金蝉脱壳而已。”

“现在为师有事要吩咐你,你跟我来吧。”

公孙景仔细观察她面部表情和一言一行,发现确实是他师傅无疑,这才戒备地跟着她离开。

两人出了门,很快来到一座地下宫殿。

宫殿里,杵着很多人。

有人上前行礼询问,“司马姑姑,这就是小主子吗?”

南阳前任国师,姓司马名归一。

公孙景看着这清一色黑衣劲装女人,握羽毛扇的手紧了又紧。

这些人,与那天跑去点名找他后又跑掉的人服饰一样。

他不动声色打量众人,对方也在打量他。

等看到他腰间麒麟玉时,全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属下参见小主子。”

公孙景瞥了眼众人,转头问他师傅,“这是何意?”

司马归一淡淡开口,“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想必早就猜到其中关键了吧?”

公孙景轻轻一笑,“师傅倒是高看某了。”

他若真聪明,怎会连她诈死都不知道。

司马归一知道他在想什么,开口解释,“师傅如此行事,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吗?怕不是早有阴谋。

公孙景盯着她眼睛,“既然如此,那师傅告诉陛下,如果皇太女不娶我,南阳将会灭亡的测算就是假的了?”

“真亦假来假亦真。”

司马归一叹了口气,“看来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

凝视他,“小景,你真以为我会好心去捡一个孤儿回来当徒弟吗?”

公孙景虽然心里有所猜测,还是忍不住发问。

“师傅这话什么意思?”

司马归一:“你是我弟弟的儿子,当初,为了找你,可是花费为师好大的精力,真要算起来,你应该称呼我一声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