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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怀胎,结果生下一个女孩。

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个儿子,奈何天不遂人愿。

看着少了个东西娃,心中别提多郁闷。

“妻主,小爷还想要个儿子。”

我将孩子交给宫人先抱下去,整个人窝在妻主怀中撒娇。

先帝曾经说过生下儿子就封王,我一直记得清清楚楚,似乎没有儿子就很亏本,尽管我们国家已经很大很大,妻主也可以随意封王,不过和当初感觉总是不太一样。

“我们小四坐好月子再生好不好?”

妻主轻轻在我眉心落下一吻,将我抱得紧紧。

“生孩子那么痛,你竟然还想生?你不怕痛吗?”

她摸着我的脸颊,眼神中充满心疼。

心中一暖,更是想和她多生几个孩子。

我下巴一扬,伸手勾了下额头呆毛,“小爷才不怕疼呢。”

她拆台,“不怕疼,那你哭爹喊娘痛哭流涕是怎么回事?”

妻主突然哑然失笑,点了下我额头,“你不要如此固执。”

“多子多孙确实好,但也得考虑自己身体情况才是。”

她和其他帝王不一样,永远都是把我们放在第一。

心中甜蜜,靠在她胸膛上,感受来自她身体中的力量。

很快孩子满月,满朝文武祝贺,看着妻主那喜笑颜开的容颜,我心中也很欢喜。

我就知道,她还是一如既往喜欢钱财。

秋日过去,很快到了冬天,这日妻主吃饭时突然宣布一件事。

“我曾答应天一要陪他去塞北看雪花,如今过去多年也没履行承诺,我想趁今年国际安稳将南阳交给宋心蕊她们几姊妹打理,我陪你们出去散散心。”

确实,自从回来后,我们再没出去,这一晃,又是一年过去。

大哥轻轻一笑,“某听妻主的。”

乐大哥端着一碗饭,眉毛都不眨,“朕没问题。”

既然他们两人没问题,我们几个又怎会有意见。

妻主很快将宫里事情处理好,又将葛侍卫叫来严肃叮嘱一遍,我们开始上路。

以前总看到百姓一脸愁苦,如今再看,似乎多了很多欢乐。

我们一路走走停停,总算在北方第一场大雪到来时到达。

北方的雪花如同一幅幅优美的画卷,从天空缓缓飘落,将大地装点得如诗如画。

它们像一群群小精灵,从空中跳跃而下,给寂静的北方带来了一种动人的韵律和生命力。

北方的冬天,雪花仿佛是天空的信使,它们纷纷扬,给大地带来冬天的问候。

它们像一朵朵娇嫩的花朵,在寒风中翩翩起舞,给人们带来了冬日的浪漫和温馨。

北方的雪不同于南方的雨,它们更加决绝,更加纯粹。

它没有雨的缠绵,也没有雨的犹豫,它们就是那样痛痛快快地飘落,将大地覆盖在了一层白色的绒毯。

我们站在雪地里,看着雪花很快将周围装饰,银装素裹。

我们坐在山顶,俯视山谷中村落,似乎一切都在脚底下。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觉得自己身处仙境。

妻主拿出滑雪靴,带着落天一在雪地里激情四射奔跑滑翔。

他们像两只精灵,在雪地中翩翩起舞。

我看得很是带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看着很是简单,结果刚穿上滑雪靴,就摔了个大跟头。

要不是乐哥眼疾手快将我拽住,我铁定要栽下山崖。

妻主带着落天一滑行几圈,她又跑回来带我们,一个又一个。

等到大家都学会滑雪时,已经是大晚上。

冬日的天空本来就黑暗得比较早,更别说北方。

一到晚上,似乎所有热度都被冰雪吸走,哪怕穿上很厚的狐裘,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后来还是乐大哥布置了结界,将风雪完全遮挡在外面,帐篷里才开始有热气。

我们其实每个人都有带帐篷,不过大家都不拿出来,最后所有人挤在妻主帐篷中。

大家盘腿而坐,看着外面不停飘落的雪花发呆。

第二日,雪花并未停顿,反而是越下越猛,我出门撒个尿,结果尿液还没落地,已经在半空中凝结成冰。

我打了个哆嗦,赶紧往结界跑,就担心再晚一会儿自己变成冰雕。

我们几个人在山顶看了几日雪景,这才冒着风雪离开。

刺骨的寒风和雪花,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妻主大概是看出我的情况,她走到我身边,伸手将我搂在怀中。

“小四,怎滴这么怕冷?”

我回复,“小爷有妻主就不怕。”

她戳我一下,“贫嘴。”

其实我不是怕冷,而是突然想起曾经,那口充满积雪的冰冷枯井,差点葬送我年轻的生命。

偷偷瞥一眼跟在妻主一步之遥的落天一,最后无奈摇摇头。

算了,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

看完塞北的雪花,我们开始慢慢返航。

路过黄田县时,还是忍不住回去看了看。

陶然居的房子依旧没什么变化,唯一不一样的,大概是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哪怕是冬日,它们依旧争妍斗艳。

张家村现在变成旅行地,无数名人骚客闻讯而来,张大凤家靠卖烤红薯挣得不少,还在村里盖起大房子。

看到我们,她明显愣了一下,接着热情地请我们吃烤红薯,还拉扯着要留饭。

妻主拗不过,只能点头同意。

这次,屋里换了男主人。

大门口有个几岁孩童,怯怯地叫着娘亲。

张大凤笑着介绍,“宋妹子,让你们见笑了,这是小女。”

显然,她如今也没弄清楚我们身份,不过这样也好,不必搞那些烦人的客套。

男主人上菜,张大凤不好意思地抓着脑袋开口,“这是你们姐夫。”

这个男人,我曾经在村里见过,好像是一个死了女人的鳏夫。

至于杜小森,妻主没问,我们亦没问。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每个人都有自己道路要走,谁又会分精力去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回去的路,我们走得异常慢,看妻主那模样,大概是抵触回宫吧!

尽管是天下第一人,奈何没自由。

女皇,并不如别人想象的那么好当。

我们一路吃无数美食,看各式各样风景。

直到三年过去,妻主才试探着问,“要不,我把位子传给她们得了,让她们比比,谁有能力谁继位。”

这,是不是晚了点!