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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孜然一回来就被三司会审,看着坐在客厅门前的几个男人,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肇事者乐正赢却是大方给几人打过招呼,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匆匆离去,弄得宋孜然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人给捶死。

明明就是他勾引自己,到头来却是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

对方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她一人面对自家夫郎。

公孙景轻摇羽毛扇,好整以暇,不怒自威。

关函谷抱着日光剑,冷眼看他。

落天一站在不远处,如同一座雕塑,也不知是何意思。

白子皙低垂着脑袋,紧紧捏着手中紫月洞箫。

见她回来,抬头想打招呼,突然想到什么,偷偷瞥一眼身旁两人,又急忙低下脑袋。

来者不善。

宋孜然看着几个男人,只觉得头疼。

他家夫郎打那那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爱吃醋,还爱管她,不过这也说明他们确实将她放心窝里,若如不然,谁还管着睡。

瞥了几人几眼,立刻换个脸色,扬起一抹微笑。

“哟,今日太阳真好,你们几个都晒太阳吗?”

故作认真看了看天空,“那我就不打扰了。”

话落脚底抹油。

想溜。

奈何刚走一步,就被关函谷挡住去路。

看着横在自己身前的日光剑,宋孜然很是无奈。

摸摸额头,“老二啊,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干嘛?万一伤到我,你又要心疼半天,划不着。”

她伸手,轻轻推开日光剑,搭上他肩膀,“咱们是文明人对不对?”

关函谷抿着嘴唇,冷眼看她,“你学会骗本宫是否?”

别以为他不知道。

她出去几天几夜不归,他也能勉强克制住,但骗他这一点,却让人越想越觉得心寒。

这才结婚多久就如此行事,要时间长久,还不得将他抛脑后去花天酒地。

很不甘心,看她的眼光又多了几分探究。

宋孜然一滞,很是心虚,不过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太好说什么,只能哄着。

“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晚点再和你解释?”

摸摸他帅气、棱廓分明的俊脸,“生气多了容易长皱纹,我们家谷子这么好看,就应该多笑笑才好。”

她抹平他紧紧皱起的眉头,将人往房间里推。

关函谷又爱又气,见她如此,冷哼一声,还是听话往回走。

他来这里就是为寻找她,如今找到,自然不能一直置气,要到时候她不跟他们一起回去,那才得不偿失。

好不容易打发走一个,又硬着头皮转身,瞥眼落天一和白子皙,“你俩也先回去,我和老大说说话。”

落天一没意见,如今的生活,已经比曾经好太多。

他轻轻点了头,转身就走,毫不拖泥带水。

白子皙见他离开,捏了捏紫月洞箫,又看一眼宋孜然,给她行了个礼,也跟着离开。

宋孜然在心底默默呼出一口气,看向不动如山的公孙景,心中又开始打鼓。

这个男人,不好忽悠。

喜怒不形于色,要不是和他熟悉,她都无法分清其情绪。

别看他笑得温和,其实眼眸深处说不定已经暗潮汹涌。

她走他身边,轻轻将他拥入怀中。

柔柔叫一声,“阿景。”

将脑袋靠他身上,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独有的腊梅清香,刚刚内心忐忑慢慢退去。

“阿景。”

拉起他一缕白发,放在鼻翼下,深深吸一口。

公孙景修长的手指轻轻扯回自己发丝,似笑非笑,“某还以为皇夫要换人了。”

这话说得,宋孜然心脏莫名颤抖。

这是在责怪她吗?

伸出的手尴尬地举在半空,一时不知所措。

公孙景瞥她一眼,起身缓缓往屋里走,“什么时候有空,给孩子取个名字。”

不打不骂,轻飘飘一句话,却让宋孜然听出弦外之音。

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不得不再次感叹,夫郎多了就是麻烦。

要她一个老公,想出门潇洒多久就潇洒多久,这对象一多,是非也多起来,顾得了一个而顾不了另一个。

不过她一向脸皮厚,见他离开,她也赶紧跟上去。

“阿景,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孩子名字我会想的。”

她是女皇,她的孩子除了自己爹娘,谁敢私自给取名字。

她一直记忆缺失,没管孩子,所以公孙景生下孩子多日也不曾有名。

公孙景回到屋里,见孩子还没醒来,就站窗边。

嘴角噙起一抹微笑,回头一瞥,“某怎么敢生妻主的气。”

是不敢,而不是不会。

他很少说这种话,大多时候给人感觉都是无欲无求,如此这般,到让宋孜然诧异。

她盯他看了几秒,最后低下头道歉,“阿景,对不起,是我最近忽略了你,以后,以后我会注意的。”

“妻主,你……唉……”

公孙景悠悠叹了口气,见她这副模样,也只能作罢。

上前一步,将人缓缓抱在怀中,“你好好的便好。”

几天不见人,回来还撒谎,他确实气愤,如今见她这样子,再大的气都烟消云散。

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她可以长命百岁。

当然也希望南阳强大、繁荣昌盛,自己能够陪她一起,上下古今。

宋孜然回抱他,紧紧将其按在怀中,恨不得把人融入自己血液里。

“宋心慧,我们孩子就叫宋心慧,希望她像你一般,可以蕙质兰心。”

放开他时,她将自己想到的名字说出口。

公孙景走到一边推算了一翻,点点头,“好。”

想到什么,突然问他,“阿景,我们还能回到南阳吗?”

虽然这里也可以过得很好,但是那里还有父母还有孩子,总不能一走了无音讯。

公孙景似乎早有答案,他看着天边,声音平淡如水,“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具体等什么,他没有说明白,宋孜然也知道很多东西不可刨根问底,所以不再追问。

只要能回去便是最好,至于什么时候,这也需要看上天的意思。

打开时空之门并不容易,也并非随时随地可以,而是需要一个契机。

她走出房间,突然想到一人,又匆匆跑回来,“阿景,你看到小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